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陳年是真的給逗的樂壞了“小呂你行啊,碰瓷能夠碰到你這個境界,我覺得你都能稱霸碰瓷界了!”
一邊說一邊給呂直言挑起大拇指。
“唉!我這不也是被逼無奈呢嘛!牙都沒了還怎麽嚼東西,隻能吃點兒軟的了啊!”呂直言聳了下肩膀“總編你到底打不打?再不打我可得回去了!”
“幹嘛?碰瓷下一家去?我跟你說,現在可掃黑除惡呢,直接給你抓進去!”李有蓉白了一眼,不過看大家也全都吃的差不多了“行吧,咱們回去吧!”
因爲有陳年在場,很多話都沒法說,陳年今天喝的比較盡興,肯定是沒法開車了,要是單獨讓他一個人打車回去,也不太好。
所以最後的結果就是呂直言打車先送陳年回家!
“小呂啊!你說我這是不是給你當了一中午電燈泡啊!”陳年已經不是第一次撺掇呂直言下手了,現在又舊話重提。
“啥電燈泡啊!你手機都沒電了,要是能發電下次先把手機充滿了得了!”呂直言靠在椅背上,說起來現在酒量噌噌猛漲。
不過要是每次都通過洗髓經的氣力化了酒勁兒,那可就真有點兒沒意思了,偶爾享受一下微醺的狀态,還是不錯的!
“那你這意思是不想吃這窩邊草喽?”陳年活動着身體,找了個更舒服的坐姿,扭頭看着呂直言“那要不考慮考慮我侄女?”
“鍾艾?”
呂直言發現老陳還真是對于保媒樂此不疲。,
“是啊!上次你不是也見過了嘛!名牌大學生,高級程序員,長得不錯,身材也好,而且你們倆聊得不是也不錯嘛!”
說起來陳年還真不是無的放矢,上次請呂直言到家裏吃飯,得到了一緻好評,尤其是鍾艾本人,貌似對于呂直言,也是很有好感的!
“陳台你這是把侄女往火坑裏推啊!”呂直言拍了拍陳年的肩膀。
“真金不怕火煉,越是真金越是應該在你這火坑裏煉煉不是!”陳年對呂直言是越來越看重,要不然也不會撮合這段姻緣。
平常呂直言經常胡說道,要是氣人也是能給人氣的七竅生煙,但是絕對不能否認他的才華,另外他也相信,呂直言也不是逮誰氣誰的,隻要碰上真愛,妥妥的老實兒。
“陳年你再這麽誇我,我可該膨脹了!”呂直言說話間,指了指車窗外“行了,到你家了,我可不下去了,一會兒還有事兒呢,替問候一下嫂子!”
目送着陳年上樓,呂直言這才讓司機往回走,大早晨的就出門,然後中午還在外面吃飯,直接把楊牧甯給撂在了家裏,那邊都發出了奪命連環了。
也怪不得人家楊牧甯發飙,昨天呂直言一陣風馳電掣的摩托疾行,直接給弄感冒了,現在是病人呢!
一想到這兒,呂直言趕緊喊司機靠邊停車,前面正好有個藥店,楊牧甯說昨天自己買的那個什麽顆粒沒有效果,要求自己順路買個平常吃的那個感冒藥。
司機師傅好不容易找了個停車位,呂直言趕緊進了藥店,藥店倒是沒多大,但是裏面藥品的種類還是相當齊全的,就一個白大褂的老頭在!
然而,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下一刻就覺得腦子有點兒漿糊,楊牧甯電話裏說的那個感冒藥是哪個來着?
越想越是想不起來,越是想不起來越是沒轍。
“小夥子,需要什麽藥?”
白大褂的老頭和藹可親,微笑着問道,一邊說一邊還敲了敲玻璃櫃台的面兒。
“你等我再想想,剛才有點兒着急,把那個藥的名字給忘了!”呂直言撓了撓頭,也是有點兒無可奈何。
“嗨!早說啊!我看你轉了半天還以爲你要買這種呢!”老頭這麽一說,呂直言才注意到他剛才敲的櫃台,明顯都是霸氣側漏的藥品。
什麽六味地王丸,什麽印度神油,什麽澳洲瑪卡,還有一些更刺激的藥名,寫出來容易和諧。
“我還真用不到這些!”呂直言哭笑不得,就自己現在這小體格,誰用誰知道,不過這個話題可以跳過,言歸正傳
“就是我朋友托我帶回個藥,我給忘了叫什麽了!”
“這個那就更簡單了,不是我自誇,老頭子我賣了将近三十年的藥了,隻要你能說出這藥名的兩個字,我就知道是哪個了!”老頭微微一笑,盡顯高人風範。
呂直言“真的?”
老頭點了點頭“那當然是真的喽,兩個字,你不會連兩個字都不記得了吧?”
“記得記得!不過哪兩個字都行嗎?”呂直言确認了一遍。
“都行,你說吧!我這就給你拿!”老頭說話那是胸有成竹信誓旦旦,畢竟幹什麽吆喝什麽,既然開藥房,肯定是要具備一定的技能的。
就在老頭灼灼的目光下,呂直言脫口而出兩個字
“膠囊!”
老頭“你你說什麽?”
來自于焦文賀的負面情緒值200!
“就是膠囊!”呂直言再次重複了一遍。
來自于焦文賀的負面情緒值200!
焦文賀,就是老頭本人,有一種風中淩亂的感覺,賣藥賣了三十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場面,有點兒措手不及。
剛剛大話都已經說出去了,說出去的話,那就是潑出去的水,再想收回來可是真的覆水難收了,深呼吸,連續做了好幾個深呼吸
“小夥子,你你能不能再換兩個字啊?”
“你不是說隻要兩個字就行了嗎?”呂直言倒是真的不是故意的,歸根結底是當時楊牧甯說那藥名的時候,真的是很不好記。
“要不這樣,你說說你朋友是染了什麽病症吧!這樣我還能縮小一點兒範圍!”焦文賀是真的無計可施了,隻能出此下策。
“她就是感冒了!”
“感冒啊!你看看是不是這個?”焦文賀拿出一盒。
呂直言搖了搖頭“不是!”
“那是不是這種?”焦文賀再次拿出一盒。
“也不是!”呂直言再次搖頭。
焦文賀覺得自己在這泥潭裏有點兒越陷越深,不能自拔了,可咬牙還得上
“那這個呢?”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