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韻,誰教你的規矩,我同你二哥說話,你也敢偷聽?”鎮北王領着傅隐逍從書房走出來。
“爹爹,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傅清韻臉上一緊,眉眼中帶着幾分糾結之色。
“夠了立刻給我回去反省!”
傅毅安背着手,一臉的嚴肅。
傅清韻見說不過,哼了一聲跺了跺腳跑開了。
結果還沒跑到房間,就碰到了路上的傅銘厚。
傅銘厚有些驚訝,看着生氣的傅清韻皺了皺眉頭問道。
“你這丫頭怎麽了?好端端的生什麽氣?”
看到自家大哥,傅清韻哼哼,把所有委屈全都說了出來。
“我剛剛在父親的書房外聽他和二哥的聊天,結果就被發現了,父親把我罵了一頓,還讓我回家反省。”
她沒好氣的說道。
一聽這話,傅銘厚臉色變了變。
父親和傅隐逍在一起聊天?
他們倆人一向感情不和,又能夠聊些什麽?
一想到這裏,傅銘厚眼底劃過一道光芒,試探性的問道。
傅清韻哪裏會知道傅銘厚的想法,氣沖沖地把在書法裏面聽來的全部都告訴了傅銘厚。
“你說什麽?父親竟然要把位置傳給傅隐逍?”
傅銘厚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對啊,父親要把位置傳給我二哥,我又沒有偷聽什麽機密,卻要把我罵成那樣,真是太過分了,我不想理他了,哼!”
傅清韻哪裏才能去理會傅銘厚的心思,跺了跺腳,氣沖沖的就離開了。
傅清韻一離開,傅銘厚的神情瞬間陰沉下來,握了握拳頭,看了一眼傅毅安書房的位置,眼底劃過一絲陰霾,轉身回了寝房。
一進院子,傅銘厚就忍不住自己心底裏的那份嫉妒,推翻了桌子上的東西,憑什麽,他傅隐逍憑什麽就能搶走他的一切,搶走他所在乎的,搶走本來屬于他的?
“怎麽了,銘兒。”王妃從王府裏的花園回來,就聽到傅銘厚的房子裏有動靜,就進來看看,沒想到看到傅銘厚如此,有些驚訝。
“母妃,父親要把王爺之位傳給傅隐逍。”随即,傅銘厚就把今日從傅清韻那兒聽來的那些話全都給王妃講了。
王妃眸光微閃,彎腰在地上撿起了一個物件放在桌上,輕聲細語地說道。
“ 原來如此,看來你父親可真夠偏心的。”
王妃眼底劃過一道光芒,捏緊了自己的手心。
他的兒子才是嫡脈子孫,世子位置本來就是該是他的,憑什麽要讓那個野種拿走?
想了想,王妃心中已經有了幾分決斷。
“不過,你父親決定的事情向來無法改變,但是若是他屬意的繼承人沒了。他便就隻有你一個兒子了,自然你便是他的繼承人。”
“是呀!”傅銘厚也想到了點子上,眼中劃過一道光芒,隻要傅隐逍不死,早晚都是一個隐患。
“兒子知道怎麽辦了。”
傅銘厚一臉的了然,王妃知道自己的兒子向來有自己的主意,也便不再過多點撥,笑了笑便離開了。
而傅銘厚則是一副心思重重的樣子,他要好好想想,如何能讓傅隐逍死的人不知鬼不覺。
傅隐逍走回了自己的院子,看着還在自己院子裏的陶鸢,突然心中暖流一起,快走了幾步,上來便用胳膊環住了他。
“鸢兒。”
“怎麽了,今日你怎麽這麽膩歪。”
陶鸢有些驚訝,平日裏,傅隐逍從外面回來的第一件事是先去書房把政務處理一下,然後才會來找自己,怎麽今日剛一進院門便往自己的身上撲!
“鸢兒,你是不是特别不習慣現在的環境。”
“是呀,我很是煩這樣的日子,但是也要待下去,而且我曾經說過,我要把我的川菜館發揚光大,如今好不容易來到京城,我總得開個十家八家的分店吧。”
陶鸢笑着說,他雖然厭惡勾心鬥角的王府和皇宮,但是卻也依舊想呆在京城,畢竟這裏的人流量最多。
不過如果說老了以後回到南屏縣,那他肯定是願意的。
聽到陶鸢的這些話,傅隐逍又笑了出來,捏了捏女子的鼻子笑着說。
“好,我一定會讓你如願的,等我們結束了所有的一切,我就陪你去開店,開到京城,開到每一個地方。”
傅隐逍抱着陶鸢,享受這來之不易的美好生活,自從回了鎮北王府,兩個人雖然可以不避着旁人,但是也不會像這一刻這樣清淨。
可能因爲有了這個想法,陶鸢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便是開心的朝傅隐逍說道。
“今天晚上我下廚給你做宮保雞丁吃好不好。”
“好呀好呀!”雖然好像沒有聽說過,但是隻要陶鸢做的東西一定都很好吃。
“那你倒是松開我,我好去給你做呀!”陶鸢看着像一個孩子一樣把自己護在懷裏的傅隐逍笑道。
“嗯…再給我抱一會兒。”
“你再抱一會兒晚飯的話你就吃不上了。”陶鸢雖然不知道,白日裏它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今日的反常足夠說明肯定是有問題的。
我這個問題應該是鎮北王府的問題。他并不想讓自己煩心,才選擇不告訴自己。
“好吧。”傅隐逍松了手,眼巴巴的看着陶鸢又進了後廚。
她從總管那要來一塊雞胸鋪肉,用刀切成差不多大的一小塊一小塊的,放了幾個雞蛋清進去,又放了鹽等的調料,腌制了一會兒。
看起來差不多可以了,就把鍋架上了,等油開了以後,把肉放進鍋裏開始翻炒。
等肉差不多熟了的時候,再把早早準備的胡蘿蔔丁等我扔進了鍋裏一起混炒,到時候差不多全熟了以後就起了鍋。
很快,一盤有滋有味的宮保雞丁就這樣被端了上來。
看到那五色俱全的宮保雞丁,傅隐逍下意識的挑了挑眉,拿起筷子便夾了一塊雞丁來嘗。
“嗯,味道不錯,果然,我的娘子做什麽都好吃。”
一聽誇獎,陶鸢心中帶有幾分喜意,夾了一塊放進嘴裏,皺了皺眉,這可比 她曾經做的差遠了.
難道這麽久了,手藝生疏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