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麽了,遇到陶鸢,就變得不正常了起來,但是又特别喜歡跟着她在一起。
不敢繼續想下去,傅逍隐加快了自己的步伐離開了這裏。
傅逍隐叫來了雲浩,“雲浩,你去趟徐家,好好的告訴他們,哪些人可以惹,哪些人不可以。”
雲浩聽着傅逍隐的吩咐,愣了半晌,接着拱起手說,“是,屬下這就去辦。”
說完之後,雲浩神色落寞的離開了傅逍隐的書房,主子自己還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可是他這個局外人看的清清楚楚的。
如此看來,自己可能真的已經沒有什麽機會了,當然最重要的是,陶鸢也不喜歡自己。
罷了罷了,陶鸢看起來跟自己主子就很般配,這樣子也好,自己以後都會好好的祝福她們的。
接到了傅逍隐的命令,雲浩去到了徐家,徐家現在正誠惶誠恐,本來還以爲這件事情闆上釘釘了的,結果那個文老闆說了一句等消息。
徐老闆着急的在自己大廳裏面走來走去,好好的機會就這麽丢了,他狠狠的瞪了徐夫人一眼。
徐夫人縮了縮自己的身子,盡量減低自己的存在感。
“都是你,你沒有事情的鬧些什麽,現在好了,不僅得罪了陶姑娘,還把我們本來好好的生意都弄沒了。”
“這怎麽就怪我了,我也是爲了你還有陶鸢好,這一方面可以讨好文老闆,另外一方面,有個穩定的工作不好嗎?總比女孩子天天在外面抛頭露面的好。”
徐夫人說完了這句話,雲浩冷冷的聲音從背後響了起來,“在下替陶姑娘謝謝徐夫人的好意了。”
突然響起來的聲音吓了徐夫人一跳,她看着面前的這個人問,“你是誰?”
徐老闆不比自己家夫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一眼就看出了自己面前站着的這人是傅公子的侍衛。
雖然說傅公子是半路搬來南平縣的,隻是這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然也不會有武藝如此厲害的侍衛,進門都沒有人知道的。
“原來是雲侍衛啊,不知道何事讓您光臨寒舍?”
“徐老闆,我是奉我們公子的命令來的,我們公子希望您能夠明白,有些人可以惹,但是有些人……”
雲浩冷冷的話說完,徐夫人不禁打了個寒顫,徐老闆試探的問,“您說的可是陶姑娘?”
他倒是有所耳聞,聽說陶鸢是住在傅逍隐的宅子裏面的,但是姑娘家家的名聲很重要,沒有根據的事情,徐老闆也不信。
但是現在看來,即使沒有住在一起,兩個人的關系也非同小可,想着,他又瞪了自己的夫人一眼。
“雲公子,您說的我明白,您放心,我明日就去給陶姑娘賠禮道歉。”
雲浩看徐老闆已經如此的識相了,而且這件事情說起來跟他的确沒有太大的關系,于是便轉身離開了。
陶鸢睡了一覺已經把這件事忘的七七八八了,這樣的事情她遇到太多了,沒有因爲不相關的人浪費太多的心情。
而且一大早的考到了賬本上面越來越多的收入,她的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
“陶姑娘。”聽到有人叫自己,陶鸢擡起了自己的頭來,結果是徐老闆,陶鸢揚起了一個笑意,“徐老闆有事兒?”
徐老闆朝着陶鸢行了道歉的禮,“昨日的事情,是内子無狀,也是在下管教不嚴,所以才會讓姑娘受這樣的委屈。”
“徐老闆,您不必這樣,去您家幫忙是我自己願意的,而且最後徐老闆您也沒有把我送出去不是嗎?”
說着,兩個人相視一笑,徐老闆知道這件事情算是已經過去了,下意識的,他的心裏就松了一口氣。
接着,他招了招手,幾個小厮走上前來,每個人的手中都捧着一些東西,“這是一些文房四寶,還有幾塊皮子,送給陶姑娘,算是我賠罪的。”
陶鸢看着這些東西,直覺賠罪的話,這些東西實在是太厚了,“徐老闆,這不行,這太貴了。”
“内子對陶姑娘的無理是花多少錢都彌補不來的,陶姑娘既然不計較了,就把這些東西都收下吧。”
不得不說,徐老闆這些東西真的是送到了她的心坎裏面,陶實正在書院裏面讀書,正是需要這些東西的時候,還有這些皮子,以後冬天了就可以用了。
想了想,陶鸢就接過了他們手中的東西,“既然徐老闆都這樣說了,那我就厚着臉皮的把這些東西都收下來了。”
徐老闆留下來再說了幾句話便轉身告辭了。
陶鸢也不敢問他的生意到底怎麽樣了,畢竟這件事情一說,可能又會讓彼此想起了昨天的尴尬事。
不過,徐老闆人挺好的,但是這個夫人娶壞了,娶妻不賢,禍害三代啊,想着,陶鸢不自覺的搖了搖頭。
店裏面的事情,雲浩很快的就來報告了傅逍隐,傅逍隐點了點頭,應了一聲“知道了。”
他不自覺的搖了搖頭,天真陶鸢還真的以爲徐老闆是因爲爲對不起她所以才會特意來道歉的,豈不知道,商人都是重利的。
如果隻是因爲陶鸢,徐老闆可能隻會讓家丁送點兒東西過來,禮物也不會這麽的厚。
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因爲昨天雲浩特意帶着傅逍隐的意思來的,這些東西一是賠罪,做給傅逍隐看看的,第二也是想着能通過陶鸢來搭上傅逍隐。
雲浩繼續問,“主子,我們是不是應該告訴陶小姐所有的經過?”
傅逍隐搖了搖頭,“不用了,有時候,什麽都不知道更加的幸福。”
陶鸢還不算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合格商人,她更多的是想着做好每一道菜,而不是光想着利益。
當然,這所有的一切傅逍隐都不願意告訴陶鸢的,畢竟如果可以,他想把陶鸢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讓她受一丁點兒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