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丫鬟看到自家小姐眼睛通紅的回來,本想着詢問一下是否是誰欺負了自個兒家的小姐,卻看到了小姐臉上的巴掌印,這個世界上敢打打自個兒家小姐的,怕隻有那位鎮北王。
本想着安撫幾句卻不料,傅清韻直接把自己用被捂上了。
在自己的房裏窩了一會,傅清韻覺得自己的自己委屈的不得了,想着自己雖然沒有母親了,但是自己還有哥哥,哥哥一定會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看這個問題,也一定會幫助自己的。
連忙去了哥哥的房裏,傅銘厚看着深夜來到自己房裏的妹妹,眼淚汪汪的臉上還有被打過的痕迹,有些心疼。趕緊叫人去拿了煮熟的雞蛋,自己親自拿了手帕給妹妹擦臉。
“怎麽了,韻兒。”
“哥哥,母親不要我了。哥哥,我該怎麽辦?”傅清韻哭鬧着。
“怎麽回事兒?你同哥哥好好說。”
“今天晚上我在路上看見母親身邊的康嬷嬷拿着幾匹特别好看的布料,那都是前些日子母親說喜歡,說要留着做衣裳,我覺得奇怪,便問了一下。卻沒想到,竟是陶鸢搞的鬼, 我隻是爲自己的母親鳴不平而已,卻沒想到挨了父親的打就算了,就連母親也不幫我,還同那個女人做出一副母女情深的樣子。”
“原是如此,這邊是你不對了,在那無論是誰,他們首先都是你的長輩,長輩之間說話哪有你一個小輩說話的道理,再說了,如今整個鎮北王府的榮耀幾乎都來自他們夫妻兩個人,你怎麽能得罪他們兩個呢?”
“怎麽會?哥哥你怎麽會這樣說?我以爲你會向着我的。你怎麽也同母親一樣,講着一樣的道理去偏向他們二人。你不是一向不喜歡傅隐逍同你争爵位嗎?如今你也爲他說話了嗎?”
“哥哥并非是。”
“我不聽,我不聽哥哥就是爲了她說話。”傅清韻又氣鼓鼓的從他哥哥那兒離開。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看着先後離開的母女倆的身影,陶鸢開懷大笑道,果然看着王妃和傅清韻兩個人受氣,自己就很是開心。
“鸢兒調皮了。”傅隐逍笑道,從前自己可是在王妃身上吃了不少的虧,可自從自己娶了陶鸢進門,别說别的,王妃的那一手好牌,可是打的稀爛。
“噜啦啦!”陶鸢擺了了鬼臉給他,笑着往前跑,“快點快點,我都困了。”
這大半夜的折騰,着實累了,傅隐逍跟了上去,回了兩個人自己的院子,就連忙睡下了。
第二日早起,傅隐逍仿佛昨日什麽也沒發生的樣子,同陶鸢一同吃了早膳,又在一處說了會話,看着昨天兩個人不想在驚動别人,并沒有收起來的布料,讨論着要弄什麽樣的衣服,上面繡什麽樣的花樣。
“少爺,該練武了。”
鎮北王爲了自己兒子的身體健康,定了時辰一定要去練武場練武,這些年隻要在鎮北王府,傅隐逍就沒有停止過。
而今日傅隐逍就是特别不想去,想陪着陶鸢,陶鸢看了看遲遲不動身的傅隐逍。
“我又不能跑,快去吧!父親若是知道你今日沒有去練舞場,定是會要怪罪的,到時候,若是父親知道是因爲我,好不容易在父親的刷的好感度就沒了哦。”陶鸢調笑道。
傅隐逍沉默了一會兒,覺得也是這個道理,便回了簾子裏面,換了一件輕便的衣服,随着元浩出去了。
陶鸢看着傅隐逍的身形一點點的消失,被自己身邊的丫頭嘲笑。
“好了好了,别笑了。正好今日不用陪他,我們去隔壁的院子看看陶實吧,我也好久不曾見到他了。”
于是整理了一下,尤其後廚拿了一些陶實愛吃的糕點。
走出房門卻看康嬷嬷往這邊兒來。
“宮裏來人宣旨,王妃讓我過來叫少夫人過去。”
“嗯好。”
陶鸢連忙把手中的東西放下,囑咐着身邊的人把這些糕點送去陶實的院子裏。
自己随康嬷嬷去了前院。
來宣旨的公公自己也相熟,是皇上身邊的貼身太監,與皇上是自小的交情。
“傅夫人來啦!那就趕緊着接旨吧,咱家還要抓緊回去回禀皇上呢。”
聽着這話,陶鸢連忙同王妃等人一同跪了接了旨意。
也無外乎讓陶鸢負責這次西域來使臣的飲食而已。
公公走之前,還特意叮囑讓陶鸢早日入宮備下應該需要的糧食和蔬菜。
陶鸢一一應了下來,又給了公公一些好處,才讓人送着他離開王府。
王妃從接旨的那一刻開始,臉色就一直不是很好。
“要恭喜你了,如今都有了同禦廚一般的待遇。”王妃說着虛僞的恭維話,雖然知道這話是不過心的,可聽王妃誇自己就是很爽。
“多謝王妃了,我能有如今的前程,也得多虧王妃悉心照顧。”陶鸢也虛僞的說着恭維話,這些個場面上的話誰不會說呀?
隻是這一入宮便是半月光景,自己也得抓緊去看看陶實,問問陶實最近的功課如何了,還得哄着讓傅隐逍同意了自己入宮的事情。畢竟現在不同從前了,這位公子爺的占有欲可是越來越嚴重了。
本想着同王妃客套幾句便離開了,沒想到王妃去拉着她唠了起來。
“若是你要入宮,邊好好準備一下,畢竟這宮裏不同王府一般,事事都要按照規矩來。”
“兒媳知道。”
“還有雖然現在皇上皇後器重你,但是你要知道,你是因爲什麽而被二位貴人看重。”王妃也說了一些敲打她的話,畢竟若是陶鸢在宮裏出了事情的話,也會連累整個鎮北王府。
“兒媳知道。”
爲了啥,還不是自己的廚藝。
王妃這是換着法子提醒自己就是個廚子嗎?還真是不放棄打擊自己的任何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