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請問需不需要幫忙?”
她隻是想要看這個男子能不能說話,如果能說話的話,證明他還活着。
這時那名男子似乎是聽到陶鸢的聲音,不禁哽咽了一聲,吓到陶鸢一跳,可就在此時陶鸢撇到了他腰間一個熟悉之物……
傅隐逍?
看到那腰間的玉佩陶鸢吓了一跳,眼底劃過一道驚訝的光芒,他沒有想到,這個躺着男人居然會有傅隐逍的玉佩,難道……
就在這個時候,男人吃力的将頭轉過來,可是還沒來得及睜眼去看眼前,女子便昏迷了,過去看到這一幕陶鸢哪裏還敢停留上前便直接帶着陶實去靠近男人。
男子滿身血污,看上去十分的痛苦,而再看他精緻的面容,不是傅隐逍又是誰,陶鸢臉色十分難看,不明白,傅隐逍爲什麽會在這裏出現。
“姐姐,傅公子怎麽會在這裏啊,他是摔着了嗎?還是怎麽樣啊?”
陶實的眼裏特别的單純,所以陶鸢也不想多解釋,看着他身上明顯的劍傷,陶鸢歎了一口氣說道,“是的,可能,傅公子就是摔着了你先在這裏拿着土豆,我替他包紮一下傷口。”
陶鸢不敢有任何的拖延,立刻蹲下身子,将自己裙角的衣角給撕了下來,替傅隐逍包紮上,看到傅隐逍那7厘的傷口,陶鸢心中也有一些脹脹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爲什麽傅隐逍身上會有這些?
傅隐逍,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在心中陶鸢不禁詢問。
他不是出遠門了嗎?爲什麽會在這裏出現?而且還是這樣傷痕累累的樣子,還有他不是帶着雲浩一起去了嗎?爲什麽不見雲浩的聲音,左右看了一眼也沒有看到雲浩,迅速的替傅隐逍将身上的傷口給包紮起來之後,陶鸢便不敢多留,把傅隐逍扛在身上,就一起離開了。
傅隐逍的家在街市上有一些熱鬧,若是被人發現了定會說三道四,陶鸢猶豫了一會兒,隻好帶着傅隐逍一起回到家中。
已經有好久沒有回過家,陶實一回來就感覺到很舒服,陶鸢讓陶實去請了大夫,而他一個人便開始燒水,傅隐逍身上那些傷口,必須要處理,不然的話會發炎感染,想到這一幕,陶鸢心中沒來由的感到煩躁。
奇怪,她爲什麽會感到煩躁?嗯,沒錯,肯定是因爲如果傅隐逍出了事,那麽就沒人給她錢了。
找了一個自認爲最合理的借口,陶鸢點了點頭,端着熱水便去替傅隐逍擦了擦臉上的血污很快,他那張如同,刀削斧鑿的臉就這樣出現在陶鸢面前,隻是那一張臉不同于往日的驕傲和嚴肅反而多了幾分蒼白虛弱。
這個時候陶實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他大聲驚呼:“姐姐,姐姐,我已經請來了大夫。”
陶鸢看了一眼門口晃動的聲音,點了點頭招呼人進來。
來的人是一個已經年歲比較大的老人家,他穿着灰色的袍子,就連胡子也有一些泛白。
“病人是哪個?”
大夫一進來就詢問,聽到大夫的話,陶鸢将大夫帶到了傅隐逍的面前。
“大夫麻煩你看一看他的身體情況。”
看到是傅隐逍大夫有些驚訝:“這不是傅公子嗎?怎麽會在這兒出現,還受了這麽重的傷。”陶鸢也不知道怎麽解釋,一看這身上的傷口就是被人用劍傷了的。
“都不知道,我在黃山那邊發現的他躺在地上,滿身都是血,看上去十分可怕。”
聽到這話,大夫歎了一口氣,默默的說道。
“ 這些血都已經浸出來了,陶實,你快出去吧!這裏不太适合你呆!”
陶實聽到這話看到一眼陶鸢,陶鸢點了點頭招呼陶實出去,陶實讓他出去,隻是到了房間外之後,那一雙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過陶鸢所在的房間。
大夫把傅隐逍的衣服扯開之時,突然想到什麽?看了一眼陶鸢咳嗽一聲後默默的說道:“這位姑娘你是一個女兒待在這裏有些不太好,你也出去吧!”
陶鸢本來一直很緊張,傅隐逍的傷,但一聽到大夫的話一張臉瞬間就變得通紅無比,點了點頭,立刻跑了出去。
過了不知道多久,大夫這才走出來,他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傅公子身上的傷太重了,我已經盡力了,,能不能好完全就看他的造化了,我這邊給你開幾副藥,等一會兒你随我去拿!”
聽到這話,陶鸢臉色微變有這麽誇張嗎?之前她包紮傷口的時候并沒看到裏面是什麽情況,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她不可能把人家衣服脫了。
不敢多想,陶鸢讓陶實看着傅隐逍之後,就立刻跟着大夫去了藥房拿藥。
等回來的時候,陶實已經趴在床邊睡着了,陶鸢歎了一口氣,抱着陶實回到了房間休息,随後便去給傅隐逍熬藥。
一邊熬藥,陶鸢一邊在想這到底是發生什麽事,爲什麽傅隐逍會變成這副模樣,這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這時陶鸢聽到了一聲呻吟聲,陶鸢臉色一變,連忙沖進了傅隐逍的房中。
果然隻看到,傅隐逍吃力的想要動身子,陶鸢走過去便是一臉嚴肅的說道,“傅隐逍,你這是做什麽?你身上的傷口都快被你給折騰開了!”
看到又有血水浸出來,陶鸢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你知不知道這些藥物有多貴啊,還在這裏亂動别動了!"
雖然這樣說着,但是陶鸢還是上前去扶了扶傅隐逍,傅隐逍注意到是陶鸢臉色微變.
“你怎麽會在這裏?”
他皺着眉頭想要伸手揉揉額頭,但是卻發現,雙手動起來有些困難。
“你還說我呢,我也想問問爲什麽你會突然出現在荒郊野地,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發現你早就死了!”
一想到這一點,陶鸢的情緒就有些激動,聽到陶鸢的話,傅隐逍的眉頭皺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