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明白這麽個小孩子怎麽可以稱得上是助手,可事實就是這樣,有了這個孩子,我們的确成功了。”
而且……在所有事情即将敗露之際,那個樂樂居然逃走了。
女人現在甚至有些懷疑,這個樂樂是不是一個天山童姥,居然還有順風耳千裏眼功能。
現在,林藝已經很确定,三的失蹤和樂樂有着密切的關系。
陸琛自然也從這個女人的話中察覺到了異樣,蹙眉道,“你們找了周圍的監控?監控有沒有人動過手腳?”
八微微躬身,回答,“不排除這個可能,我們的人正在查。”
“而且,那條路附近有幾條小路,那些小路上并沒有監控,我們也在排查。”
“排查……恐怕來不及了。”
陸琛眸中厲光閃爍,“現在已經過去了這麽長時間,他應該已經被帶走。”
八颔首道,“是,我們調查不到那個小孩子的下落,已經被人抹掉。”
看來,nua這個組織現在已經強大如斯了。
陸琛冷哼一聲,“帶她下去。”
很快,保镖們已經将地面清掃的幹幹淨淨。
林藝和陸琛回到了住處。
當天晚上,保镖們根本沒有停止動作,搜查了一個晚上,最終還是沒能找到那個孩子。
第二天一大早,林藝便來到了白姐暫時的住處。
這隻是一個簡陋的小公寓,林藝站在門口,有些尴尬,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進來啊。”白姐微微一笑,将一杯花茶放在桌上。
這個小公寓十分簡陋,小小的房間中隻有擺放桌椅的地方。
“白姐,你爲什麽要住在這裏?你和邊樊一起住嗎?”
“這裏啊……”
白姐環顧四周,簡陋而幹淨的小房間剛剛被打掃過,還能依稀聞到花香味。
“隻是我們暫時的落腳地點,今天過後還會再搬家,你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白姐笑道。
她一如既往地溫柔。
“是不是陸琛讓邊樊去做什麽危險的事情?你要不要人手?我可以給你安排一些保護你,我身邊的保镖們都很厲害的。”
白姐什麽時候過過這種東躲西藏的生活,林藝心疼極了。
她拉過白姐的手,感受着往日那滑膩細嫩的手心,已經多了些許繭,更爲心疼。
“如果有什麽困難一定要告訴我啊,我名下還有一些房産,一直空着,要不……”
“不用了。”
白姐笑着搖搖頭,“小藝,我們現在的情況有些特殊,但是我必須跟着他,我們既然已經是夫妻,嫁雞随雞,我不能……”
自己落跑啊……
“可是……”
林藝深吸一口氣,“你是邊樊的軟肋,不管怎麽樣,你絕對不能出事,邊樊一個人,能保護好你嗎?”
白姐正要說些什麽,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倉促的腳步聲。
她啥時間臉色一變,陡然站起身來。
“小藝,我這裏不能繼續招待你了,你快點走吧,從後門走。”
“怎麽了?”
林藝一臉茫然,然而,還不等她做出反應,房門便已經被人推開。
來者是邊樊。
邊樊此時面色凝重,腳步匆匆,“小儀,我們該走了。”
白姐臉色煞白,“那些人又來了?”
“嗯,現在沒時間說,我們路上再說。”邊樊伸手拉住白姐的,他這時才注意到林藝。
對林藝說話時顯然沒有對白姐那般的柔情,“你怎麽在這裏?很危險,快點走。”
白姐拉了拉林藝,“小藝,我們快走。”
“不用,林藝帶了人,不會有危險,我們走就行。”
林藝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見邊樊那凝重的表情,便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白姐跟我走。”林藝握緊了白姐的手,“既然事态危險,白姐跟我走比較好,你們約個地方見面,我們一個小時後再見。”
邊樊蹙眉,思索着林藝這句話的可行性。
轉念一想直接答應,“好。”
他拉着滿不情願的白姐在一旁談話,簡單的說了幾句話之後,兩人匆匆告别。
白姐擔心不已,“你路上小心一些,千萬不要戀戰,等到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再見面。”
“好。”邊樊在她側臉落下一吻,簡單叮囑幾句話,腳步急促往外面走去。
“要不要我給你一些幫手?”
“不用。”
坐在車上,白姐看向車窗外,神情怅然。
“白姐,别擔心了,他會沒事的。”
“我不是在擔心這個。”
白姐苦澀的笑着搖搖頭,“隻是有些感慨,這樣的生活什麽時候是個頭。”
自從和邊樊在一起之後似乎一直被追殺。
其實,和邊樊在一起的确很開心,可這些亂七八糟的人總是來打擾他們的生活,讓他們不得不東躲西藏。
這樣的日子真是受夠了,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是啊……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能結束?”林藝也怅然若失道。
“你怎麽了?”白姐疑惑的問。
“就在昨天,我差點被綁架,還好我的保镖們能力夠強,才救了我。”
林藝聳聳肩,“可不止你一個人被追殺,我也在被追殺,是一個叫做nua的組織。”
“這個組織紀律嚴明,已經把我和陸琛拉入了必死的名單,我們兩個也挺慘的,咱們同病相憐啊。”
還真是同病相憐……
白姐想到當時參加比賽的時候,林藝出現時脖子上有一道傷疤,頓時蹙眉。
“是不是在比賽的時候,你已經遇到了那些人?這個組織裏的人?”
“是啊。”林藝點點頭。
她這副無所謂仿佛再說别人事情的态度讓白姐大開眼界。
“爲什麽你可以說得這麽輕描淡寫?”
“這種事情見得多了也就習慣了,白姐,我也想趕緊解決現在這種生活,可是應該怎麽做呢?我不知道。”
林藝歎了一口氣,語氣頗爲惆怅。
兩人此時倒是有了共鳴,一時間長籲短歎起來。
之前和邊樊約定好的地點,兩人在半個小時後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