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恢複的話太過于招搖了,等王妃的死過了一段時間平靜以後我再找個借口恢複神智吧。”
傅隐逍放下手中的烤串連連點頭。
“嗯,你說的沒錯,那就這樣吧。”
“現在王妃之死還沒得到平息所以我們不雅輕舉妄動。”陶鸢再次重複王妃的死。
“好,聽你的,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傅隐逍迎合着陶鸢。
陶鸢又遞給了傅隐逍幾串燒烤,傅隐逍拿着燒烤吃了起來,也遞給了陶鸢一串,陶鸢接過也跟着吃了起來。
“又要等一段時間才能吃到你做的飯菜。”傅隐逍沮喪歎息。
“你就别叫了,先忍忍,很快的,現在你不就正吃着嘛,吃的都塞不住你的嘴啊。”
傅隐逍轉頭看着陶鸢。
“好啊,你現在都敢說你夫君了,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哈。”
“哼,我才沒有呢。”陶鸢繼續做着自己手中的事。
“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還是早些回去吧,以免被人發現。”傅隐逍提醒着陶鸢。
陶鸢轉頭回應:“好,那我們回去吧。”
傅隐逍起身扶着陶鸢起來,兩個人就這樣甜甜蜜蜜的回了房。
房中,陶鸢脫下了衣服準備睡覺,傅隐逍上床後一陣躁動。
“你幹嘛啊?”陶鸢皺着眉。
“沒啊,我沒幹嘛啊?”傅隐逍不承認的弄着陶鸢。
陶鸢一臉的嬌羞。
“你還說你沒幹嘛!”陶鸢掙紮着。
傅隐逍不管陶鸢怎麽掙紮都死死的抱着她捉弄她。
很快,陶鸢就被傅隐逍壓在了身下,陶鸢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傅隐逍,臉變得更加的紅了,變得不好意思的别過臉去。
傅隐逍看着陶鸢不正眼看自己了就立馬用手将陶鸢的臉轉了過來。
傅隐逍已經把持不住自己了,他慢慢的向陶鸢靠近,陶鸢也順勢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兩個人的唇交接在了一起,傅隐逍也順着陶鸢的臉移了過去。傅隐逍輕輕的在陶鸢的耳邊吹着氣,陶鸢被傅隐逍一陣一陣的調戲身體瞬間一顫。
傅隐逍看到了陶鸢的反應後邪魅的笑了一下,開始了下一個動作,陶鸢死死的抱着傅隐逍大口喘着粗氣。
兩個人就在床上翻雲覆雨了一番。
宮裏花燈會盛宴的時候皇後林毓就被太醫确診了懷上了龍嗣,宮裏也開始了一陣一陣的騷動。
一個宮女正端着給皇後的補品湯藥快速的走着,進了皇後的寝殿被人攔下。
“你是誰?送的什麽東西?”宮女攔下送藥的宮女詢問。
“我我是皇上派來給皇後娘娘送湯藥的。”宮女低着頭有些害怕。
“給我吧,我給娘娘端過去,你就先回去吧。”宮女接過送藥宮女手中的湯藥。
“還站着幹嘛?還不快走?”
送藥宮女膽怯的走了。
宮女把藥給林毓端了過去。
“這是什麽?”林毓詢問宮女。
“啓禀娘娘,這是皇上派宮女來給娘娘送的補品湯藥給娘娘補身子的。”宮女恭敬的回話。
林毓聽到是皇帝派人送的湯藥也沒有戒心。
“先放哪兒吧,我一會兒再喝。”林毓擡手吩咐宮女将藥放置一旁。
這時恰好皇帝來了。
“皇上駕到!!!”太監高喊。
皇後林毓和衆宮女太監聽見皇帝來了連忙出去相迎。
“參見皇上。”衆人跪倒在地向皇帝問安。
皇後林毓也給皇帝請安,皇帝心疼皇後有孕在身連忙上前将她扶起。
“皇後現在有孕在身不必拘禮。”皇帝一臉柔情和心疼。
“該有的禮儀還是不能少的。”林毓臉上挂滿了笑容。
皇帝扶着林毓進了寝殿房間。
“快進去吧,當心着涼,你現在可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皇帝很小心的囑咐着林毓。
“是,皇上。臣妾還要多謝皇上派人給臣妾送來的湯藥。”林毓嬌羞的依靠着皇帝。
皇帝一聽湯藥,頓時覺得不對。
“朕從來都沒叫人給你送湯藥啊。”皇帝瞬間皺眉。
林毓也瞬間收起了笑容,看來是有人想害皇後的孩子。
“來人了,這碗湯藥是誰送來給皇後的?”皇帝扶着林毓坐下,詢問皇後身邊的宮女。
宮女和太監們左顧右盼。
“啓禀皇上,今日有一個宮女端着湯藥過來,說是您派她來給娘娘送補品湯藥的,我這才端了進來。”
宮女全身顫抖,生怕皇帝發怒将自己拖出去。
“這倒是稀奇了,居然還有人敢假借朕的名義送東西。來人了,去把那個宮女找來,朕要好好的問問她。”皇帝大怒。
太監急忙前去抓那個送來湯藥的宮女。宮女見人來抓她了便撒腿就跑,她哪裏跑得過這些侍衛,沒一會兒就被抓住了。
宮女被侍衛們押着來見皇帝。宮女看見皇帝端坐在上面頭都不敢擡的直發抖。
“朕問你,這湯藥是誰讓你送來的?”皇帝指着那碗湯藥逼問宮女。
宮女默不作聲,皇帝見其死鴨子嘴硬便命人拉下去用刑。
宮女被拖下去嚴刑拷打了一番,最終承受不住痛大喊:“我招,我招,我全招。”
侍衛們拖着被打的皮開肉綻的宮女進來見了皇帝。
“說吧,到底是誰吩咐你做這種事的?”皇帝嚴厲的眼神像是要殺人。
“是,,,是芳嫔娘娘,是芳嫔娘娘讓我這麽做的,皇上,奴婢知錯了,求皇上放奴婢一條生路吧。”宮女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芳嫔?朕怎麽不記得有這個人?”皇帝緊皺眉頭仔細思索。
“皇上後宮這麽多妃嫔不記得自然也屬正常。”林毓在一旁調侃。
“來人了,把這個賣主求榮的奴才拖下去亂棍打死。”皇帝大聲呵斥。
宮女聽皇帝已經下令更是哭的昏天黑地直磕頭,最後被侍衛拖了出去。
“去吧那個什麽芳嫔也給朕找來,朕倒要看看是那個妃嫔居然有這麽大的膽子要毒害朕的孩子。”皇帝氣得拍桌,吓壞了一旁的宮女太監。
傳令太監擡頭一看身子一顫低着頭的退出了寝殿去宣那個所謂的芳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