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社交能力爲零,情商爲負數,還有些輕微的社恐,真沒想到能夠在這個社會還能過的這麽好,都是因爲我的職業,不需要多餘的外交關系。
而平靜的日子很快被一個人打破,他叫于争,也是一個設計師,人還不錯,我們成了朋友,要知道,我這個内向的社恐分子,能夠得到一個朋友有多難得。
我有一個單獨用于工作的房子,他主動想看看我的工作室,我沒多想,普通朋友看看自己工作的地方也無可厚非。
卻沒想到,事情來了。
他居然偷了我工作室的鑰匙,把我裏面的設計稿洗劫一空。
真的是洗劫一空啊,除了我上了鎖的保險櫃裏的設計稿沒有被動,其他設計稿無一幸免。
我報了警,并且将我的設計稿全部曝光出去,并且把這個人挂在了各大網站上,我不好過從你也别想好過!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是朋友 你可以向我借錢啊,以我對你的信任,你借錢我肯定給的,爲什麽要繞這麽大的圈子投設計稿。
現在我終于知道了,原來這是一個黑色産業鏈。
那次,我損失了上百萬,希望大家可以謹慎交友,在此忠告,希望大家理解,不要噴我。
更加詭異的是,這個帖子下面居然還有不少人回複遇到了同樣的情況。
“我也遇到了同樣的情況,也是這個叫做于争的人,這人的手段很奇怪,偷偷配鑰匙。”
“居然這麽多人被騙了,那我來說說我的事情吧,我們是在網上認識的,相談甚歡,他想做我男朋友,被我拒絕了。”
“我對這個人真的是千防萬防,卻沒想到隻是漏算了一點,那就是鑰匙,這個男人特麽太奇葩了,和我拍拖居然隻是爲了我家的鑰匙。”
“更奇葩的是,這家夥拿到我家鑰匙,看中的是我的設計稿,難道我還沒有我的設計稿有魅力麽?”
“哈哈,我以爲你要騙我的财和色,卻沒想到你隻是爲了和我的設計稿私奔。”
“我是無所謂,反正我的設計都是渣渣,但是老娘就不明白了,爲什麽我的設計稿這麽有魅力呢?”
“這說明這小偷很有職業素養,美色在前也能無動于衷,根本不受外界幹擾,哈哈,美女,别傷心,以後總有能欣賞你美色的人。”
看完這些帖子之後,曾修臉都黑了。
“這個……于争!”
林藝湊上前去查看一番,卻見上面那赫赫在目的“于争”二字,頓時微微蹙眉。
“這是什麽情況?于争?”
“早知道,我就應該在網上查一查這個人,說不定我就能提前知道這個人的情況,也就不用上當受騙了。”
林藝啧啧感慨一句,“你仔細看看上面的帖子,你這還算不上有什麽損失,隻不過是失去了一個廢稿而已。”
“這是廢稿的事麽?”
曾修的表情有些誇張,“當初和這個人保持朋友關系,知不知道浪費了我多少心血?”
“我現在是内心受到了重創。”
聽到這話,林藝的表情有些怪異,看向曾修的眼神略有不同。
她嘴唇微動,半晌,這才開口,“放心吧,小修,這個秘密我不會告訴别人的,你可以安心。”
什麽鬼!
見到林藝這樣的人表情,曾修便察覺到了不對勁,頓時黑了臉,“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
林藝微微勾唇,這樣的表情更是讓人感到局促不安,曾修差點急得跳起來。
“你别亂想,真的不是這樣的。”
“這種話不要亂說,容易讓人懷疑你對于争的感情不純潔。”林藝咧嘴一笑。
曾修黑着臉幽幽然開口,“明明是你的思想不夠純潔。”
“唉……不說了……”
林藝幽幽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陸琛和王子在做什麽,他們兩個在家相處的還好嗎?”
而與此同時,被林藝念叨的陸琛和王子二人齊齊打了個噴嚏。
阿嚏!
兩人異口同聲。
王子揉揉鼻子,一臉哀怨的看着陸琛,“你後退,不要靠近我。”
陸琛面色陰沉,看着他手中那裝滿了汽油的瓶子,“這麽危險的東西,不許帶!”
“怎麽就不許帶了,是林藝阿姨親口允許的,而且,我還可以帶着它去上學,你要是阻攔,我和你拼命!”
“别逼我動手!”陸琛面色冰冷,沉聲道。
“你想做什麽?這是我們造熱氣球最重要的材料,我攢了好久才弄到這麽一點點,你憑什麽沒收!”
陸琛黑臉道“這個東西,遇火既燃,而且容易爆炸,如果不是因爲小藝比賽前叮囑我好好管你,我可不介意讓她看到一個爆米花。”
“爆米花?什麽意思?”
“是被炸過的。”
陸琛招手讓兩個保镖攔住王子的去路,伸出手來“東西給我,不要讓我在強調第四遍。”
“你強調前三遍的時候,也是這麽說的,我才不怕你呢,你總不能直接把我打暈搶回去吧……”
說到這裏忽覺不大對勁,王子警惕的捂住嘴。
剛才他說的這個做法,林藝是不可能做出來的,可陸琛是絕對可以做出來的!
“這個想法很不錯。”陸琛邪肆一笑,“我想,我可以嘗試一下。”
“你!”
王子抱着書包連連後退,吓得花容失色,他知道,這種事,陸琛是能做出來的。
“等林藝阿姨比賽完畢之後,我會告狀的,你這段時間虐待我的事,我會全部告訴林藝阿姨的!”
“虐待?你認爲我在虐待你?”陸琛似笑非笑看着他。
“看來,這段時間你對我有些誤會。”
“我……”
王子縮了縮脖子,他從陸琛身上感覺到了強大的威壓,居然比自己的父親還要可怕的多。
殊不知,并不是陸琛有多麽可怕,而是王子已經将自己代入了家庭模式,此時的他,完完全全将陸琛看做了自己的家人長輩。
又或者說……是父親。
“就是虐待,你總是讓我不做這個,不做那個,你就是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陸琛輕蔑一笑,“我是你的監護人,這是我的權利。”
這詭異的王之蔑視感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