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前走了幾步,發現自己買來做小炸魚的小魚竟然還沒死,由于是隔離飼養的,小魚的繁殖能力又很強,現在小魚除了水質稍微有些不好,其他都沒了。
陶鸢很滿意,看着夜色也已經要變濃了,陶鸢勤快的捉了很多小龍蝦回去,把它們打包好,快步回了傅家。
第二天醒來後,陶鸢也沒閑着,立馬把小龍蝦們都給清洗了。
陶實在一旁看到小龍蝦的身影後,興奮的拍手大喊:“哇,姐姐,魚塘不是賣了嗎?這黑妖怪又是怎麽來的?”
陶實眼睛瞪圓的像個銅鈴一般大小,直直的看着那黑妖怪。
陶鸢笑了笑道:“姐姐又把魚塘贖回來啦,現在咱們就可以每天吃黑妖怪了。”
陶實聽完這消息,不禁興奮的拍手大叫,看到陶鸢示意他小聲,陶實才乖乖閉了嘴。
不一會兒,小龍蝦就被清洗好了,陶鸢頗爲成就感的看着幹淨的小龍蝦們生龍活虎的模樣,把它們端到了鋪子裏。
“姐姐,這裏居然還有一個廚房啊,那原本的廚房怎麽辦啊?”
陶實看到嶄新的廚房擺在眼前的模樣,不由得擔心起來。
“你這個小娃娃,沒多大點,擔心的事情真多,好啦,那個我自有用處。”陶鸢打趣道。
說完後,她才突然想起,早膳還沒做呢,之前都是負責午膳,現在看來自己還有些不适應。
陶鸢想到這裏,不免有些後怕:如果自己要是忘了的話,是不是酒樓宴會那幕要重蹈覆轍了?
她沒敢多想,很快做了狼牙土豆,又做了一點調味料,直接給傅隐逍送去了。
“公子,怕你吃辣吃不慣,特意沒混一起,要是想吃辣的話,用狼牙土豆蘸調味料吃。”
傅隐逍沒有回複她,開始吃了起來,幾口後,道:“一般,沒點新花樣。”
即使是這麽說了,傅隐逍手上吃東西的動作卻比之前快了很多。
陶鸢早已習慣他這略帶嘲諷的評價,偷偷笑了下,跑着回去做小龍蝦了。
當然,路上沒敢耽擱,一方面是做中午飯,另一方面是爲了躲避雲浩。
來到鋪子裏的廚房,陶鸢也沒歇腳,利落的龍蝦們分成四份,把其中的一份倒進了鍋裏,加入油,鹽,等調味料。
“對了!”陶鸢一拍腦瓜,“白芝麻還沒買!”
雖說買魚塘花了大部分錢,但是白芝麻的錢還是有的。
愣了幾秒,陶鸢還是決定找陶實:“陶實,你幫我跟雲公子說一下,給他錢,讓他幫忙買一罐白芝麻回來,速度要快。”
陶實聽完後,頭點的跟個撥浪鼓一般:“好的。”說完,便快速的跑了。
看到他這個模樣,陶鸢欣慰起來。
其實,龍蝦分成四份,陶鸢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之前賣龍蝦的時候,總會隐約聽見顧客抱怨自己不能一下子品嘗所有口味,所以自己便想了個法子:做一個龍蝦拼盤,價格還不變,這樣一來他們顧客吃着也開心。
等到陶實拿回來白芝麻的時候,陶鸢已經把蒜泥跟原味的做好了。
廚房裏的調料很齊全,但是就是少了這些不是必備品的,估計他們準備的時候也沒想到吧。
陶鸢挑了挑眉,又倒進了一份龍蝦:“陶實,再幫姐姐個忙,把辣椒和胡椒像我之前做燒烤味的薯片的調料一樣調好給姐姐。”
陶實乖乖點頭,小心翼翼的把辣椒和胡椒粉搗碎攪和在一起。
陶實和陶鸢配合的很默契,陶鸢熟練的調好汁水,和小龍蝦煮在一起,辣味和胡椒粉的沖味結合在一起,緊緊的鎖住小龍蝦的香味和水分,三者結合的一份巧妙,不用品嘗都能想象出它的美味。
陶實貪婪的吸-允着香味,狠狠的咽了咽口水,把調好的料給陶鸢。
她開心的接過,放下一邊,陶實忍不住問道:“姐姐,既然這個味道的小龍蝦已經這麽香了,爲什麽還要調調料呢?”
看着陶實天真的模樣,陶鸢抿了抿嘴笑着說道:“當然要調呀,我到時候去賣的話,香味肯定不能遺留這麽久了,再說,一些重口味的顧客可能需要調整辣度,這不就派上用場了嗎。”
陶實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便沒在說話,靜靜的在一旁觀看陶鸢的“表演”。
最後一個口味不同,是陶鸢自己最喜歡的糖醋味,不過需要用掉比較多的醋和糖,之前陶鸢比較不舍得,但是現在可以盡情用了。
陶鸢有些開心,往鍋裏倒入醋和糖,一時之間酸甜的味道彌漫在空間的任何角落。
陶鸢滿意的笑了起來,自己最喜歡這個味道,做的也是最熟練的。
沒有在耽擱時間,把最後一部分龍蝦放了進去,陶鸢用着大勺反複翻炒,終于出鍋了。
看着滿滿當當的四份小龍蝦,陶鸢心裏很有成就感。
讓陶實拿了個盤子,陶鸢仔細的裝好四個味道後,拿去給傅隐逍食用。
“公子,這是今天的午膳,請您慢用。”陶鸢說完後把盤子放到了桌子上。
傅隐逍聞了聞後,皺起了眉頭發問道:“這味道怎麽這麽多種?莫不是你把所有調料混合在一起來蒙混本公子了?”
陶鸢聽完,心裏摸摸吐槽道:誰有那個功夫調完所有調料還不好好做飯的?再說了明知道你嘴刁還這麽做不是尋死麽?
想完這些,她深吸一口氣,耐心的解釋:“并不是,我今天是做了四種口味的小龍蝦,分别是原味,糖醋味,麻辣味,蒜泥味,做成了個龍蝦拼盤,所以問起來才是那樣。”
傅隐逍好似沒聽到後面的話的說道:“四種口味的小龍蝦?”
陶鸢耐着性子點點頭,心裏卻繼續吐槽:“你是複讀機嗎,有必要再問一遍麽?”
“知道了。”傅隐逍說完,便自顧自的優雅的吃了起來。
陶鸢一臉緊張的看着他吃着,畢竟這算是她手裏的新品了,他的評價決定着顧客們是否買賬。
“還可以。”傅隐逍緩緩開口,陶鸢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