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做的并不是立刻行動,你一定不能将這件事情暴露出來,千萬要小心一些。”陶鸢有些擔心的說道。
“你放心吧,既然現在連你都這麽說了,我一定會穩定下來的。”傅隐逍說着,手下就已經牽着馬來了。
陶鸢點點頭,“那麽你一定要小心,我們現在還是先去柳州吧,那邊似乎更需要我們。”
“李恩察,我們現在要離開一段時間,這裏的事情需要你先來安排一下。”傅隐逍說着就對着身旁的一個人說道。
那人原來一直都在旁邊低着頭,聽到傅隐逍的話立刻跪了下來,“卑職恐怕沒有能力勝任在、,這裏需要處理的事情都是需要……”
“不用多說了,我現在宣布你一個人掌管官府所有的事情,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你都可以全權處理。”
傅隐逍說完,旁邊的幾個人都是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糧倉的事情現在一時半會的話應該是解決不了的,所以你還是要多把心思放在這個上面。”傅隐逍擔心的還是糧倉的事情。
但是現在要想徹底的查清楚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那麽還是要先去柳州一趟的。
“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的調查這件事情的。”李恩察十分堅定的說道。
“你們都聽好了,現在這裏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李恩察來負責,他的話就是我的話,要是誰都不服從的話就來找我好了。”
傅隐逍說完這句話所有人當然是不敢有任何的疑義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李恩察此時一臉的感激。
“我定會竭盡所能徹查糧倉的事情,不會讓任何人從中獲利的。”李恩察說完,傅隐逍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吧,柳州那邊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去幫我準備一輛馬車。”傅隐逍說完,手下就立刻去準備了。
陶鸢雖然并不想就這樣離開,但是現在這個情況,還是離開這裏比較安全一些。
“那我們現在就上路吧,一路上也可以有個照顧。”傅隐逍說着,陶鸢已經先低頭上了馬車。
他們現在在這裏,所以就連馬車也是十分的寒酸的,比不上平時的馬車。但是現在傅隐逍在乎的并不是這個,他想立刻道柳州去查明所有的事情。
兩個人上了馬車之後,忽然馬車上面又上來了一個黑衣人,這個人是傅隐逍平時最爲信賴的暗衛之首。
“你現在将這些東西交給皇上,一定要親自送到。并且将我們現在的情況也告訴皇上,一定要小心。”
傅隐逍本來是不想将這個告訴皇上的,但是現在他們兩個人的性命 都已經堪憂了,所以還是讓暗衛去傳遞消息吧。
“您放心,我一定會将這個消息告訴皇上的,隻是您在路上沒有我們的護送……”
暗衛似乎還有些猶豫,畢竟這樣的離開的話,那麽傅隐逍就處于比較危險的境地了。
這樣想着傅隐逍已經對他揮了揮手,“将我說的一定要告訴皇上,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傅隐逍說完暗衛就迅速的下了車,陶鸢看了一眼他離開的方向,瞬間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完全不像是剛剛出現過一樣,而傅隐逍現在正在看着陶鸢,眼裏還帶着若隐若現的笑意。
“我們這才剛剛在這裏沒多久,就又要離開了,而且你看這個馬車實在是太破舊了。”陶鸢忍不住的說道。
這個馬車裏面的陳設看起來都已經有很久的時間了,再加上應該是已經用了很久,看起來已經十分的破舊了。
傅隐逍知道她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情願的,“這些都是無妨的,等我們到了柳州先調查事情的真相,把目前的問題都解決掉再說吧。”
“簡直是舟車勞頓,我這幾天連一個好覺都沒有睡過,你看我現在的臉多麽的憔悴。”說着陶鸢還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傅隐逍看在眼裏當然是十分的心疼的,“那麽既然這樣的話,我回去了給你準備一些小驚喜怎麽樣。”
“此話當真?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我想你應該是不會騙我的吧。”陶鸢說着還有些有氣無力起來。
傅隐逍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放心吧,絕對不會讓你白白的在路上着的舟車勞頓的,回去了我會給你準備一個 很好的東西的。”
“那麽就這樣一言爲定了,這樣看來這一路的颠簸也算是沒有白費。”陶鸢說着嘴角竟然還有了笑意。
畢竟傅隐逍這樣一個沉悶的人,現在居然還會用這樣的話來哄自己,也算是沒有白費。
而此時傅隐逍的暗衛已經快馬加鞭地來到了皇宮,“皇上,王爺讓我來向您禀報一件事,此事十分的重要。”
“你們都先退下吧,沒有朕的允許,不允許任何人進來。”皇上看着周圍的一衆太監,直接讓所有人都出去了。
“王爺說他們已經将這件事調查了将近一半,但是現在遇到了一些危險,可以說是有些性命堪憂了。”
“本來屬下事在旁邊一直守護着的,但是現在情況危急,所以還是先來禀報您。”暗衛說完,皇上瞬間就瞪大了眼睛。
“你是說現在居然敢有人對他們出手了,看來這些人當真是膽大包天了。”皇上的臉上滿是愠怒,看起來已經發怒了。
暗衛點點頭,“王爺他們現在處境可以說是很危險的,不過他們現在正在趕往柳州的路上,具體的情況屬下也不是那麽的清楚了。”
他現在已經離開了這麽久,向來傅隐逍他們應該是已經動身前往柳州了。
“來人啊,将魏徳叫來。”皇上說完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從旁邊立刻走了進來。
“現在朕派你去暗中調查這件事情,千萬要記住,不可以打草驚蛇,将這件事情給我調查的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