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很遠的地方也就是二十一世紀。
那個她也不知道可否還能回去的地方。
“隻是事到如今,且說我不是這個身體的正主,既然有人那麽想殺我,那我又爲何要對她客氣呢。”皇後的眼神已經慢慢淩厲了起來。
“嗯,我覺得說得對。。”陶鸢又塞了嘴别的樣式的小糕點慢慢吃着。
“我既然不是這個身體的真正主人,便也不是她的姐妹,她多次加害于我,我卻才想明白,那就不要怪我了。”皇後的語氣中有憤恨也有無奈。
“沒事,她既然能對自己的親姐妹下手,那也不要怪别人心狠手辣了。”陶鸢安慰着情緒略微悲傷的皇後。
想來也是,一個人能對自己的親姐妹下手,又是有多麽的心狠手辣。
那又爲何要容忍呢。
“她都這麽做了,你也不需要去給她容忍了。”陶鸢起身坐到皇後的身邊,伸手撫了撫皇後的手。
皇後看着她,欣慰的笑了笑。
“還好,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有個跟我同一故鄉的你啊。”
皇後的話語中是懷念,也有感動。
她還記得陶鸢推她爲她擋箭的時候,看到她胳膊上的被包紮好的傷口,皇後略微有點感動。
“傷口還疼嗎。”皇後慈愛的看着陶鸢。
“不疼了,小擦傷,不礙事。”陶鸢笑着眯起了眼睛。
“如果在二十一世紀,這種傷口都不需要包紮的啊。”皇後笑着又回想到了那個地方。
“是啊,麻煩死了,還是二十一世紀好啊,科技發達,還有手機玩。”陶鸢有點想念自己的手機,手機裏的遊戲。
“報!”門外傳來了侍衛的傳報聲。
陶鸢還在和皇後聊着天,就被打斷了。
“進來。”皇後恢複了往日的威嚴,陶鸢也站了起來,站到了一邊,她不能讓别人看到她坐在皇後的床上,可是要招麻煩的。
“禀報皇後,鎮北王府二公子在門外等候,說是要接傅夫人回府。”侍衛向皇後禀報着。
“知道了,下去吧。”皇後揮手示意讓侍衛退下。
侍衛也就退下去了。
“既然你家二公子來接你了,你就回去吧。”皇後笑着看着陶鸢。
還好她運氣不差,能在這個世界遇到一個與自己同樣的人。
“那我便告辭了。”陶鸢說完就走出去了皇後的寝宮。
走出門就看到傅隐逍在外面已經等着了。
“你怎麽來了?”陶鸢好奇的問着他。
“皇上傳令讓我派人來接你,說是你同皇後出宮遇刺,擔心你再有危險,我心中不安,所以就親自來了。”傅隐逍提起此事,眼中帶着一抹擔憂,這時目光注意到陶鸢胳膊上的傷痕,臉色微變,正想要伸手觸碰,但擔心弄疼陶鸢,隻好作罷。
陶鸢聽聞此言,心中一動,這個男人向來養尊處優,明明可以讓旁人前來,卻要親自過來,這叫她心中如何不感動?
“辛苦啦。”陶鸢不知該說什麽,隻好蹦出了這一句。
傅隐逍笑着伸手撫摸着她的腦袋,過後,眼中帶着幾分憂色問道。
“拉開皇後就罷了,何苦讓自己還受了傷呢?”
聽出男人語氣中的擔憂,陶鸢笑着道。
“當時情況萬分驚險,我來不及想那麽多,況且,皇後同我如同姐妹,關系甚好,我又怎忍心她受到傷害?況且,若不是我受了傷,而是皇後,不隻是我,恐怕連整個鎮北王府都會受到牽連,到那時,我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聽聞此言,傅隐逍目光一亮,不曾想這丫頭心思竟然如此活躍,贊同的點了點頭,看向陶鸢的眼神中,傅隐逍也更加的贊賞了。
“那我倒是要誇誇你了。”傅隐逍略有深意的說道。
“這有什麽的,畢竟我現在是你的媳婦,事事還是要多爲夫家考慮的啊。”陶鸢笑着。
小辣雞
那笑容和說出來的話,讓傅隐逍越來越覺得陶鸢這個人,初見不覺得有多驚才絕絕,現在看來倒是個很聰明的人。
傅隐逍對她再一次驚豔了幾分。
兩個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的走回來了鎮北王府,在門口正巧遇上皇上身邊的公公。
原是皇上的賞賜送來了,這賜東西還真是效率。
“皇上說爲了嘉獎傅夫人的舍身取義,特意送了您令牌,往後出入宮中暢通無阻。”
除了令牌,皇上還了賞賜許多金銀财寶給陶鸢,陶鸢謝過之後便讓管家待會記錄在倉庫中。
“勞煩公公跑這麽一趟。”陶鸢從自己的荷包裏拿了一些碎銀子給公公,
“往後還要公公多擔待。”雖然自己待在這個世界也不算太長,雖然自己同皇後在一塊的時候還在妄想着自己世界裏的美好,可離了皇後,離了夢境,她還是傅二夫人,是鎮北王府的家眷,她自然要懂得一些生存之道才行。
公公接過這些碎銀子,笑着便離開了。
管家帶着人把皇上送過來的這些東西記檔入庫,忙的不可開交,也沒看見陶鸢和傅隐逍的身形,直到二人站在他身旁了,才發覺。
“二爺,二夫人。”
“這些東西,你挑些好的,給母妃父親他們送過去,剩下的就入了庫等以後送人再拿出來。”
陶鸢想了想,雖然這是皇上給自己的賞賜,可這也算是給鎮北王府的一個榮譽,若是自己都擔了,也會有人說三道四,倒不如東西大家分了,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的道理,陶鸢還是懂得。
“還是是陶鸢會爲了我王府着想。”隻見王妃披着一件披風走了過來,雖然冬日裏,但是依舊能看出來王妃的妖娆。
“給母妃請安。”陶鸢和傅隐逍紛紛給王妃請安。
王妃近幾日好像安靜了許多,畢竟,近日來,陶鸢很少碰見這個樂意四處找自己岔子的王妃娘娘了。
“正好母妃來了,這些東西還沒入庫,母妃先選,選完了,兒媳再讓他們記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