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文瀚川仿佛提前感應到了一般,他露着陶鸢的腰更加用力,陶鸢隻能和眼前人越來越近。
她甚至都能通過手心感知到對方的心跳,刹那間都覺得手心有些發燙,仿佛碰到了燙手芋頭,她身子往後移,可傅隐逍把陶鸢禁锢的死死的,根本沒有任何餘力動彈。
而傅隐逍輕輕捏了一下陶鸢的後背,有意懲罰她的不專心。
陶鸢從掙紮到順從,她隻能跟随着對方的步伐,等陶鸢幾乎要缺氧,傅隐逍才戀戀不舍的松開對方。
“你……”陶鸢下意識想要訓斥,卻發現說話鬥有氣無力,她雙眸含着一層霧水,就算是怒瞪着傅隐逍。
看起來都像是在害羞。傅隐逍滾動着喉嚨,他有了别樣的心思。
“你到底想要幹嘛?我最近跑出去也是爲了合作,你不要多想。”陶鸢皺着眉頭解釋道,她不想被傅隐逍誤會。
傅隐逍能感應到對方的在乎,他心中的醋意也在慢慢消散,不過盯着臉上有一層紅暈的陶鸢,傅隐逍眼眸越來越暗。
陶鸢當即察覺到有危險,她下意識想要逃跑,然而被傅隐逍牢牢抱住的她,根本沒有逃跑的餘地。
“我想……圓房。”傅隐逍在陶鸢耳邊輕輕說道,陶鸢隻覺得耳邊有些癢。
她能察覺到傅隐逍情動,臉上的紅暈加深了許多,甚至被傅隐逍碰過的耳尖都在發燙。
“不然你整天跑着出去見其他男人,都要忘記我是誰了。”傅隐逍提醒着,陶鸢卻在對方的厭惡之間聽到了一些醋意。
她轉動着眼眸思索道:“我是想賺錢而已,沒有和……”
陶鸢耐心解釋,但看到傅隐逍距離越來越近,她便立馬停止。看來傅隐逍不喜歡這套說辭,她苦思冥想着。
但傅隐逍抱着她越來越近,對方的呼吸似乎都能噴灑在她的脖頸上,陶鸢嘟囔着提醒:“你抱得太緊了,我有點呼吸不上來。”
她呢喃着,傅隐逍的手臂猛然放松了一些。
可對方眼底的情欲久久沒有散去,陶鸢知道對方心中所想,加上兩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名,好像圓房也是天經地義。
“如果你不想,我不會勉強。”傅隐逍忍耐的說道,他到頭來還是不願傷害陶鸢,盡管自己會有些受苦。
她抿着嘴角,心底有些害怕。傅隐逍額頭都流露出了一些汗水,陶鸢看着委實有些心疼,她猶豫再三道:“我不勉強,你怎樣……都可以。”
陶鸢聲音越來越小,但由于兩人距離太近,傅隐逍卻聽得一清二楚,他抑制不住心中的興奮,抱着陶鸢就轉移陣地。
“放心,我會疼你的。”傅隐逍意有所指,陶鸢都嬌羞的緊閉雙眸,都不敢去看傅隐逍。
她身子輕輕顫抖,感受到傅隐逍在慢慢褪去兩人的衣衫,瞬間身子就僵硬起來,不過卻依附着對方慢慢放松。
陶鸢不知道被傅隐逍折騰了多少次,等到次日清晨,陶鸢微微一動,都能感受到身子的酸痛。
她一扭身,就察覺到腰部還有一隻強勁有力的雙臂,她頓時回憶起昨晚重重,臉再次不争氣的染上紅暈。
“都怪你,我現在都不想起床。”陶鸢小聲埋怨着,随即把被子蒙住頭,不想再看對方。
“那就多睡一會。”傅隐逍似笑非笑說到,陶鸢卻快速躲避着,直到後背都碰到了牆才肯罷休。
傅隐逍看到對方的反應有些無奈,不過昨晚确實折騰陶鸢太多,他愧疚道:“我什麽都不做,我們好好休息。”
陶鸢再三打量,才徹底放下心來,很快再次進入夢鄉。她初經人事,确實應該好好憐惜。
而有了夫妻之實的傅隐逍滿臉笑意,他就這樣守着陶鸢。
等陶鸢再次睡醒,已經到了中午,她身邊的傅隐逍已經起床,她摸着空落落的床,心中五味雜陳。
“你要起床吃飯,還是我端過來?”傅隐逍察覺到陶鸢蘇醒後,在屏風外詢問道。
聽到對方并沒有離開,陶鸢這次再次勾起嘴角,她現如今居然患得患失,她搖頭驅散了心中情緒,決定起身。
當下人把房間收拾好,飯菜很快就端上桌。沒有吃早飯的陶鸢早已餓了,她耐心的品嘗着,但身子依然不可忽略的疼痛。
“身子還不舒服?”傅隐逍詢問道,陶鸢沉默的點頭。
“一會我給你推拿。”傅隐逍下意識說道,陶鸢眼下不能出門,隻能把生意的事情暫且擱置,看到傅隐逍饒有興緻的模樣,陶鸢決定就按照對方所說。
傅隐逍看着陶鸢心尖都柔軟了一片,爲此在身邊貼心的照顧着陶鸢,心疼陶鸢的身子。
“下次我會克制。”傅隐逍冷不丁突然說道,陶鸢差點噎着,她一邊咳嗽一邊瞪着傅隐逍。
傅隐逍隻能拿着水杯爲對方順氣,等陶鸢緩和後:“以後不要在飯桌上提及這件事。”
否則她委實有些吃不進去,腦海中都是昨晚的事情揮之不去。
傅隐逍聽從對方的要求,陶鸢這次徹底放心下來。等午飯過後,傅隐逍如約給陶鸢推拿按摩。
陶鸢意外發現,對方按摩推拿的手法不錯,并且傅隐逍深知人體穴位,陶鸢也覺得很舒服,整個人都要昏昏欲睡。
不過經過傅隐逍推拿一番,她确實身子舒服很多,她勾起嘴角覺得小攤販說的很對。
她能找到傅隐逍的确有很大福氣,陶鸢的身子很快徹底放松起來。
然而最近幾天陶鸢都沒有出門,她在家裏也是閑着,就拿出紙墨筆硯,研究着新菜式。
畢竟之前的酒店就要開業了,她必須提前準備好,但新菜得保證效果,陶鸢經常去廚房實驗。
縱然傅隐逍不想她才操勞,最終卻也隻能依附着,甚至還淪落爲陶鸢的小白鼠,陶鸢每次做好都會讓傅隐逍前去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