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兩個男人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姿勢,仿佛已經看穿了女人的僞裝。
林藝的目光在女人身上轉了轉,十分确定,這個女人很有魅力,足以讓男人神魂颠倒的魅力,而這兩個男人居然可以徹底無視這女人的容貌。
“你的目的是什麽?”曾修蹙眉冷聲詢問
方雅凡眼淚汪汪看向兩人,将美人垂淚的嬌柔姿态體現的淋漓盡緻,可面前這兩個男人,完全将女人的外表忽略。
“我真的沒有……我隻是喜歡你,所以才大晚上的跑過來找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嘛。”
“好了,你别用這幅語調和我說話。”
曾修嫌惡的情緒溢于言表,作爲他這樣的直男,根本不喜歡有女人用這麽嗲的語氣說話,不僅不會覺得可愛,還會想要避而遠之。
“你别兇人家嘛,我會害怕的。”
陸琛幽深眸子仿佛能夠将他所有的小心思看穿,這讓方雅凡十分畏懼。
對上陸琛的視線,方雅凡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低聲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看着我,我會害怕的。”
陸琛雙手抱臂好整以暇道,“在你向曾修說‘愛你’的時候,你的眼睛出賣了你的情緒,不得不說,你的表演很容易讓人相信,但是……”
他冷哼一聲,“你的對面是什麽樣的人,你或許不太了解。”
“我真的沒有……”
方雅凡看向曾修,苦苦哀求,“自始至終我從沒有說過其他事情啊,我隻是單純的想和你談一場戀愛而已,你爲什麽要這樣懷疑我呢?而且……”
“我現在很冷,你能不能給我披一件衣服?”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露在外面的手臂,已經有了一層雞皮疙瘩,也不知道是被吓的還是冷的。
曾修雖然對她存有敵意,但是折磨人這種事情尚且做不到,進屋去拿衣服了。
方雅凡癡癡看着他的背影,笑着道,“他會拿出他的衣服披在我身上的,天哪,好幸福啊……”
話還未說完,便看見曾修拿着個床單走了出來,霎時間,笑容就這樣僵硬在了臉上。
這個男人……
林藝噗嗤笑出了聲,“曾修,你爲什麽不拿着你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拿着床單這是什麽操作?”
曾修道,“她渾身上下也沒穿多少衣服,我的衣服隻能披在她上半身,腿也會冷的,這個床單恰好合适。”
于是,在幾人的注視下,他用床單将方雅凡從頭到腳裹了起來,這下,女人身上裹着床單,什麽也看不出來,很不錯。
“現在還冷嗎?”
方雅凡咬着牙道,“心涼。”
“心涼?那我就沒辦法了,你等着,這床單很厚實,待會兒就暖和了。”
方雅凡額頭青筋都快要爆出來,這是被這個男人氣的。
“現在可以老實交代了嗎?”
“我沒有……”
曾修看向陸琛,“她不承認怎麽辦?”
陸琛眉頭微皺,想了想道,“扒光衣服,扔在大街上。”
這招也太損了……
曾修十分贊同,連連點頭,“很好,我也是這樣覺得的,我來動手?”
“我讓保镖過來。”
陸琛拍了拍手,很快便有兩個保镖走了進來,進門之後二話不說直接将方雅凡身上的床單扯了下來,他們的動作利索,毫不拖泥帶水。
這下,方雅凡這才意識到原來陸琛并不是在開玩笑。
“你們做什麽……”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扒光,扔到人多的地方去。”陸琛再次吩咐,這面無表情的吩咐聲讓方雅凡再次意識到原來這個男人真的不是和她開玩笑。
“住手,住手啊!”
那兩個保镖的手已經将她的上衣扯了下來,方雅凡絕望的看向林藝,“林藝小姐, 你幫幫我行不行?我真的不是他們所說的奸細。”
林藝扭過臉去,坐在桌前專心緻志喝着茶,裝作什麽都沒有看到的樣子。
方雅凡更加絕望,她原本身上穿的衣服就不多,現在被這兩人扒拉一下,真的快要裸了。
然而,恰在這時,保镖們在她身上搜出了一個針孔攝像頭。
“老闆,我們找到了這個。”
陸琛将那針孔攝像頭捏在手中仔細打量了一番,嘴角笑意更濃,“方小姐,你要不要來解釋一下,爲什麽會随身攜帶這個東西?”
“這不是我的,這不是我的,你們有人在陷害我!”
方雅凡第一反應就是咬緊牙關死不承認,若是承認了,這兩個男人一定會折磨死她的。
“事到如今還不承認嗎?”
曾修終于找到了主心骨,說話的時候都硬氣了幾分,“我早就感覺到你接近我不簡單,老實交代,究竟是什麽人讓你這麽做的?”
“我真的沒有……”
陸琛冷冷的道,“繼續脫。”
方雅凡絕望的尖叫一聲,“啊!你們這些瘋子!好,我就是爲了拍照的,怎麽樣!”
曾修終于露出笑容,“看吧,你終于承認了,我就知道我的判斷是不會有錯的。”
曾修這番反應着實讓林藝大開眼界。
敢情這麽一個漂亮美眉大晚上的找你,你不想着趁機偷香,反倒一門心思想要抓住這個女人做壞事的把柄,這個世界究竟怎麽了?
曾修走上前去,又将床單披在了她身上,“現在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麽人派過來的?”
“沒有人派我,是我自己心甘情願過來的……”
話還未說完,曾修便把床單撤了,“你不說實話,我覺得還是大街上适合你。”
“哎,等等,等等,我說……”
實在無奈,方雅凡終于露出了本來面目,她長歎一口氣,有些無奈道,“你們這兩個大男人,真的是……”
曾修将床單披在她身上,站起身來看着她,“說仔細一點。”
“沒錯,我就是對你别有所圖,可那又怎麽樣,我是真的想和你過日子的,你難道對我一點都不動心嗎?”方雅凡看向曾修,水眸顫動,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