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陸姑娘這樣的正經女子也會做出這種事。”陶鸢諷刺陸如妗。
“你怎麽來了?”陸如妗訝異,陶鸢怎麽會知道傅隐逍在自己的房裏。
“奇怪是吧?紙是包不住火的,更何況是做出勾引别人丈夫的不知羞恥的事情。”陶鸢直言罵陸如妗不知羞恥。
“我不知道羞恥?我若不是喜歡少爺,我又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陸如妗毫無遮掩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陶鸢覺得更加的奇怪了,誰搶别人丈夫會搶的這麽明目張膽并且那麽理直氣壯的。
“自從少爺救了我以後我就開始慢慢的喜歡上了少爺,這有錯嗎?少爺一直都不肯接受我,王爺隻能想來這個辦法。”陸如妗說話的時候理直氣壯的,陶鸢看了更覺得是搞笑和諷刺。
“所以你就給他下藥,讓他跟你同房然後你順利的嫁給我夫君?”陶鸢質問陸如妗。
陸如妗氣惱。
“總有一天,我會成爲他最愛的人,而不是得不到他的妾。”陸如妗向陶鸢直言宣戰。
“真的是好笑,你要是能做到,大可以試試,我給你這個權利。”面對陸如妗的挑釁陶鸢絲毫不畏懼,反而是讓陸如妗去做,陶鸢很相信傅隐逍對自己的感情,也相信傅隐逍不會做這樣的事所以才這麽的理直氣壯的回敬陸如妗。
“陸如妗我告訴你,我陶鸢不是好欺負的,我的男人也不是你想搶就能搶的。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陶鸢警告陸如妗。
陸如妗見陶鸢警告自己更是心裏不爽。眼看着陶鸢走向了床邊扶起了傅隐逍。而陸如妗也隻能瞪大了眼睛看着陶鸢什麽也不敢做。
陶鸢看着躺在陸如妗床上的傅隐逍,伸手就拉了起來,陶鸢很吃力,但是也沒有放棄,直接将傅隐逍從床上拉了下來。
傅隐逍任由陶鸢拉起自己,陸如妗這時候走了過來攔住了陶鸢的去路。
“想帶走少爺,不可能。”陸如妗瞪大眼睛張開雙手攔在陶鸢的前面。
“怎麽?還這麽恬不知恥的自取自辱?”陶鸢等着陸如妗。
陸如妗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誰自取其辱,少爺是王爺派人送到我房中的,現在你說帶走就帶走,王爺要是知道了,看你怎麽交代。”陸如妗拿鎮北王當借口想要擋住陶鸢。
“呵呵,我來帶自己的丈夫走還沒資格了?還需要經過你一個外人同意?”陶鸢沒好氣的跟陸如妗說話。
陸如妗任然是不依不饒的攔在陶鸢的前面。
陶鸢根本不把陸如妗當一回事,直接将她推倒在一旁,扶着傅隐逍就走了。
陸如妗氣的直跺腳。
“好你個陶鸢,遲早我會取代你的位置成爲少爺心中最愛的那個人,你給我等着,今天你給我恥辱,改日我定加倍奉還。”陸如妗坐在地上雙手捏緊的自言自語。而陶鸢早已經扶着傅隐逍走遠了。
回到房内,陶鸢給傅隐逍擦拭着臉,讓傅隐逍好過一些,而傅隐逍則是看着四周,看見了孩子,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
“我是不是沒有清醒,我在自己的房中?”傅隐逍懷疑自己沒有清醒使勁的掐了一下自己。
“嘶~不是夢。鸢兒,是你嗎?”傅隐逍喊着陶鸢。
“怎麽喝了這麽多酒?來,我給你擦擦。”陶鸢給傅隐逍擦了臉又擦了手。
“别亂動行嗎?”陶鸢叫傅隐逍不要亂動,傅隐逍因爲難受坐在凳子上一直亂動。
陶鸢艱難的摸着傅隐逍的脖子輕輕的給他擦了一下。這一擦不要緊,可就是這一擦,再次擦燃了火。
傅隐逍的火瞬間又燒了起來,身體再次發熱不受控制,可是經過陸如妗的事傅隐逍擔心眼前的這個人不是的陶鸢仍然還是陸如妗所以并沒有輕舉妄動的碰眼前的這個人,身體越來越難受。
“啊~我好熱。”傅隐逍拿起桌上的水壺咕咚咕咚的喝起了水了。喝完了水傅隐逍起身就将陶鸢壓在了身下抱着就開始親,陶鸢掙紮着想要将傅隐逍推開,可是傅隐逍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陶鸢掙紮了好一會兒才将傅隐逍推開。陶鸢喘着氣覺得傅隐逍這樣實屬不對勁,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喝多了酒的人。陶鸢掂量着傅隐逍摸了摸他身上的體溫,又根據自己了解的撩火的藥的作用後确定了傅隐逍這時被人下了藥所以才這樣的。
“哎,難怪,原來是被人下藥了。好好坐着别亂動。”陶鸢歎息傅隐逍竟然被人下藥了。
陶鸢伸手想要摸傅隐逍的臉,然而傅隐逍擔心是陸如妗便躲開了。
“你,你别碰我,你想都不要想,陸如妗我告訴你,就是死我也不會和你同房的。”傅隐逍強忍着難受看着陶鸢。
“傻瓜,我不是陸如妗,你好好看清楚。”陶鸢心疼的告訴傅隐逍自己是陶鸢不是陸如妗。
傅隐逍覺得不可思議仍然是不敢相信。不依不饒的問陶鸢。
“你當真是我的鸢兒?”傅隐逍坐在凳子上眯着眼看着陶鸢。
“嗯,我是,你好好看看我。”陶鸢看着傅隐逍并指着自己。
傅隐逍左看右看的也沒看出什麽,陶鸢無奈隻能先将傅隐逍扶上床并親自去了廚房爲傅隐逍煮了一碗醒酒湯。
傅隐逍躺在床上不敢放松警惕,他怕他一放松陸如妗就會撲上來。他不想陶鸢誤會,也不想讓陶鸢覺得自己變心控制不住自己。
陶鸢端着醒酒湯過來坐在了床邊,輕輕的吹着碗裏的湯。
“來,起來先把湯喝了,喝了就沒事了。”陶鸢一邊吹着碗裏的湯一邊對躺在床上的傅隐逍說話。
傅隐逍坐了起來,看着眼前這個爲自己吹着湯的女人頓時放松了。
陶鸢一口一口的喂着傅隐逍喝湯。
“當心點,燙。”陶鸢擔心的囑咐傅隐逍,生怕他被燙着。
而傅隐逍也嘗出了是陶鸢做的味道大口大口的喝着碗裏的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