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小時候傅逍隐能夠被遭毒手也不意外啊。
王妃很滿意的看到陶鸢的眼淚流的更多,她拉着陶鸢的手,輕輕的用手帕擦娶了陶鸢的眼淚。
“好了,可别再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本王妃欺負自己的兒媳了呢。”
陶鸢打了個哭嗝,“娘娘才不會欺負我呢,明明是,傅逍隐他欺人太甚了,我如果早知道他有婚約,說什麽我都不會嫁給他。”
“王妃,我看到了那個李芷瑤,長的好看,家世還好,處世爲人落落大方,我當時還在想,爲什麽傅逍隐會喜歡我呢?”
“沒有想到,他不是喜歡我,隻是爲了氣王爺,說到底,我才是最無辜的。”
桃兒在陶鸢的身後聽的一愣一愣的,要不是知道陶鸢跟傅逍隐的事情,她還真就信了呢。
王妃很滿意陶鸢的這個反應,陶鸢越是傷心,她策反她的幾率就越大。
永遠都不要小看了女人,有的時候,反而是這些不起眼的女人,往往決定了最關鍵的成敗。
王妃從自己的衣袖裏面拿出了一個藥瓶遞到了陶鸢的手中,“這個呢,是我們家的祖傳秘方,隻要讓男人服下,就能夠讓那個男人對你死心塌地的。”
陶鸢愣愣的看着這個瓶子,眼神從剛開始的害怕,慢慢的變得堅定,最後臉也變得通紅通紅的。
“謝謝母妃。”
王妃舉起了一杯酒對着陶鸢說,“我就在這裏期待着你們早日爲王府開枝散葉了。”
陶鸢的臉咻的紅了,帶着嬌滴滴的聲音說,“母妃,您說什麽呢?”
王妃眼神惡毒的看着陶鸢,憑什麽那個女人死了,她的兒子活着,奪走了屬于她兒子的東西,還娶了個媳婦兒,想生孩子?做夢吧。
爲了表達一下自己的慈母之心,王妃還挑出了好幾樣首飾給陶鸢,臨走前還握着她的手說,“你要是生了個孩子,那就是鎮北王府的長孫,王爺一定開心。”
聽了這話,陶鸢臉上挂着潮紅,實在是太害羞了。
出了王妃的院子,陶鸢臉上的紅色慢慢的消退,看的桃兒一陣陣的驚訝,這臉色變化也太來去自如了吧。
陶鸢一把倒在了桃兒的身上,揉着自己的腿哀嚎着,“我的腿啊,可真疼。”
剛剛爲了裝出自己那種嬌羞的表情,她不挺的用手掐着自己的大腿,現在大腿肯定都青了。
桃兒很不厚道的笑了出來,不得不說,她家夫人真是個人才,剛剛在王妃的院子裏面演的跟真的一樣,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爲陶鸢要投奔王妃了。
就連最開始她也是這麽想的。
玉顔知道陶鸢去了王妃的院子裏面,還拿回了一堆的首飾,眼神兇狠的看着陶鸢。
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笙箫院跟王妃勢不兩立,她這個夫人倒好,不禁跑到了王妃的院子裏面,還得了王妃的賞賜。
自己無論如何都必須要讓公子知道這個女人的真面目,她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的公子。
傅逍隐坐在塌上翻看着書,看到陶鸢,擡起了一個頭戲谑的看着她背後的東西,“呦,此去收入頗豐啊。”
桃兒跑出去拿藥粉了,陶鸢一瘸一拐的坐到了榻上,狠狠的白了一下這個說風涼話的男人。
“怎麽,腿還瘸了?”說着,傅逍隐的手就伸了過來。
陶鸢狠狠的打了傅逍隐的手一下,瞪着他說,“都怪你,這都是什麽破事啊。”
說着,她還把王妃給她的那個藥粉瓶子扔給了傅逍隐,“這是你的好母妃給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你還是讓大夫好好看看吧。”
傅逍隐還以爲,陶鸢此去肯定沒有啥用的,沒有想到,就這麽一會兒,王妃就已經覺得陶鸢是個可以用的了?
“可以啊,這才一會兒,她就那麽相信你了?”
陶鸢覺得,王妃可能沒有那麽快的打消她對自己的疑心,肯定還會有下一步的試探。
能夠在王府裏面生存下來,王妃又怎麽會是個輕易相信别人的人。
陶鸢緊緊的盯着了那個瓶子,“我覺得,這個瓶子裏面的東西不至于要了你的命,更多的是王妃在試探我。”
“我明天,明天讓太醫診治,如果沒有害處,我們就将計就計好了。”
桃兒拿着藥粉走了進來,陶鸢掀起了自己的褲腳,自己剛剛掐過的地方已經是青了一片。
傅逍隐看着這有些觸目驚心的傷口,關切的問,“你這是怎麽弄的?”
“我爲了演出一個被抛棄,被欺騙的無知少女的角色,可是付出了很多的。”
當時她要哭出來,可是真的沒有眼淚,于是就在腿上掐了自己一下,不禁哭了,臉還紅了。
傅逍隐接過了桃兒手中的瓶子,輕柔的爲陶鸢上着藥,不贊同的說,“如果有危險,我還是希望你能夠離王妃遠點兒,我可以用我自己的辦法。”
“不用,你把我娶進來,我總得幫到你一些東西吧,不然你不就吃虧了嗎?”
陶鸢像是想起了什麽的湊到了傅逍隐的面前,嘿嘿嘿的笑了,“你要是真覺得虧欠我,就給我在京城裏面找一個鋪子吧。”
“找鋪子做什麽?”
“重新開店啊,我準備把我的小龍蝦推到京城來,讓更多的人知道我的陶家小廚房。”
陶鸢滿腔的熱忱,傅逍隐都不好意思給她潑冷水了。
罷了罷了,左右她就掙錢這麽一個小小的愛好,這個他還是能夠成全一下的,大不了他就多找幾個人看顧一下的嘛。
“我在京城裏面有幾家店鋪,明兒個讓雲浩把房契拿來,你看看喜歡哪一個。”
“光是看房契還不夠,我明天還要親自去看看店鋪的位置。”
來了京城這麽久,陶鸢還沒有出去逛過,她怎麽會放過這麽好的一個機會呢?
也不知道在古代,京城的大街小巷也會這麽的發達嗎?想想,陶鸢就生出了無限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