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場要求周老闆按照賭約行事,周老闆看着當衆這麽多百姓,也隻能承諾,才能離開。
就算周老闆不按照約定,很多人恐怕也不會過去賞臉。
陶鸢坦然的下台,立馬就被孩子們給圍繞起來,他們歡呼雀躍着。
“你們真可愛。”陶鸢由心而說,傅隐逍也從不遠處走過來,他等小孩子鬧夠才來到她身邊。
“有沒有累到你?”傅隐逍關心的詢問,她在台上忙碌了兩個多時辰,陶鸢卻搖頭示意。
她是真真切切喜歡做飯的,爲此并不厭煩這些。
“就知道能赢,我們都猜對了。”有一小男孩興緻勃勃說道,其他人也紛紛應和,在這些小孩子眼中是特别尊敬陶鸢的,畢竟有了陶鸢才有他們讀書的機會。
周圍見此情此景,目光都變得慈愛許多,陶鸢心尖都變得柔軟起來。
“你想不想要孩子?”傅隐逍能看出陶鸢是真真切切喜歡這些孩子,陶鸢一愣,她似乎預料不到傅隐逍的想法。
怎麽一下子從慈善跳躍到了生孩子,她臉頰微紅,她拍着其中一個的肩膀道:“你們快點去學堂吧,一下午都跑出來,估計李夫子要生氣了。”
她打趣着,孩子們聽聞也紛紛離開。
兩人并肩往家的地方走,陶鸢腦海中不斷回蕩着傅隐逍的問題,他們的手自然牽在一起。
“我想等穩定了再要孩子。”陶鸢認真回應,他們手頭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好。
傅隐逍尊重對方的選擇,陶鸢在比賽上費心費力,并不打算回酒館。
而她回去徑直躺在床上,任由傅隐逍按摩推拿,原本她是不想的,但傅隐逍執意如此,怕陶鸢會累到。
“隻是對付周老闆而已,他想着水果粥味道爽口,平時也不太吃到,但水果煮熟味道必然大不如從前,還是沙冰爽口解膩。”陶鸢慵懶的說道,每一道菜她都是精心思索過的。
那從宮裏出來的大廚,味道也不錯,但她畢竟是現代人過來的,很多味道根據曆史的變遷,都改良了好多。
“你名聲大噪,酒館生意必然會越來越好。”傅隐逍如實分析,所不知這份名氣是福是禍。
陶鸢懶洋洋的點頭,傅隐逍的力道不錯,按摩下來她身上所有的肌肉都放松了,整個人都有些昏昏欲睡。
“舒服。”她由衷的評價,傅隐逍手上力道把握的更加精細。
與此同時,傅銘厚之前算計傅隐逍都以失敗告終,他委實不服氣,直接安插了一個叫做阿波的小男孩來到陶鸢的學堂。
阿波潛伏了許久,隻不過陶鸢和傅隐逍沒有察覺,而阿波在爲客人端菜的時候,他冷靜的觀察着周圍,突然把菜扔在地上,甚至都跪下來。
突發狀況周圍的人都始料未及,甚至距離較近的小男生關心詢問:“你怎麽了?不小心打碎盤子而已,男兒膝下有黃金。”
雖然他們年紀都不大,很多道理卻懂得。
“求各位大爺救救我,我分明是餓的實在沒力氣了。”阿波說着淚水就掉落下來,身邊還有人勸說,他索性就把身邊人推開。
突然有一場鬧劇,很多人都停下了筷子,他們面面相視。
陶鸢開辦學堂,讓寒門子弟來酒館勤工儉學,發工資還抵押學費的事情不少人都知道,他們頓時就有了興趣。
“你們都被陶鸢欺騙了,她根本不是在做好事,而是變相奴隸我們。”阿波說着用袖子擦拭着淚水,原本還想要勸說的小孩子都震驚不已。
畢竟都是小孩子,沒有見過什麽風風雨雨,突生變故一個個都有些反應不過來。雖然阿波是男子,但年紀還小,哭泣着不少客人都動了恻隐之心。
“我曾經路過那間學堂,布置的不錯,一看就是用心了。”有人忍不住爲陶鸢說話,學堂已有半月,陶鸢的所作所爲都是有目共睹。
也不曾收寒門子弟一分錢,阿波漲紅着臉,他大聲反駁:“但她覺得虧本,名聲已經傳出去了,就想着壓迫我們多幹活,有時候……還會辱罵……打人!”
周圍瞬間傳來讨論聲,掌櫃看到情況不對勁,就讓人把阿波給拉回去,同時派人通知陶鸢。
“你們不要碰我,你們都是一夥的,陶鸢蛇蠍心腸!”阿波越說越激動,他看到有其他員工過來阻攔,連忙跑到了客人的身邊,就是防止這些人突然過來。
掌櫃這下爲難起來,他們不能對客人動手。
“還是說清楚比較好。”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就在一邊和稀泥。
“是啊,你們動手是不是做賊心虛。”阿波态度越發嚣張起來,他喋喋不休的造謠,把陶鸢形容成一個自私自利的人。
在酒館幫忙的不止阿波一個人,有其他學子看不下去,在他心目中陶鸢是很好的人!
“老闆娘根本和你說的不一樣,京城有哪個學院能不用出錢,還有薪水拿。”他否認阿波的話語。
“我們幹活的時間,不管走到哪家酒館都是如此,況且掌櫃看我們可憐,天色一晚就讓我們回去休息。”他見到效果不錯繼續說道。
他說的都是事實,很多細節不是阿波能反駁的,反而阿波是由謊言堆積。
“你肯定拿了她好處,這點小恩小惠相比還是尊嚴更重要,她扣着我們,不開心就任意皮膚。”阿波說着就挽起袖子,上面密布着大大小小的傷痕。
客人個個都十分驚訝,其他幫忙的學子連忙都站出來反駁,讓阿波說出陶鸢欺負他的細節。
“還能怎麽樣,就是不開心随意打罵,這些傷口還是昨天剛添的。”阿波故意誇大其詞。
可有一人走過去查看,認真分析:“不對,這明顯是舊傷。”
客人紛紛查看,就知道阿波在撒謊,他有些氣不過還在找借口,卻沒有人相信。
陶鸢一過來暗中看到眼下情況,倍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