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不斷的往後退,然後“啊”的一聲大叫後,直接撒開兩腿,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往後跑啊,生怕跑半點了,小命就沒了。
可那些黑衣人都是身懷武功的,輕功也不錯的,很快的就追上了她,将她給團團的包圍住了,一個個兇光閃閃,刀光冷冷。
“幾位大哥?不,幾位帥哥。大帥哥,你們就放過小女子吧,你們要錢的話我也沒有,要色的話我有夫君了,要命的話真的不能給啊!”陶鸢胡言亂語的說。
黑衣人像是看傻子一樣得看着她,就要舉起刀劍來給她來一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動作,卻被陶鸢一爪子撒出來的藥粉給迷了眼睛,頓時一個個都開始揉眼睛,嘴裏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然後,一個個像是喝高了酒一樣,身子一軟,往後一仰,就躺在了地上。
看着一個個睡得跟死豬一樣的黑衣人,陶鸢得意的一笑,握緊了手心裏的藥瓶:“不錯,這東西挺好使的!”
然後,憤憤的踢了踢其中一個黑衣人的身體,那意思看你還欺負老娘,中招了吧,活該!
之後,洋洋自得的離開了,一邊走路,嘴裏還不斷的哼着小曲,那樣子像是打了勝仗的将軍,别提心裏有多美了,多得意了。
等到了小屋的時候,見傅隐逍眼巴巴的坐在門口那望呢,那樣子像是等待夫君回家的小怨婦一樣,看得陶鸢這心裏又是暖和又是想笑。
趕緊的跑到他的面前,開心的将他給抱住了:“我和你說啊,剛剛有黑衣人追殺我呢,我将他們都給迷暈了,我是不是很厲害啊?”
像是等着被大人誇獎的小孩子一樣。
傅隐逍一句誇獎都沒有,卻是陰沉下臉來,眼裏滿滿的是擔心:“你還好吧?有沒有受傷啊?他們沒把你怎麽着吧?”
說着就開始鹹豬手了,将陶鸢的身上給摸了個遍,
這還是大白天呢,這樣有點不好吧,陶鸢頓時就羞澀的很,漲紅着臉将他在她身上作亂的手給拍開了。
“幹嘛呢?”
“還好還好,你沒事!”傅隐逍後怕的說。
兩人說了一會兒,才進了屋中。
在陶鸢離開的這段時間裏,傅隐逍有和老人家交談過,在不知不覺的說話中,得知了一件驚天的事。
屋内,傅隐逍與陶鸢肩靠肩的坐在一塊,對面是老人家。
“老人,之前與你聊天你說你知道有關和目擊者的事,現在你有想起了嗎?”傅隐逍問。
傅隐逍的母親慘死的事,當時是有目擊者在場的,一定是有看到是什麽人殺死了他了母親,他一定要将這個目擊者找出來,查清楚母親的死因。
老人家想了想,眉頭皺了很久才舒展開了,模糊的說:“詳細的我不太清楚,但根據你和我說的那些話,我想柳州應該有一戶人家和你說的情況是相符的。”
一聽到這話,傅隐逍喜不自禁,終于有線索了,終于可以查明母親的死因了。
懷着激動的心情接着問:“那你說是哪一戶人家啊?”
随後,老人家将這戶人家的所住的地方,大概的和他說了清楚。
傅隐逍感激的說:“謝謝你,太感激您了。”
然後,又與老人家唠唠嗑,說說别的事,驚人的發現這老人家知道的東西不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知,尤其是談起事來一點也不含糊。
此次的談話也使得傅隐逍是受益匪淺啊。
與老人家告了别,說等不久後,會有人來上門送禮的,權當是感激他收留他們的謝意,老人家推辭不掉,隻能接受了。
傅隐逍帶着陶鸢回到了衙門,剛到門口不久,女孩的母親就像是瘋了一樣,沖了上來,對她是一頓的拳打腳踢啊,眼珠子滿是怨毒的恨意。
嘴裏不停的哭喊着:“我那苦命的女兒啊?你要是沒了的話,娘可怎麽活啊?你說你咋就那麽倒黴呢,偏偏遇到這麽一個掃把星啊?女兒,你現在在哪兒啊?女兒,我那苦命的女兒啊~”
傅隐逍趕忙的将陶鸢給拉了過來,護在了身後,冷眼的看着女孩的母親:“到底怎麽回事?爲何要打罵我的夫人?”
女孩的母親沒理會他的話,繼續瘋狂的要将陶鸢給揪出來,狠狠的打罵一頓,奈何傅隐逍人高馬大的,她一個女人一時半會奈何不了。
隻能不停的罵,一口一個禍害精,倒黴貨等等,到最後是越發難以入耳了,污穢難聽。
傅隐逍聽得是眉頭深鎖,想要出手好好的收拾一頓女孩的母親,卻被陶鸢一下攔住了,對他搖了搖頭那意思别動手,我來。
傅隐逍擔憂的看了她一眼,最後妥協了。
陶鸢溫和的說:“大娘,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找回她人的,你先冷靜下來,别太情緒激動了。”
又說了好多勸阻和安撫的好,無果,最後隻能又将人打暈了,送回了房間。
随後,來了一個官兵對傅隐逍禀報,說找到了百姓們爲何會發瘋的原因,傅隐逍一聽原來是這樣,立即派人繼續往下查,用了大約三天的時間,順藤摸瓜,摸到了幕後黑手是誰了。
竟然是王妃動得手腳!
頓時,傅隐逍是憤怒無比,一張臉陰沉下來,想着一定要好好的給王妃一點教訓,讓她安分一下,别太蹦跶的太厲害,到處的作妖,搞事情,禍害人。
陶鸢見此,趕忙的說:“雖然我們是查到了事是王妃辦的,如果你現在跟她對上的話,會打草驚蛇的,到最後連她的狐狸尾巴都抓不到的,所以我們得靜觀其變,按兵不動,看看她還有什麽後續手段,徹底得将她給連根拔起,斬草要除根,不然禍害遺千年。”
傅隐逍對上她那冷靜又睿智的眸子,瞬間一顆暴躁的心平靜了很多,贊同的點了點頭:“好,這件事就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