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麽意思?”陶鸢被逗笑了,冷哼了一聲道:“這兩天飯菜裏邊有問題,是你做的手腳吧?”
“陶姑娘,你說些什麽呢?我根本就沒有往裏面加東西,你爲什麽要冤枉我?”
小玉差點要哭出來了,眼眶紅紅的,淚水在裏邊直打轉。
“你現在已經露出馬腳了。”陶鸢嘴角微微扯起,也終于相信了兇手真的是她的事實。
能與皺了皺眉頭,模樣也很嚴肅地道:“什麽意思?”
陶鸢爲了她死到臨頭還沒有死心,便隻好了當的說道:“正常人如果是被冤枉的話,應該是說我沒有做這些事情,而不是把自己作案的過程也描述在了裏面。你說我說的對嗎,小玉。”
小玉也頓時變了神色,冷冷的看着她:“沒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聰明,我本以爲這個計劃應該是天衣無縫的。”
“你說如果不是那麽巧合的話,我或許還不能想到你,還有下次作案的時候麻煩先套近乎,然後時間再長一點,你這樣就可以告訴别人我是兇手。”
陶鸢皮笑肉不笑的道,雖然模樣還是很笑嘻嘻的,但是眼裏的冷漠卻展漏無疑。
“别裝了,你的真名是什麽?”陶鸢有些不耐的說完 畢竟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她還有什麽理由說自己不是兇手呢?
“呵呵……”小玉突然低下了頭,低沉的笑了起來。
“沒想到被你識破了,這麽告訴你吧。我其實一開始所有的給你展露的信息都是假的。”
小玉笑了出聲,仿佛是志在必得一樣。
沒料的,陶鸢這笑了出來,最後聲音十分戲谑的道:“你真的那麽有信心嗎?”
“什麽意思?”小玉突然笑不出來了,神色凝重的盯着面前的陶鸢。
而此刻,陶鸢正笑盈盈的盯着他:“傅公子,麻煩出來一下。”
聞言,傅隐逍緩緩從門簾後面出來了。
“你……”小玉沒有料到,傅隐逍竟然一直在門簾後面聽着兩人個人的對話。
“你在那個地方的時候,我爲什麽沒有注意到你?”小玉不可置信的開口道,手指緊緊地指着面前的傅隐逍。
傅隐逍沒并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面色仍舊冷漠地道:“做人,沒必要太過于自負。感覺世界上唯我獨尊的話,隻會惡有惡報。”
“所以你的真實姓名到底是什麽?”陶鸢趁着這個空檔,趁機問道。
“哈哈哈……罷了,罷了,既然你那麽想知道。就告訴你也無可奈何,反正結果都将不變。”小玉笑了出聲。
“我其實叫顧小玉,怎麽樣?想到這裏,有沒有聯想到什麽?”
顧小玉走了挑眉頭,對于她十分驚愕的神色很是滿意。
“你怎麽會?”陶鸢可置信的開口道。同時心中也暗暗腦補了她的動機。
“沒錯,跟你腦中所設想的一樣,你把盼兒姨送進衙門,我就也要你受到相應的懲罰,明明她什麽都沒有做錯,隻不過是因爲你她才一時沖動,所以,根本的,你才是最後的兇手。”
顧小玉一臉憤恨的說完,恨不得上前千刀萬剮了兩個人。
“沒有你在公堂上胡說八道,顧盼兒也不會罰的那麽重。案子進行的也不會那麽的順利,搞不好我還可以托關系保她,都是因爲你們兩個人!”
陶鸢在這聽完這些毀三觀的話後,恨不得想立馬就教育教育她。
“呵呵,我隻不過是把事情的緣由實話實說了而已,我再怎麽樣也不可能把刀架在縣令的脖子上告訴他,一定要罰得重一些吧。”
陶鸢挑了挑眉,看向一旁一臉不服氣的顧小玉,緊接着冷笑一聲,開口道:“還有,她再怎麽樣也是燒了我的廚房的。她最終會要因爲她的沖動付出代價。”
陶鸢一點也不憐憫顧家的兩個人,因爲她覺得他們都是自有應得。
“你不要再妄想迷惑我了,我不會聽信你們的話的。”顧小玉雖然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搖了搖頭,沒有聽進去她說的一個字兒。
“盼兒姨以前那麽好,她經常陪我玩。”顧小玉越想起之前的往事,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陶鸢看到她現在還在被顧盼兒迷惑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
這顧盼兒可能真是給顧小玉灌了迷魂湯了,不過,這也不是她應該管的。
“傅公子,可否請你同我一起去衙門,找縣令處理事情。”
陶鸢轉過頭,禮貌的詢問道。
就在此時,一陣尖叫聲傳過陶鸢的耳朵,她隻感覺肚子一涼,低下頭,發現一把小刀正插入自己的肚子裏。
顧小玉冷笑一聲,把刀一拔,鮮血頓時噴湧出來,而陶鸢才感覺到如刀絞的痛苦,彎曲了腰蹲在地上。
“好……痛。”陶鸢疼的連連皺眉,說話也吞吞吐吐的,就說這兩個字都要了她好長時間。
“哈哈哈,這是你應得的!”顧小玉猖狂的笑了起來,對自己的行爲很是滿意。
傅隐逍一見此景,心裏不知如何的冒出一抹無名火起,身手利落的擒住顧小玉,叫了門外的雲浩送到衙門裏。
“陶姑娘,這……”雲浩一看到陶鸢的腹處有源源不斷冒出來的鮮血,頓時驚訝的動作都不利索。
“你把陶鸢擡回府,我去衙門,把這個女人處理了。”
傅隐逍說完後,目光轉向顧小玉,眼神仿佛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顧小玉咽了咽口水,看到傅隐逍輕而易舉的禁锢住自己,未料傅隐逍身手竟然如此好,驚慌的說道:“怎麽可能,你的身手怎麽可能這麽好?按理來講,有錢的公子應該是沉迷酒色,怎麽……?”
雲浩把陶鸢抱起來後,轉頭解釋道:“我家公子才不和你眼中的人混爲一談呢。你還是好好考慮自己的處境吧。”
雲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顧小玉這才算有所收斂,雲浩才快步把陶鸢送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