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王可可小姑娘的京城之旅并沒有參加婚禮那個周末“充實”。
一來,爲了方便管理,學校聯系的培訓機構被不放任何一個人走讀,而是統一安排食宿。
二來,王家的三姑六婆早就回了省城,并不會打擾到她。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留在京城的學霸隻剩下王瑩瑩和譚年志,五妮和王越,以及王榆同學。
王瑩瑩作爲一個病人,還在家裏養傷,王可可不自投羅網,她也沒工夫找上門。
姐夫譚年志請假太多,手裏堆得事兒也不少,婚假都被剝奪了,更拿不出時間來給小姨子輔導功課。
王越公務繁忙,沒空理會她。
五妮白天上班,晚上帶孩子,也不比别人閑。
唯一一個騰得出那麽一丁點時間的王榆同學,又是一個懶得沒邊的人。
在王榆同學眼中,王可可的那些題目完全沒有挑戰性。要不是問問題的是王可可,他眼皮子都懶得擡一下。
王可可小姑娘找上門,看在兄妹一場的份上,王榆同學還能耐心講解一番。
王可可小姑娘不找上門的話,王榆同學絕對不會把補覺的時間拿出了浪費。
所以,她和遊軒腦補的“盛況”,完全都是他們自己吓自己,根本就沒有發生。
反倒是王青山和劉玫,有一份抛下她一個人在省城的愧疚感,所以,在她到京城以後,拼命的彌補。
除了要啥買啥以外,劉玫每天一罐的滋補炖湯見天的送過來,風雨無阻。
王可可小姑娘在京城學畫,準備藝考的期間的日子,别提多滋潤了。
王可可小姑娘是個善良的娃,深谙有福同享的道理,劉玫送過來的補湯,每一次都有一半進了同樣過來培訓的同桌--遊軒肚子裏。
好在兩個小朋友都年輕,運動量也大,才沒有因爲見天喝補湯而像氣球一樣鼓起來。
是哒!
遊軒同學也來了!
在同一家培訓機構學習,隻不過學的是音樂。
因爲在同一家培訓機構,不僅教室在樓上樓下,就連宿舍也都是樓上樓下的關系。
隻要聲音大一點,通訊基本上就暢通無阻了。
不過,缺點也不是沒有。
那就是--沒有隐私,沒有秘密可言。
所以,王可可小姑娘和遊軒同學共喝一鍋湯的行爲,自然是瞞不住的。
偏偏,培訓機構的老師當中,就有那麽一個是滇城美專出來的,算得上劉玫的小師弟。
就這麽拐彎抹角的,劉玫也就知道了。
當時,劉玫那表情,真的是一言難盡啊!
她們家可可才高三,還沒有畢業,就被狼給盯上了?
現在的小兔崽子啊!眼睛尖,下手快,動作穩,瞅準了就不撒手,關鍵是醒得太早了。
不不不!她家閨女可能還不知道情情愛愛的事兒,隻是一時之間的同情心泛濫而已。
絕對不會想到,自己的團結有愛,互幫互助,會讓人傳成這樣吧!
而變得人盡皆知,怕是某個想要拱白菜的豬迫不及待的推波助瀾的功勞。
甚至這有可能是某些人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借旁人之手,點醒她們家還沒有開竅的小丫頭。
劉玫想通了這一節,微微一笑,“小孩子家,簡單得很,不需要過多的揣測,過幾天就好了。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既然人家女方家長都這麽說了,其他人還能說什麽呢!
倒是遊軒同學聽了這話,嘴角抽了抽。
事實上,這事兒還真是遊軒同學給洩露出去的。
一來,他也有劉玫懷疑的那一點小心思。
二來,長得太好看也是一種錯,培訓班很多女孩子看到他就是指指點點,尖叫連連,動不動就往他的包裏塞東西,情書,零食什麽的都有。
他故意洩露出去,把自己和王可可一起喝湯的事兒給宣揚開來,能夠避免不少的麻煩。
一石二鳥,省時省力。
當然,面對不同的對象,說詞也會不一樣就是了。
他本來都準備好一套說辭面對劉玫了,誰知道人家一句“小孩子家,簡單得很,不需要過多的揣測,過幾天就好了”,輕描淡寫的,根本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
湯照樣送,多一句的交代都沒有。
遊軒同學很想抛棄自己那一套說辭,跑到劉玫面前大吼一句,“我不是鬧着玩兒的,我是認真的,想要和可可過一輩子的那種。”
可低頭看看身無長物的自己,遊軒同學隻能把這一口悶氣的咽了下去。
打落牙齒和血吞的感覺,真TM太難受了!
可可媽媽真的是大boss,雲淡風輕的一招,配合可可懵懂無知的眼神,對他就是一記暴擊,差一點就被秒殺了。
遊軒同學心有餘悸,從此以後,再也不敢在劉玫面前耍手段,玩小心思。
遊軒同學認識到自己的失誤,也不敢繼續造勢,隻能等着王可可小姑娘慢慢開竅。
好在他們都還年輕,還有大把大把的時光。
培訓隻維持了短短三個月,緊接着是各大高校的藝考。
王可可小姑娘隻考了那麽兩所,Q大和美院,都在京城,甚至不用東奔西走。
遊軒同學也沒有考幾場,他選擇了音樂學院和電影學院錄音系。
反正,他是打算留在京城陪王可可。
要是考不上音樂學院,他就去學錄音,然後去給遊導打下手。
整個學校就他們兩個人敢這麽幹,其他人都走南闖北的各種考。
這給了王可可小姑娘一種“她和遊軒同學相依爲命”的錯覺。
王瑩瑩小姑娘甚至特地在京城呆了兩天,就爲了等遊軒同學一起包袱款款的回省城。
藝考的結果還沒有公布,但文化課也不能放下。
藝術班隻有他們倆,老師幹脆扒拉了一套桌椅擺在隔壁班,讓他們成爲了旁聽生。
就這樣,王可可小姑娘深陷同病相憐錯覺無法自拔了。
遊軒同學明顯感覺到了王可可小姑娘的錯覺,他非但沒有戳破,還格外享受小姑娘對他的依賴。
以至于藝術班同學陸陸續續回來,老師宣布藝術班重新開課,遊軒同學還有點不高興,不适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