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他啧啧感慨了一聲,“果真,這裏不是陸家的地盤,陸琛的能力也被削弱了。”
“不,這可不是被削弱了,隻是沒有真正發動全部實力。”
林藝面色陰沉,聲音多了些許尖銳。
“貝卡先生,祝你好運。”
說完這話,林藝轉身離開。
走出房間後,林藝擡手,卻見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指甲已經深深陷入了掌心的肉中,露出一道道青紫色的月牙痕迹。
“接下來,我們之間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那原本已經僞裝成服務員等待着動手的五和九,忽然看見林藝平安無事走出了房間,都有些驚訝。
“您怎麽……”
他們詫異走上前來詢問。
林藝臉色很不好看,隻是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陸琛呢?你讓他現在取消行動,白姐不在裏面。”
“是!”
兩人都有些疑惑,卻見林藝表情很不好看,也便沒在多問,照做就是。
林藝走出了長廊,忽然想到了什麽,扭頭看了過去,此時,自己剛剛經過的那個走廊光線有些昏暗,透着森森冷意。
不多時,陸琛快步走了過來,一把将林藝摟入懷中,“怎麽樣,沒事吧?”
陸琛緊張的打量着林藝,見她身上并沒有明顯的傷口,終于稍稍松了一口氣。
林藝搖搖頭,“我沒事,但是白姐……我這次沒有見到白姐。”
陸琛冷冷的笑了笑,“看來,這個男人很警惕,不過沒關系,我已經安排人跟蹤了。”
林藝深吸一口氣,摟着陸琛的腰,将頭埋入他的懷中,深吸一口氣,這熟悉的氣息讓她感到心安。
“這次行動失敗,我們要不要告訴邊樊?他現在應該很着急吧。”
陸琛沉聲道,“他已經知道了。”
此時他們分兩邊行動,信息共享,之前林藝通知的那些事情,邊樊也已經了解。
“對了,我剛才看見陸尋了!”
林藝忽然想到這件事,陡然擡眸,卻眉頭緊皺,“陸尋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大概是已經在那個地方經曆了特訓吧。”
她将剛才在裏面所經曆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陸琛眉頭緊皺。
“呵呵,這個男人還真是炫耀型人格,可惜,這也是他最重要的缺陷。”
“額?”
林藝一愣,遲疑着問,“什麽意思?”
“她喜歡向你炫耀自己有多厲害,這次見面明明是不必要的,可卻還是冒着風險來見面,隻是想炫耀而已,nua這個組織還真是奇怪,他們選擇的人固然厲害,可身上的缺陷還是很明顯。”
此時,陸琛眼中已經閃過一抹殺意,這次,一定要抓到這個男人,讓他也感受感受這種絕望……
林藝眉頭一皺,縮了縮脖子,想到剛才那貝卡的表情,冷冷的笑了笑。
“這個男人……如果抓到,我一定要讓他爲這次的行爲付出代價!”
陸琛抱緊了她,柔聲道,“我們會做到的,他低估了我們的能力。”
與此同時,貝卡已經帶着陸哲和那個女人逃出了會所。
幾人緊張地上了車,貝卡哈哈一笑,“我原本還以爲陸琛有多麽的厲害,原來隻是傳說而已,咱們幾個可以大搖大擺的逃出來,根本沒有人阻攔。”
那女人有些急切的看向會所裏面,他們是從後門逃出來的,的确沒有什麽追兵,當真是萬幸了。
“快點,後面随時都有可能有人追過來。”
貝卡哈哈笑着,“放心吧,陸琛在這個地方的限制太多,根本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内找到咱們的藏身之地。”
“不一定。”陸尋忽然開口。
從剛才開始,陸尋一直很沉默,直到現在才開了口。
“怎麽?你是不是要爲你那個便宜哥哥說話?切,陸琛可沒有你們說得這麽傳神吧。”
“陸琛在蓄積力量。”陸尋聲音清冷,幽幽然在這車廂之中回蕩着,多了些許冷意。
“你就别在這裏擾亂軍心了。”貝卡一隻腳猛踩油門,車子猛地飚掠而去,陸尋扭頭看了一眼,身後還是沒有任何追兵,陸琛還沒動手?
不可能吧……
他在思考什麽,還是忌憚什麽?
陸尋眉頭漸漸緊皺起來。
貝卡哈哈笑着将車子開上了高速公路,速度提到最高。
“陸琛我看你這次還怎麽抓我!”
還有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他就能夠完全逃離納爾森公爵的控制範圍,納爾森公爵和陸琛已經達成了合作關系,隻要離開這裏,到了賽德莫公爵的地方,他就安全了。
貝卡嚼着口香糖,“怎麽樣?陸尋,你不是一直說我們這麽做很冒險嗎?我們不僅能夠挑釁陸琛,還能夠完全沒有損傷的抽身而出。”
“還沒有結束。”
陸尋的目光幽幽然落在窗外,聲音越顯清冷。
“你們抓到的白小姐,和陸琛并沒有多少關系,陸琛願意出人找她,隻不過是因爲那位白小姐是林藝的朋友,陸琛并未用盡全力。”
“而這次,你惹惱了陸琛。”
陸尋緩緩扭過頭去看向貝卡,“我們,很有可能這次逃不掉了。”
貝卡臉一黑,露出一個挑釁的表情,打開車窗吐了嚼過的口香糖,“還有二十三分鍾,隻要離開這個地方,我們就沒有什麽問題了。”
要說這件事,能夠悄無聲息的将人帶出來,真是多虧了賽德莫公爵的幫助。
那家飯店是納爾森公爵的,但是,裏面卻還有着不少賽德莫公爵的原因,他有人在那個酒店裏面可以控制監控還有其他的東西,給了他們足夠逃跑的時間。
“這次,你太沖動了。”陸尋冷聲道。
“切,你有什麽資格說我,咱們現在能夠成功還不是因爲我?”
雖然貝卡這樣說着,卻還是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他一腳将油門踩到底。
隻要度過這段時間……
與此同時,陸琛已經聯系了邊樊,“現在我們有兩個選擇,在這裏直接抓到人,或者暫且蟄伏,等那人見到了白小姐我們再做計劃,重新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