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情,林瑜的心裏一時感到恐慌,若是這件事情當真被皇上知曉,後果是真的不敢設想。
要知道,在國宴上設計動手,罪名是很大的,這份後果也是林瑜不敢預想的。
“趕緊給我找到那個宮女,把她給殺了,一不做二不休,本宮絕對不允許這件事情牽涉到我身上。”
林瑜面色陰冷,眼中閃過一抹狠戾,對着一旁的宮女吩咐道。
話剛剛說完,一群侍衛沖進來,面色嚴肅的對着林瑜說道。
“娘娘得罪了,皇上有命,命臣将您帶過去。”
林瑜正要發怒的時候,就被一群侍衛押着帶到皇上面前跪下,目光在看見跪在一旁的宮女時,眼中閃過一抹驚慌。
“貴妃,還有什麽解釋?這個宮女,想必貴妃也很熟悉吧!”
皇上命人将那張包着毒藥的東西扔在林瑜面前,冷冷的說道。
“皇上明察,這件事情和本宮無關,本宮不認識這個人,是被冤枉的。”
林瑜心頭略過一抹驚慌,說什麽也不會承認這件事情和自己有關。
“說,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貴妃指使的。”
皇上面色微愠,冷聲質問跪在地上的宮女。
宮女一時感到有些慌亂,擡頭觸及到林瑜那道警告的眼神,心知要是将這件事情的實情說出來,到時隻會連累自己的家人,想了想,最後還是咬牙說道。
“不是,這件事情和貴妃娘娘無關,完全是奴婢嫉妒陶掌司,因爲奴婢一直都思慕傅隐逍,一時糊塗才做下錯事,請皇上饒命。”
話音剛落,一直站在一旁的陶鸢在聽見這句話時,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這件事情怎麽還牽上了傅隐逍了,這個宮女竟然說自己喜歡他?這是什麽鬼?
很顯然,陶鸢并不相信這個宮女的話,不止陶鸢不相信,就連皇上也不相信。
可是,宮女始終一口咬定這件事情和林瑜無關,皇上最後無奈,隻好放了林瑜,讓侍衛先将宮女關進大牢。
陶鸢離開走出禦書房時,林瑜也走了過來,冷冷的警告了一句,就帶着身邊的宮女離開了。
“你以爲,這件事情本宮會善罷甘休嗎?呵!這筆帳本宮記下了。”
陶鸢自然是知道,林瑜不會放過她的,一直以來,陶鸢都知道,林瑜不會善罷甘休的。
此時,快到國宴的時辰了,陶鸢顧不上剛才發生的事情,趕緊回到了禦膳房,開始張羅着菜式。
今天是國宴,按照禮節,陶鸢也要過去,本來想着廚娘娘的衣服進殿,卻見一位宮女送了一套衣服過來,說是傅隐逍命她送來的。
陶鸢有些無奈,還是換上了這身衣服去了大殿,卻不料剛一走進大殿就引得衆人側目。
一襲白衣勝雪的她,配上精緻小巧的五官,看上去非常清豔脫俗,更是看着傅隐逍眼中閃過一抹驚歎,走到她的面前牽住她的手,贊美 道 。
“你今天真美。”
“嗯,我已經知道。”
陶鸢并不謙虛,反倒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從她一進來,這麽多人都在看她,她就已經知道了。
更何況,一直以來她對自己的長相都很有信心。
宮女們陸陸續續的将菜品和甜點端上來,這些都是外邦人沒有見過的,大家吃得贊不絕口。
“皇上,你們的菜品果然不錯,不知道是哪位禦廚做的。”
皇上一聽這話,自然是龍顔大悅,目光看向陶鸢,開始介紹道。
“今天所有的食物,都是陶掌司做的。”
“不錯不錯,果然做法很有創意。”
外邦人沒想到,竟然是剛才進來的那位清豔的女子做的,目光中透着一股贊賞道。
“那是自然,我們陶掌司可是一位多才多藝的女子,不但菜品做的好,還精通樂器和跳舞。”
林瑜笑着開口,可是看向陶鸢的目光中卻是帶着幾分陰毒。
陶鸢會不會跳舞,林瑜自然是知道,想着剛才發生的事情,林瑜又怎麽會放過陶鸢。
剛才當着皇上的面,竟然那麽害她,林瑜這次一定要陶鸢出醜,還要當着這麽多的人面,讓陶鸢顔面盡失。
外邦人一聽,來了興緻,立刻提出想讓陶鸢跳舞助興,卻被傅逸逍冷冷的拒絕道。
“若是想看跳舞,稍後便會有此類節目助興,我的女人即使跳舞,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看的。”
外邦人一聽這話,頓時覺得臉上無關,陰着臉說什麽也要讓陶鸢獻舞,就在氣氛有些僵持的時候,皇上冷冷的開口警告道。
“朕已經安排了即興節目,外使還是不要強人所難,陶掌司雖是負責膳食,卻也不是禦膳房的禦廚,朕奉勸你們一句,還是不要太過份了。”
即使外邦人覺得臉上無光,卻也還是不敢和皇上鬧僵,隻好忍氣吞聲,将心裏這口怨氣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一時之間,就在氣氛有些僵持的時候,傅逸逍卻一口一句誇贊娘子做的菜品好吃,衆人也一并起哄着,稱贊着陶鸢。
陶鸢隻是淡淡的笑笑,就好像剛才的鬧劇不曾發生過一樣。
林瑜見這一計沒有想成功,心中自然感到有些不舒服,就向皇上提議道。
“皇上,臣妾很喜歡陶掌司做的甜品,希望可以将陶掌司留下來,一會給臣妾做些甜品,好讓皇上來臣妾寝宮的時候,也有一些好吃的,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皇上想了想,頗覺得此事可行,就在正要開口讓陶鸢留下來的時候,傅逸逍搶先開口說道。
“皇上,微臣已經用過膳了,就和娘子先行離開了,畢竟微臣已有一日未見到娘子,心裏想念得緊。”
陶鸢一聽這話,面頰微紅,有些無語的瞪了瞪傅逸逍,沒想到他會當着這麽多人說這種話,真讓她無言以對。
卻不知,皇上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更是爽朗大笑道。
“既是如此,你們夫妻便可先行離開。”
“多謝皇上。”
傅逸逍點了點頭,就毫不猶豫的帶着陶鸢離開。
剛才,他知道是林瑜想要借口将陶鸢留下,宮裏發生的那件事情,他也有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