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行吧,就當做是我做好事了,幫你們二人重歸于好。”
來相親的女人大概是被溫常卿的魅力征服了,一副反正我有的是時間的樣子,索性坐下來打算慢慢聊了,看起來這場戲沒有一段時間是無法落下帷幕的。
可是,喬蓉可沒有那個時間陪她談天聊地,而溫常卿更是懶得應付這個麻煩的相親對象,他巴不得立刻就離開這裏,就當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估摸着時間,被溫常卿支開的楊珊瑚快要回來了,一塊手表就算再難洗,也不可能洗半個小時吧!喬蓉輕輕咳嗽一聲,故意表現出有點不耐煩的樣子,好讓這位沒有自覺性的不速之客快點離開。
既然溫常卿說自己是他老婆,那總得拿出點老婆大人的氣勢來吧!
秉承着絕不浪費的原則,喬蓉對自己這個新獲得的身份,真正做到了物盡其用的地步。
喬蓉的一聲輕咳,得到了溫常卿的“重視”,他故作尴尬地看了看來相親的女人,裝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對面的女人一看到這種尴尬的局面,自然也意識到自己應該離開了,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夾包,微笑着對喬蓉和溫常卿二人告别。
此人一走,這場假裝夫妻的大戲也就此落下帷幕。
溫常卿不禁松了一口氣,心中慶幸總算解決了這個麻煩。
可是當他看向喬蓉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情遠沒有他想的那樣簡單。
他該怎麽和喬蓉解釋這件事情呢?
先不論事實究竟是什麽,怎麽開口解釋,都是一個問題。
溫常卿從來都不是一個擅長解釋的人,他覺得懂他的人不需要解釋,不懂的人也不值得他去解釋,當然,這也是他一貫奉行的原則。
可溫常卿不說,喬蓉也不敢随便問,更不知道怎麽問。
喬蓉本以爲溫常卿是在等朋友一起吃飯,結果卻等來了他的相親對象。
早知道人家這裏是相親地點,喬蓉說什麽也不會拉着楊珊瑚來這裏拼座。
正懊惱着,楊珊瑚拿着那塊精緻的手表回來了。
“助教,你的手表已經幹淨了。”
雖然楊珊瑚心裏很納悶,爲什麽非要讓自己幫他洗手表,但是對方可是馮教授的助教,無論是身份還是聲望,簡直壓自己一頭,這種小小的請求都不接受,就是不給馮教授面子,以後在臨床醫學系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正想跟喬蓉小聲吐槽一下自己的遭遇,卻發現餐桌上的氣氛總有些說不出來的微妙。
“喬喬,我離開之後發生什麽了嗎?”
不敢問助教,自然還是問自家閨蜜,楊珊瑚隻覺得現在的氣氛怪怪的,不像她走之前的氣氛了。
雖然在這種時候往往都要沉默處理,但是楊珊瑚難以抑制自己那顆熊熊燃起的八卦之心,非要一證究竟不可。
“什麽都沒發生啊,就是這菜上的有點慢了。”
喬蓉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怎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