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的事情,趕快走。”傅隐逍顯然沒對這個女人留下任何的好印象。
顧小玉一看他這幅樣子,自然也沒好氣地說道:“喲,我剛剛還納悶這個女的受傷了,你怎麽這麽反常,原來有這不可告人的關系呀。”
“閉嘴!”傅隐逍眼裏的訓斥,禁锢的手不禁緊了幾分。
“好一份單相思的感情,不過,依你這個身份和那個女人的身份 我猜你們肯定不會在一起的,哈哈哈,正合我意。”
顧小玉猖狂的笑道,讓路旁的人瞧了好幾眼。
傅隐逍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好像被人戳了自己的痛處般,咬牙切齒的低聲吼道:“給我閉嘴!”
顧小玉被他捏的生疼,再加上自己不平的情緒已經發洩出來了,隻是扭了扭脖子,冷哼了一聲,便不再多言。
“陶姑娘,你有沒有事?”雲浩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到塌上,十分關切的問,看着緩緩流出的鮮血,雲浩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能壓着傷口止血。
陶實看到姐姐滿身是血的出現在自己眼前,不由得被吓哭了:“嗚哇,姐姐你到底怎麽了,哪個壞蛋欺負你,嗚嗚嗚。”
他的眼裏晶瑩的淚花盡數滾落,顫抖的拽着陶鸢的衣擺。
陶鸢的臉上立馬流露出來痛苦的神色,她呻吟出聲,雲浩見狀十分愧疚,不停的念叨着:“對不起……但是眼下我也隻能這麽做了。”
不一會兒,大夫便趕到了。
“快,大夫,幫忙看看她的傷勢如何,一定要救回來!”
雲浩一看到大夫來的身影,就忍不住快速的請他進來。
大夫一看是名女子,眼裏閃過猶豫的神色,期期艾艾的道:“這……是名姑娘。”
雲浩皺皺眉頭,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皺着的眉頭恨不得擰成川字型。
“……你快快看完,不過隻能看傷口的位置,多看的話後果自負。”
“好。”大夫看他答應,便利落的開始查看傷勢。
“報告公子,并沒有十分嚴重的問題,由于兇器很小,所以沒有傷到要害,已經開了一副藥,敷上去止血,效果很好。”
大夫說完,從衣袖裏拿出一個小罐,遞給雲浩。
雲浩忙不疊的接過,把藥連忙敷在了陶鸢的傷口處。
“啊!”藥性太烈,以至于陶鸢叫了出來。
雲浩雖然也很擔心,但是并沒有辦法,另一旁,由于顧小玉已經自己承認,以及傅隐逍和顧客的指正,顧小玉也付出了代價。
“怎麽樣了。”傅隐逍忙完這些後,急忙來到陶鸢的房間。
“大夫禀告了,沒有什麽大礙,藥也已經敷了,隻要好好調理就能痊愈。”
雲浩慢慢解釋道歉,表情不禁有些害羞起來。
“你害羞什麽?等一下,是誰給她敷的藥?”傅隐逍先是疑惑,後突然又想到了什麽,疑問道。
看着傅隐逍好像是生氣了的模樣,雲浩咽了咽口水:“是我。”
傅隐逍一聽這話,突然不知道自己應該露出什麽表情,是生氣嗎?但是自己有什麽理由生氣呢,自己和陶鸢隻有合作關系。
可爲什麽自己的心裏總想是被小貓的爪子撓一般。
傅隐逍低下了頭,最後在雲浩的注視下,隻是點了點頭,便默默地離開了現場。
“公子,你不留下來……”雲浩看到他離去的背影,伸出手想要挽留傅隐逍。
但傅隐逍搖了搖頭,隻是說自己要回屋休息。
雲浩應了一聲,便拿來闆凳,托着臉,靜靜地等待陶鸢蘇醒。
“姐姐,你快醒醒,我好怕……”陶實看到陶鸢緊閉着雙眼,不由得害怕的大哭起來,平常在他眼中生龍活虎的陶鸢也沉睡下去了。
“陶實,别這麽大聲,會影響陶姑娘的休息的,小聲點,安靜的環境會讓陶姑娘恢複的更快。”
陶實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雖然不是很了解講的是什麽,但是也乖巧的閉上了嘴。
雲浩看着陶鸢完美的側顔,之前因爲陶鸢比較開朗,雲浩都沒好好的看着她,現在能好好看看陶鸢了,雲浩卻怎麽也開心不起來。
大約過了兩炷香的時間,陶鸢的指尖微微顫動,雲浩捕捉到微笑的細節,眼神立馬亮了起來。
“陶姑娘!你醒了?”雲浩興奮的大叫,後又怕打擾陶鸢休息,又放低了音量道。
陶鸢動了動蒼白的嘴唇:“水……”
“嗯?”雲浩一看她要水,立馬利落的端來一碗水,小心翼翼的送進陶鸢嘴裏。
陶鸢喝完水後,狀态也才恢複了些,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了熟悉的天花闆,頓時有些恍然。
我不是在鋪子裏嗎,怎麽就到這裏來了?
對了,自己受傷了,陶鸢下意識的往下看,頓時痛感刺激了她的神經,她嘶的一聲啧了起來。
“這是?”看着自己腹上的藥,陶鸢有些疑惑。
“這是我給你敷的藥,你已經沒事了,好好休息一下,就可以痊愈了。”
雲浩連忙解釋道,恨不得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說出來。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陶鸢掏了掏耳朵,聽着這“文字炮”有些頭痛。
雲浩立馬止住了嘴,陶鸢休息了一會,又想到了傅隐逍,開口問道:“傅隐逍呢,他有沒有事?”
“公子已經把那個女人送去衙門了,看樣子,這個案子也已經結束,他剛剛來看了你一眼,他沒事。”
聽着雲浩的解釋,陶鸢了然的點了點頭,自己在顧客們的眼中終于證明了清白,陶鸢突然有些解脫感,傷口也沒有那麽痛了。
“嗚嗚嗚……”陶鸢這才細細的聽到一陣抽泣聲。
順着聲音一看,陶實正在偷偷的摸着眼淚,看到姐姐在看他,立馬咧嘴笑了起來,但是笑中多了一抹僵硬。
陶鸢充滿憐愛的摸了摸陶實的腦袋,看到他這麽懂事還不讓自己知道的樣子,她感受到一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