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入宮門就看見裏面的太監看見他們就如同見鬼一眼的震驚,林毓不願意将精力放在這幫下人身上。
目不斜視的直接前往内殿,在她們走了不久之後,太監終于醒悟過來,通報聲在她們的耳邊響起。
林瑜的臉上沒有絲毫震驚的模樣,若是她林毓連外面那幫人都沒有辦法收拾,也不配當她的對手。
“貴妃娘娘,不知如今是否能夠放臣女離開。”
之前小宣用她身邊丫鬟的性命威脅她來到貴妃宮中,她一直都十分的配合,看上去乖巧非常。
當然她還有其他的目的,隻是想要知道林貴妃到底有什麽目的。
沒想到來此之後竟隻是讓她坐在椅子上面喝茶、吃糕點,竟然從未見到林貴妃的面。
不過在通報聲出現的前一秒,林貴妃就如同有預兆一樣,出現在她的面前。
“皇後娘娘駕到,咱們還是趕緊出去迎接才好。”
林瑜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答非所問的讓李芷瑤起身。
此時她的眼神一直都看向門外,嘴角帶着笑意,好似在期待什麽事情發生一樣。
李芷瑤不知道她腦海當中的想法從何而來,隻能跟在李貴妃的身後出去内殿。
“皇後娘娘吉祥,不知今日姐姐前來所爲何事?”
林毓與陶鸢進入前殿之後,她們二人也從内殿當中出來。
看着林瑜臉上的表情,兩個人之間并未發生任何事情,隻是李芷瑤臉上的神情看上去格外的嚴肅。
陶鸢還從未見過她如此鄭重的表情,隻能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示意她不會有事。
畢竟這件事情,全都是因爲她們,李芷瑤才會被牽扯進來。
“林貴妃,今日我來,隻是想要帶走被你劫走的李小姐。”
林毓最讨厭的就是她這幅虛情假意的模樣,她也最不願意與林瑜一起演戲。
直言不諱直接将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眼神當中沒有任何表情。
“沒想到姐姐還是如此痛快,隻是我與李小姐相談甚歡,還希望姐姐能夠讓李小姐在此多陪我幾日。”
她知道李芷瑤今日入宮的目的,既然想要做宮宴,那也要得到她的同意才行。
此時全都是林毓負責,更何況還有陶鸢的幫忙,若此事辦好,功勞都是她林毓的。
皇上的心中本就有她的一席之地,若是因此在引起皇上注意,到那個時候,這段時日她所做的功夫全都百搭了。
“陪你幾日沒問題,隻是皇上同意不同意便不是我能做主的事情了。”
這一次林毓沒有反駁,竟然直接答應下來,但是後面的話卻讓林瑜剛剛升起來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此時剛剛還一臉緊張的李芷瑤臉上也出現了笑容,沒想到皇後娘娘竟然也如此有趣。
這件事情不能讓皇上知道,畢竟不管到何處說去,她的所作所爲都毫無說服力。
若是真的讓皇上知道之後,她肯定會受到責罰。
“姐姐這是作甚,不如咱們好好的談談可好?”
林毓一直沒有得到答複,馬上就要轉身離開,滿臉嚴肅的表情在加上剛剛她說說的話,林瑜心中産生了驚恐。
她趕緊上前攔住衆人,想要裝出一副親密的模樣,抱住林毓的胳膊。
沒想到林毓做法更絕,察覺到了她内心的想法後,直接走上前去,竟一直都未曾給過她一個眼神。
在衆人面前丢了面子的林瑜,臉上的笑容依舊完美,就好似丢面子的人不是她一樣。
這幅模樣看在李芷瑤和陶鸢的眼中,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心中卻感覺無比的佩服。
她們在心中一直都在感歎,林瑜的心機深沉,難怪林毓根本就鬥不過她。
甚至目前就連皇上的心中,也開始慢慢的偏向她,陶鸢想到這裏,偷偷的看了一眼已經坐在上位的林毓。
本以爲她的眼神當中會出現明顯的憤怒或者嫉妒,沒想到在林毓的眼神當中,陶鸢竟然什麽都沒有發現。
不過,她看見了一種戲谑的眼神,好似在她的眼中,林瑜就如同舞台中的戲子一般,逗人開心。
“傅夫人,李小姐坐。”
沒想到林毓坐下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她們兩人坐下。
如今雖說是在林貴妃宮中,可是皇後身爲後宮之主,她有權利發号施令。
此時一宮之主的林瑜就如同一個外人一樣,滿臉笑容的看着三人。
“姐姐,您還是如同以前一樣心疼人。”
李芷瑤一直都在期待着林瑜到底如何破解這個僵局,沒想到她竟然如同與林毓訴說舊時之情一般,慢慢的來到了林毓的身邊。
她直接坐在了一旁,看向林毓的眼神當中滿是感傷。
此時林瑜的眼神充滿了回憶,看起來格外的傷感,好像一直都在回憶着她們兩人之間相處的種種。
“李小姐,今日叫你前來竟然遭此迫害,實在抱歉。”
林毓依舊将她當成透明人一樣無視着,一直都将眼神放在李芷瑤與陶鸢的身上。
“皇後娘娘何出此言,此次能夠進宮是芷瑤的榮幸。”
李芷瑤本就八面玲珑,她早就已經猜到戰火遲早會燒到她的身上。
不過林毓口中的抱歉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她還是能夠分清的。
于是她滿含真誠的回答着林毓的抱歉,眼神當中滿是親近。
“李小姐深明大義,不愧是陶掌司選中的人選。”
再次被忽略的林瑜,就如同沒事人一樣,臉上帶着溫柔的笑容,一邊喝着茶一邊聽着幾人之間的談話。
“陶掌司?不知是妹妹未曾消息比較慢,還是姐姐能夠代替皇上下旨意,爲何我從未聽說有傅夫人成爲陶掌司的旨意下發?”
陶鸢剛向開口,沒想到剛才一直都裝作隐身人的林瑜,突然之間開口說話。
林毓想要開口叱咄,卻被陶鸢的一個眼神制止。
“貴妃娘娘,不知皇上的口谕是否算數?”陶鸢裝作不知情的模樣明知故問。
林瑜馬上得知了她話中隐藏的含義,隻能尴尬的笑了笑低頭喝茶不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