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鸢驚訝的開口,聽到陶鸢的話,傅隐逍咳嗽一聲。
“廢話少說,快把東西吃了,等會兒我們好繼續趕路!”
陶鸢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就是在傅隐逍的臉上看到了一團紅暈,原來這個男人也有害羞的時候啊。
陶鸢從傅隐逍的手裏拿過了一個饅頭,輕輕的咬了一口。
“你不吃嗎?”
因爲爲了食物好儲存陶鸢,他們一路上拿的全都是幹娘,像什麽雞腿啊什麽的都沒有帶,畢竟天氣炎熱總會發臭。
“我喝點水就好了!”
然後又皺了皺眉,看着陶鸢手裏的饅頭,不禁有些厭惡。
“你好像很不喜歡饅頭?”
陶鸢本來就喜歡察言觀色,自然是看出了傅隐逍眼中的不喜。
“這個還好。”
傅隐逍笑了笑,看到傅隐逍這副模樣,陶鸢聳了聳肩膀,什麽還好啊,很明顯這個男人就是厭惡這種東西。
“其實這種東西你吃不吃都無所謂!反正餓肚子的不是我!”
說着就是狠狠的咬了一口饅頭,陶鸢知道傅隐逍養尊處優慣了,又怎麽會吃這些粗糧呢?
畢竟在傅家的時候,陶鸢就沒有看到過傅隐逍吃多麽粗糙的東西。
傅隐逍的臉色有些黑,無奈的看了一眼陶鸢,“好歹我也是你的衣食父母,說話不能客氣一點?”
“抱歉啊,對于你我真沒辦法做到客氣。”
陶鸢聳了聳肩膀,如果說是以前陶鸢對傅隐逍的确有敬畏,可是後來在慢慢的相處當中,陶鸢看得出來,傅隐逍除了傲嬌倒也沒有什麽太大的缺點。
看到陶鸢一副自來熟的樣子,傅隐逍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某一處卻悄悄的軟了下來。
“你不用管我,等下我餓了會拿糕點來吃!”
他臨走時,雲浩早就給他準備了一些吃食。
陶鸢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可卻在這個時候,傅隐逍突然感覺到一陣惡心,不禁捂住了胃部。
陶鸢看到臉色一變,連忙扶住了他,“你沒事兒吧?”
看了一眼陶鸢,傅隐逍咬了咬牙搖着頭:“我沒事,你不用管我,嘔!”
突然傅隐逍扶着窗戶就是一陣幹嘔,看上去格外痛苦,陶鸢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連忙替他把脈,可是卻什麽都沒有,就是脈搏有些虛弱。
“你不會是暈車了吧?”
“我一般不怎麽喜歡坐馬車!”
“不會吧,你養尊處優的,難道每次長途跋涉都要騎馬?”
陶鸢有些不相信,畢竟傅隐逍身份,一看就是不凡之人,怎麽可能會天天騎馬?
傅隐逍皺了皺眉,最終點了點頭。
“身體原因,不喜歡坐馬車!”
“既然你不喜歡坐馬車,那你爲什麽不早說啊,這樣我們就可以騎馬了!”
看到傅隐逍這副樣子陶鸢有些頭疼,這一路下去不知道耽擱多久功夫,而且還不知道陶實身體能不能堅持住這附近,一看都沒有醫館!
“這麽多人,馬不夠!”
傅隐逍硬着頭皮開口,陶鸢想想也是不過都這個時候了,傅隐逍還幹嘛去管别人?
“那現在怎麽辦?”
總不能說讓傅隐逍去馬車外騎馬,讓他的侍衛進來坐着吧。
“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你不用管我,吃你的東西吧!”
傅隐逍靠在窗邊,虛弱的開口,目光落在陶鸢,落在地上的饅頭成長微微勾起,沒想到這個女人挺在乎她的,不知爲何心情不禁愉悅了不少。
“怎麽可能不管你?你有沒有帶藥啊?”
傅隐逍點了點頭。
“雲浩在那個藍色的包袱裏替我放了藥和吃的東西,你找一找!”
陶鸢聽到這裏,火急火燎的翻着包袱,可是卻沒有找到傅隐逍所說的藍色包袱,不僅有些無語。
“傅公子你确定是藍色的嗎?爲什麽我找不到?”
“什麽怎麽可能,我親眼看到雲浩替我放到馬車上的!”
傅隐逍一緊張,連忙從位置上坐起來,結果差一點就摔倒了,幸好陶鸢及時扶住了他,感受到男人的虛弱,陶鸢有些無語,還真是弱不禁風的少年郎。
“我再找一找吧!”
将傅隐逍扶好之後,陶鸢再一次将馬車翻了一個遍,可是怎麽也沒找到藍色的包袱。
那現在該怎麽辦啊?
看到傅隐逍蒼白的臉色,陶鸢心裏面也特别難受。
這時想到什麽?她看了一眼窗外,發現了前面有一處野林子,目光之中閃爍過什麽随後立刻朝侍衛吩咐道:“這位大哥,等一下在前面的拐彎處停一下!”
“前面是一片荒山野林陶姑娘是要做什麽嗎?”
“你不用管,等一下把我放在那裏就好了!”
到陶鸢和侍衛之間的對話,傅隐逍有些疑惑,這個女人又要做什麽幺蛾子?
“你在前面停下做什麽?”
“你這個樣子咱們肯定不能趕路了呀,現在前面停一下,我去看看有沒有!”
“你還會看藥草?”
可以有些驚訝的看着陶鸢。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
陶鸢心中特别自豪,因爲一般會做菜的人幾乎都能夠看些普通的藥材!
“算了吧,我還是不想冒險!”
看了一眼陶鸢,傅隐逍很明顯不相信陶鸢,聽到這話陶鸢不禁插着腰,居高臨下的看着男人。
“你現在的這個樣子,根本就無法支撐到蘇州,難不成這一路上你都要這麽虛弱?”
想沒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可是雲浩不是放了包袱嗎?
突然想到什麽傅隐逍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看到傅隐逍這個模樣,陶鸢有些疑惑,“你這是怎麽了?”
“我隻是剛剛突然想到那個藍色的包袱去了哪裏!”
想到這一個傅隐逍的臉色更加的難看,聽到傅隐逍的話,陶鸢有些意外,“去哪裏了呀?”
“我把它拿下來了,然後就忘了拿上去放着!”
不然因爲這個小摩擦傅隐逍顯得更加的難受了,看到傅隐逍這模樣,陶鸢也不敢讓他再繼續說話了。
“你還是快閉嘴吧,看你這個樣子就知道你很難受!”
陶鸢對傅隐逍一向都不客氣,傅隐逍也早就已經習慣了,很快就到了陶鸢所說的那個地方,侍衛漸漸把車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