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一個工作人員。
“你好,目前你們小隊的排名位列前十,請到前廳來,納爾森公爵有些事情要交代。”
曾修疑惑的問,“這是我們這些排名靠前的小隊所擁有的特權碼?”
“是的。”
“請在前廳集合。”
前廳。
這裏的前廳很大,金碧輝煌,幾人到了之後,這裏根本沒有幾個人。
曾修疑惑的問,“我餓怎麽有種不祥的預感,你确定要在這裏聚嗎?其他人呢?”
那服務生依舊保持良好的風度,“請兩位等等,很快就有人來了。”
然而,他們等來的是一個小孩子。
王子探頭探腦的站在門口,目光觸及林藝的時候頓時眼睛一亮,哒哒哒跑了過來。
“林藝阿姨!”
見到王子,林藝大爲震驚,“你怎麽在這裏?”
“一個路人甲帶我過來的,林藝阿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真的真的非常重要哦。”
許筝慢慢挪動着腳步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當中,她垂着腦袋,“那個……林藝姐,好久不見啊。”
“許筝?”
林藝更爲震驚,許筝和王子怎麽會在一起?
而且,他們居然能夠進到這裏!
“你們兩個……”
許筝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林藝姐,我們隻争取了十分鍾的見面時間,王子好像有話要對你說,你們兩個先聊吧,等你比賽完了之後,咱們再好好叙叙舊。”
還不等林藝說些什麽,王子便已經拉着她往外面走去。
“你們在這裏等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這時,隻剩下了曾修白姐和許筝。
曾修嘿嘿一笑,來到許筝面前進行自我介紹。
“你好,我叫曾修,是林藝姐的隊友,許小姐,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怎麽辦到的?從納爾森公爵手底下偷偷溜進來見林藝姐,能做到這一點的,你肯定不是凡人。”
曾修豎着大拇指。
“這又有什麽難的,我買通了幾個服務員而已,很輕松。”
許筝擺擺手,一副簡簡單單就能解決的表情,頓時讓曾修羨慕不已。
“可是……這樣要是被納爾森公爵發現,後果會不會很嚴重?”
“所以我們隻有十分鍾的時間,要是他們見面的時間過長,可是會暴露的。”
許筝是家族的繼承人,自然對外面那些赫赫有名的商人們有些了解。
賽德莫公爵,納爾森公爵,着兩大巨頭,她怎麽可能不了解他們的脾性。
納爾森公爵在這人面前根本不能談走後門三個字,否則就會直接被轟走,就連陸琛也無法從納爾森公爵口中得到任何關于比賽的信息,更别說她了。
與此同時,王子拉着林藝低聲耳語。
“林藝阿姨,他們又找上我了,還說如果我不把東西叫出來他們會傷害你,我不知道他們說的東西是什麽,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林藝笑着揉揉他的腦袋,“放心吧,我在這裏很安全。”
“來這裏隻是爲了說這些話?”
“對啊,這很重要的,你一定要打起十萬分的精神,千萬不要讓那些人得逞。”
林藝笑着點點頭,“好了,我知道了,謝謝你專門來提醒我。”
王子撇撇嘴,對上林藝那關切的眼神,隻覺得有些不大自在,隻是撇撇嘴,“我可不是關心你,隻是不想因爲我讓你受傷,他們都是沖着我來的。”
又是這樣小大人的語氣,林藝不禁一笑,“好啦,我知道了,總是這麽傲嬌,容易找不到女朋友的。”
“哼,我還小,你别帶壞小孩子。”
兩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真的隻逗留了十分鍾左右便匆匆離去,而折騰了這麽久,王子卻隻是想告訴她,這段時間小心一些,不要讓那些人得逞。
看着王子離去的背影,林藝感動不已。
而……許筝怎麽會和他在一起?
“林藝姐,不得不說,你們還真是神通廣大,居然在這種時候還能見一面,可是,我想我們可能會有麻煩,要是被人知道我們這次……”
說到這裏,曾修的語氣凝重了不少,“很有可能會影響到我們接下來的比賽,我們得趕緊走了……”
“哈哈……”
話未說完,身後便傳來了亞伯那得意洋洋嘲諷的聲音,“哈哈,林藝,我總算抓住了你的小辮子,剛剛在做什麽?比賽期間,爲了我避免設計師洩題,我們絕對不能和外界接觸。”
“可是你在做什麽?剛才好像有人和你說話,而,這個人不是我們的參賽設計師,也不是工作人員,你們在這裏進行了秘密會談,是不是在做見不得人的勾當呢?”
“沒有證據你别亂說!”
聞言,曾修頓時怒喝一聲,“亞伯,事情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亞伯去往幽幽然冷冷的笑了笑,“你怎麽這麽天真,我看到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說過我看到了什麽。”
林藝冷冷的笑了笑,“所以,這都是你胡言亂造的,我們剛才見了什麽,你有證據嗎?”
她眼睛微眯,“可是……我們這麽三雙眼睛可是清清楚楚看到你在這個地方獨自一人私會某個和評委有關系的人……”
“信口胡言!”
亞伯沒想到林藝居然可以無恥到這種程度,直接信口胡言起來。
“我們看到了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說過我看到了什麽。”
林藝用亞伯說的話直接回怼了回去。
曾修反應過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就是,你說我們私會外人,僅僅憑借一張嘴說出來的話,有什麽用?根本一點可信度都沒有,你可以這樣說,我們也能這樣說。”
“你!”
亞伯的目光微微一轉,“你們爲什麽全都聚在這裏?是在私會什麽人嗎?”
“那你又爲什麽來這裏呢?”
“我路過。”
曾修咧嘴一笑,惡劣的笑容讓亞伯忽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們也是路過。”
果真,從這個男人的嘴裏出來的話就沒有好話,他卻偏偏不知道應該怎麽回應。
該死的!
眼底閃過一抹冷意,他冷冷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