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醫術?”鎮北王開口詢問陸如妗。
“回王爺的話,會一點。”陸如妗恭敬的回話。
鎮北王點頭。
“你給鵲止診個脈看看?”
陸如妗看着鎮北王,又不能拒絕,剛好可以讓鵲止被戳穿假懷孕。
陸如妗起身走向鵲止,擡起鵲止的手就開始診脈。
“啓禀王爺,夫人這并沒有懷孕呀!”陸如妗看着鎮北王。
鎮北王聽陸如妗并不相信,隻是覺得陸如妗可能診錯了,明明确定好了是懷有身孕,現在又說沒有身孕,鎮北王實在不能接受。
“你确定你沒診錯?”鎮北王站起來問陸如妗。
“王爺,我真的沒有診錯,夫人确實沒有懷有身孕,您若是不信,大可找大夫來看看就知道了。”
鵲止聽到陸如妗說自己沒有懷孕,心裏不覺得慌了起來,大夫明明給自己診過了脈确實是懷孕了,現在怎麽又沒有了?
“你胡說,我怎麽可能沒有懷孕?大夫都給我診過脈了,你不懂就不要裝懂。”鵲止極力反駁陸如妗。
“夫人,我确實沒有診錯脈,您若是不信,叫來大夫便可知真假了。”陸如妗站起身拍了拍衣服。
鵲止陷入一陣慌亂之中,她不敢相信自己沒有懷孕,甚至擔心到時候真的查出自己不是懷孕又該怎麽辦?鎮北王一定會大怒,而自己也會因此失寵。
鎮北王見二人争論拍桌叫人。
“你們兩個别吵了,都給本王閉嘴。來人了,給本王找大夫來。”鎮北王喜悅的臉突然變得很嚴肅。
衆人見狀也不敢多說一句話,隻是靜靜的等着大夫來。
小厮聽見鎮北王的呼喚立馬跑出府去請來了大夫。
大夫手忙腳亂的跑進了大廳給鵲止診脈。
“啓禀王爺,夫人沒有喜脈。”大夫跪在地上恭敬的告訴鎮北王自己診的脈象。
鎮北王仍然是不相信,還是覺得可能是誤診,接着又叫來了小厮。
“再去找幾個大夫來。”鎮北王情緒激動揮着手讓小厮趕緊去找。
小厮吓的趕緊跑了出去再找了些大夫回來。
“王爺,大夫找來了。”小厮喘着氣回禀鎮北王。
“大夫,快,快給我夫人看看她是不是有孕。”鎮北王拉着大夫們過去。
大夫們也跟着過去爲鵲止診脈,診了半天都是回答鵲止并沒有懷孕。
鎮北王最後相信了陸如妗确實沒有診錯。
鵲止還沉浸在懷孕之中不敢相信自己是假懷孕,鎮北王大怒。
“你竟然騙本王。”說完便上前去打了鵲止兩巴掌。
鵲止被鎮北王打了兩巴掌後摔倒在地。
鵲止摸着臉看着鎮北王,鎮北王直接一揮袖手背在後面走了。
“王爺,王爺,您聽我解釋啊王爺。”鵲止哭着叫鎮北王。
鎮北王頭也不回一下,看來鵲止是失寵了。陸如妗看着倒在地上嚎啕大哭的鵲止。
衆人離去,隻留下了陸如妗和鵲止。
“真可憐,居然假懷孕騙王爺,您的膽子可真大。”
鵲止一下就反應了過來,原來一直都是陸如妗在搞事情害自己,鵲止後悔将陸如妗弄進王府。
“你,你别忘了,是誰讓你進的王府。”鵲止指責陸如妗。
陸如妗傲氣的回應鵲止:“我自然是光明正大的進的王府,被王爺收留的。”
說完陸如妗也走了,隻留下鵲止一個人在原地。
“好你個陸如妗,你給我等着。”鵲止咬牙切齒的瞪大雙目。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也回了房。
鵲止思前想後的變着法想收拾陸如妗,可是還沒下手就發現了自己身子有些不适。
陸如妗喃喃自語:“還想對付我?我早就在你平時吃的東西裏下了藥,你是活不久了。”
鵲止就這樣每天都不出門,躺在床上起不來,身體也一日不如一日,人也漸漸變得消瘦。
“陸如妗,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鵲止對着門外大喊。
夜晚,鎮北王拉着傅隐逍喝酒。
“逍兒爲什麽不想娶陸姑娘?陸姑娘又懂醫術,又善良,哪兒不好了?”鎮北王詢問傅隐逍。
傅隐逍端着酒杯回答鎮北王:“陸姑娘其實挺好的,隻是我現在已經有了鸢兒,鸢兒也爲我生下了一個孩子,所以我對别的女人沒有什麽想法。”
鎮北王聽完傅隐逍的話,接連就是跟傅隐逍喝了幾杯酒。傅隐逍覺得頭暈難受但還是端正姿态和鎮北王喝酒。
“逍兒可是哪兒不舒服?”鎮北王眯着眼試探的問傅隐逍。
“就是感覺有點暈還有點熱,無礙的。”傅隐逍說出了自己的感受。
鎮北王覺得差不多了,再跟傅隐逍喝了幾杯,傅隐逍實在撐不住了便倒在了桌上。
“來人啊,把少爺擡過去。”鎮北王立即吩咐人把傅隐逍往陸如妗的房裏擡去。
原來鎮北王是在酒裏下了藥估計灌傅隐逍酒,讓他喝醉藥效發作後送入陸如妗的房裏和陸如妗同房,強制讓傅隐逍将陸如妗納爲妾。
傅隐逍被小厮們擡了過去,傅隐逍看不清路也不知道是哪兒,以爲是把自己送回了房裏。傅隐逍到了房裏歪歪扭扭的向前走着,小厮們也将門好好的關上了。
傅隐逍将陸如妗錯認成了陶鸢走上去就抱住了陸如妗,陸如妗沒有掙紮,順勢抱着傅隐逍,傅隐逍壓着陸如妗。
對着陸如妗一頓亂親。
陸如妗抱着傅隐逍很是附和,傅隐逍擡起頭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然後深情的向陸如妗的雙唇吻了過去,陸如妗被傅隐逍突如其來的深吻不知所措,半天才适應過來。
兩個人就在桌上熱吻了一陣,傅隐逍快要把持不住了。想要拉着陸如妗去床上。
傅隐逍起身擡頭看見房裏沒有孩子,懷疑了起來。
“孩子去哪兒了?”傅隐逍扶着頭問陸如妗。
陸如妗沒有回答過去抱着傅隐逍。
傅隐逍環顧四周找起了孩子。
陸如妗害怕傅隐逍看出些什麽端倪便一把抱住傅隐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