“皇後娘娘,我侄女謝瑩瑩是謝家最後的血脈,謝家上下都爲國捐軀,隻留下了這一個孤女,如今有人竟然向她下毒。”
貴妃居然用謝家爲國捐軀的事來要挾皇後,使得皇後更加的爲難不好抉擇。
謝瑩瑩見皇後還沒動手,便開始裝可憐。
“皇後娘娘,小女如今孤家一人,謝家上下都爲國捐軀,小女不是想讓您爲難,隻是想讓您替小女做主,嚴懲了這下毒的人,以免禍害了他人啊。”
“禍害他人?你可真會說話。”陶鸢在一旁反擊這些想要誣陷傅心鸢的人,可是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夫人這是什麽意思?成心維護您的女兒用不着這麽的明目張膽吧?”貴妃諷刺陶鸢維護傅心鸢。
“我維護我女兒怎麽了?再說了,這件事還沒有查清,怎麽就一口咬定就是我女兒做的?”陶鸢振振有詞的反駁着貴妃。
“我看您不單單是想維護您女兒,你這是包庇您女兒吧。”貴妃陰陽怪氣的指責陶鸢,陶鸢不想再跟貴妃逞口舌扭頭看向傅心鸢。
貴妃一步一步的緊逼着傅心鸢,傅心鸢說不出任何話來。陶鸢也一邊安撫着傅心鸢一邊跟貴妃理論。雙方就這樣僵持着。
“皇上,皇上。”一個太監慌慌張張的沖進殿裏找皇帝。
“何事這麽驚慌?”皇帝皺眉。
“皇後娘娘那邊出事了。”
皇帝一聽皇後那邊出事了急忙的就趕了過去。
“你派人去通知傅隐逍,讓他也趕緊過去。”皇帝放下手裏的事帶着人急沖沖的就過了宴會上。
傅隐逍也接到通知急急忙忙的去了宴會。
“皇上,皇上你要爲瑩瑩做主啊皇上。”貴妃見皇帝來了馬上裝模作樣的跪在地上求皇帝。
皇帝沒有理會貴妃,直直的向林毓走去。
“皇後,朕聽聞你出事了,便急急忙忙的過來,怎麽了?是哪兒不舒服?”皇帝急切的詢問皇後。
“皇上,臣妾沒事,是陶鸢的女兒有事。貴妃這在求着要嚴懲團團。可是這件事确有蹊跷,團團怎麽可能是下毒的人。”林毓一臉焦急。
“下毒?團團給誰下毒?”皇帝皺眉詢問林毓。
“皇上,是她給臣妾的侄女下毒。”貴妃搶在皇後之前開口回答,皇帝心裏很是不悅。
“朕問你了嗎?”
貴妃見皇帝心情不悅便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謝瑩瑩站出來委屈的向皇帝訴苦。
“皇上,我們謝家上下爲國捐軀,隻留下我一個孤女,今日進宮來參加宴會,卻不料被人記恨下毒。請皇上爲臣女主持公道。”謝瑩瑩哭着跪在地上給皇帝行了個禮。
皇帝看向跪在地上的謝瑩瑩。
“你說有人給你下毒,那到底是誰給你下的毒啊?”
“是她,就是她,記恨臣女給太子殿下奉茶不小心将茶水灑到了太子殿下的衣服上便給臣女下毒。”謝瑩瑩指着站在陶鸢身旁的傅心鸢。
傅心鸢大驚的往後退了退。
太子見狀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之前不是有宮女來找你嘛,去把這個宮女找出來,這個宮女必定有問題,隻要找到這個宮女就什麽都好解決了。”
“這麽多宮女,我上哪兒去找啊?”傅心鸢心急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皇上,當時将臣女找來的是一個宮女,不如将所有的宮人都找來讓團團辨認一番便可知道真相。”陶鸢替傅心鸢說話。
“好,來人了,去把所有的宮人都叫來。”皇帝一聲令下,找來了所有的宮人。
傅心鸢走到這些宮人面前,在剛才的慌亂之中早已忘記了宮女長什麽模樣,看着陶鸢不知道該怎麽辦。
“沒事,你慢慢看看,你好好的再想想到底是誰帶你過來的。”陶鸢一臉心急的模樣安撫着傅心鸢。
“娘啊,我真的想不起來那個宮女到底長什麽模樣了。”傅心鸢自己也很緊張的拉着陶鸢的手。
“皇上,所有的宮人都在這裏了,她認了半天也沒找出來是誰,我看啊,就是在拖延時間想爲自己開脫。”貴妃催促皇帝盡早下旨嚴懲傅心鸢。
“皇上,能否再給點時間讓團團好好的想一想,可能一時慌忙沒能想起來。”陶鸢替傅心鸢求情争取更多的時間讓傅心鸢回憶。
“皇上,您就再給她點時間吧,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林毓也勸說皇帝給傅心鸢時間回憶。
“好,既然皇後都這麽說了,那你就慢慢的回憶仔仔細細的看,到底是誰。”皇帝不慌慢的端起茶喝了起來,等着傅心鸢将宮女找出來。
傅心鸢再一次回憶,可是始終也想不起來那個宮女到底長什麽模樣。
“娘我确實想不起來。”傅心鸢搖搖頭。
陶鸢歎氣正要放棄的時候傅心鸢大喊。
“皇上,我想起來了,當時有個太監故意撞了我一下,我記得那個太監的手上有道疤。”傅心鸢突然像是撥開雲霧見太陽一般笑着起來。
“太監?手上有疤?宮裏的太監手上怎麽可能會有疤?你就别在這兒胡說八道了。”貴妃沒好氣的催促傅心鸢趕緊認罪。
謝瑩瑩也見勢的附和。
“皇上,臣女自知不像她一般有人維護,臣女就這麽被人下藥也是臣女自己的不小心,怪不得别人。還請皇上放過她一條生路吧。”
“皇上,隻要把那個手上有疤的太監找到就一目了然了,至于我是不是被冤枉的也都真相大白了。”傅心鸢爲自己辯解。
“是啊皇上,既然團團都已經記起當時發生的事情,也就隻有那個時候是那個太監順手将藥包放進了團團的衣服裏,說不定也是那個太監給謝瑩瑩姑娘下的毒。”陶鸢護着傅心鸢向皇帝解釋。皇帝猶豫。
“皇上,我看團團說的也有道理,說不定就是這個太監下的毒誣陷的團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