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若不是你威脅到了我的地位,我也不會命人給你下藥害死你呀,你就别來找我了。”王妃害怕極了。
王妃跪倒在地使勁的磕頭。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再來找我了,求求你,求求你。”
然後站起身來揮舞着手再次大罵起來。
“你這賤人,我都已經命人下藥害死你了,你居然還敢出現在這裏。”
皇帝聽完王妃的瘋言瘋語後甚是不悅。
“來人了,将這個胡說八道的瘋婆子待下去。”皇帝大吼。
幾個侍衛上來拉住王妃準備将她帶走。
“不要拉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王妃,哈哈哈哈哈。”王妃掙開侍衛的手瘋笑。
鎮北王看着這個主動說出害死傅隐逍母親的王妃擾亂盛宴惹怒皇上,不想牽連王府。
“此女瘋言,從今往後與我鎮北王府再無瓜葛,我預當着衆人的面休掉此女,此女與本王日後再無任何關系,她所做之事皆與本王無關。”鎮北王拂袖走開。
衆人左顧右盼非議,王妃聽到鎮北王說出這樣的話突然轉變。
“是你,是陶鸢這個死丫頭害我,就是你這個死丫頭在搞鬼害我。”王妃突然在衆人之中找了起來。
找了半天王妃也沒有看見陶鸢在哪兒。
“你出來啊,敢做不敢當嗎?”王妃氣急敗壞。
陶鸢站在傅隐逍的身旁看着發了瘋的王妃,傅隐逍則是将陶鸢護在身後,擔心被王妃誤傷。
“快,快抓住她,别讓她驚架了。”這時侍衛們集力的去拉住王妃。
“放開我,你們這些狗奴才。”
掙紮中王妃順勢抽出了侍衛的刀。
“陶鸢,你個死丫頭,我要殺了你,都是你害我變成這樣的。”
說完便沖向了一旁的陶鸢,傅隐逍看見王妃舉着刀沖了過來将陶鸢抱入懷中,又一腳踹中了王妃的肚子,将王妃踹倒了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賤人,都是賤人,你們都是賤人。”王妃仰頭大笑。
王妃倒在地上手再次摸向了刀,起身後依舊神志不清。
“我要殺了你!”王妃仍舊不放棄。
四處揮舞着刀,衆人吓的四處躲閃,大臣們也被吓的靠在了一起,侍衛們也在一旁等待時機。
“來啊,你們過來啊,怕了嗎?哈哈哈哈哈哈。”
混亂中王妃錯把坐在皇帝身邊的皇後林毓認成了陶鸢,舉着刀沖了上去。
“死丫頭,原來你在這兒,你跑不掉了。”說着就沖了上去。
皇帝看王妃的刀快砍了過來急忙的大喊:“快來人啊,護駕,快,護駕。”
侍衛們集體都沖了過去擋在了皇帝和皇後的面前,正當王妃手裏的刀快要砍下去的時候侍衛眼疾手快的拔刀向王妃刺去。
王妃看着自己的肚子被刺穿後慢慢後退了幾步就當場倒地不起口吐鮮血面目猙獰,陶鸢則在傅隐逍身旁探着頭想要看看王妃是不是真的死了。
侍衛們也拉起了倒地而亡的王妃。
“啓禀皇上,兇犯已被就地正法。”侍衛收起刀向皇帝禀報。
皇帝受驚擦着汗端坐看了一眼被殺的王妃。
“确定已經死了?”皇帝半信半疑。
“是的皇上,确定已經斷氣。”侍衛再次檢查确認。
“皇後受驚,恐怕動了胎氣,宣太醫來爲皇後診治,回宮。”皇帝不悅,帶着皇後回了寝宮。
太監高喊:“皇上起架回宮。”
衆人慌亂急忙行禮後便沖沖各自離去,大臣們也都急着搖搖頭。
“剛還和鎮北王恩愛的王妃竟遭遇這樣的事,真的是怪哉啊。”
大臣們紛紛離開,留下陶鸢和傅隐逍還沒走。
“鸢兒,如今這惡婦已經是惡有惡報了,也慰藉了我母親的在天之靈,今日花燈會,不如我帶你去看花燈會?”傅隐逍抱着懷裏的陶鸢。
“花燈會?不是都毀了嗎?”陶鸢一臉茫然。
“宮裏的毀了,我們還可以出宮去看。”
“對哦,我們走吧。”陶鸢拉起傅隐逍的手就出宮去了。
兩人來到了街上,人山人海熱鬧無比。
“快看快看,好漂亮的花!”陶鸢指着前面的花歡快的跳了起來。
傅隐逍也順着陶鸢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看到了各式各樣五顔六色的花。
“喜歡嗎?”傅隐逍帶着微笑。
“恩恩,喜歡,喜歡,我好喜歡。”陶鸢開心的連連回答。
傅隐逍拉着陶鸢的手看了看賣花燈的攤位,又看了看猜燈謎的。
“鸢兒,快看,燈謎。”傅隐逍像是看到新奇的事物一樣指給陶鸢看。
“哎呀,我不想猜燈謎,我想去看别的。”陶鸢一個勁兒的拉傅隐逍。
傅隐逍無奈隻得帶陶鸢去了别的攤位,他們兩個人逛着逛着就來到了小河邊。
“我們去放河燈吧,把願望都寫在上面,然後一直順着河流飄啊飄願望就會實現。”
“真的假的?”傅隐逍從來沒和别人放過河燈,還是第一次出來放河燈。
“會不會實現我不知道,但是這很有意義。”陶鸢推着傅隐逍讓他趕緊去買河燈。
傅隐逍被陶鸢推着去了一個攤位旁。
“喲,二位,買個河燈吧,我這燈可好了,二位要不買兩個試試?”小販推銷着自己的燈。
“你看這個燈怎麽樣?”陶鸢抓起一個燈問傅隐逍。
“還不錯,要不就這個燈吧?”傅隐逍細細打量着陶鸢選的河燈。
“好,老闆,這個燈給我們來兩個。”陶鸢回應傅隐逍後對着攤販說自己的要求。
“好勒,給您,您拿好咯。”小販遞給陶鸢兩個燈。
陶鸢接過燈,傅隐逍緊跟着付給了小販錢,陶鸢拿着河燈開心的轉了一個圈,拉着傅隐逍去了河邊。
“快點,快點,怎麽這麽慢?”陶鸢催促着傅隐逍。
“哎呀,來了來了。”傅隐逍笑着。
兩個人找了一個極好的地方蹲了下來,傅隐逍點燃了河燈。
“等一下,還沒許願呢!”陶鸢立馬制止傅隐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