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認了?”
“你怎麽知道的?”
“當時我們還在通話中,沒有挂掉電話,你和林藝姐姐在那邊說的話我全都知道了,我真的沒想到,你和林藝姐姐,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居然做那種事情!”
馬傑裏扭過臉去,“這還不都是因爲你!”
“因爲我?”安娜不解的問,淚水還在眼眶打轉,“這和我又有什麽關系呢?”
“我爲了給你和陸琛創造條件,讓你們兩個有機會接觸,所以,所以才做了這種事情,你居然翻到來責怪我,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馬傑裏這一番義正言辭的呵斥,安娜有些懵。
半晌,她才反應過來。
“可,可是你們也不能做這種事情吧,你讓林藝姐姐以後怎麽做人啊?”
“她怎麽做人,明明受到傷害的人是我!”
馬傑裏已經不想和安娜争論了,他轉身往外面走去,“這件事情我們以後再談,要是被我聽到外面有閑言碎語,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安娜絕望的看着馬傑裏的背影。
爲什麽,爲什麽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呢?
這……究竟是誰的錯?
當初在電話裏聽到的這些聲音,安娜已經腦補出無數個畫面,都是一些限制級不可描述的。
想象中馬傑裏和林藝兩人滾上了床,這種事情令她惱怒又無奈。
一連幾天,林藝還是沒有見到安娜,似乎安娜是故意躲着她的。
林藝更爲不解,爲什麽安娜會是這樣的态度呢?
再次打了電話過去,安娜一直沒有接聽。
林藝越發郁悶。
一直到下午,林藝幹脆選擇去酒店找她,怕她出了什麽事。
可是,酒店前台告訴她,安娜已經退房了。
讓保镖下去調查,調查出來的結果卻是安娜正在KTV裏和一群人在玩樂。
看着調查出來的結果,安娜所在的地點,林藝眉頭緊皺。
辦公室裏。
陸琛見林藝愁眉不展,疑惑上前詢問,“怎麽了?”
“安娜那邊最近好像出了點問題,也不知道怎麽了,不僅不接我電話,而且連房子也退了,我哪裏得罪她了嗎?”
“不用管她。”
陸琛蹙眉道,“她也不是小孩子了,會對自己的行爲負責的。”
“可是……”
林藝翻了個白眼,“她在我們眼中還隻是一個小孩子,十八歲的小孩子。”
陸琛坐在她身邊,“如果你一直這樣保護她,未必對她是一件好事。”
“隻是……”
遲疑稍許,林藝最終還是歎口氣,“那算了,我讓人看着她點,别處什麽事情才好。”
經過之前蔡珩事件之後,她對這種聚會很有抗拒感,指不定什麽時候回出了事故,染上毒瘾,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或許會毀掉人的下半輩子。
當天晚上,陸琛還在公司加班,林藝給他送湯,車子剛剛行駛到路口的時候,卻跑過來一個女人,擋在了林藝車前。
司機猛踩刹車,這才沒有撞到人。
林藝一隻手撐在前面靠椅,眉頭緊皺,“這是怎麽了?”
“小姐, 好像有人碰瓷。”
“下去看看。”
司機下去之後,這才發現原來不是簡單的碰瓷,這個女人躺在地上,渾身上下滿是血迹,而另一邊的樹林中似乎有人影閃過。
“小姐,這好像是團隊作案。”
林藝下車便看見那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女人。
“小姐,我去追那個人,您在這裏稍等片刻,最近碰瓷的團夥挺多的。”
“等等。”
林藝攔住他,“這不是碰瓷,這個女人真的受傷了。”
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燈光打在女人身上,林藝這才看清楚,原來這個女人就是‘青雪’。
“怎麽會是她?”
那司機撓撓後腦勺,憨憨的問,“小姐,您認識她嗎?真是抱歉,最近碰瓷的作案團夥有點多,我還以爲這個女人和他們是一夥的。”
林藝安排人将‘青雪’送進了别墅。
給陸琛送餐的計劃被打斷,林藝隻得讓白同點一些外賣給陸琛,記得提醒他不要忘了吃晚餐。
坐在客廳裏,林藝等着青雪清醒。
很快,青雪終于醒了過來,林藝眉頭緊皺,看着她身上那縱橫交錯的傷痕,“你這是怎麽了?爲什麽傷痕累累的躺在路上?”
青雪嚴重有一瞬間的恍惚,待看清楚林藝的時候,終于露出如釋重負地笑容,“小姐,我終于找到你了。”
“怎麽了?有什麽事情你慢慢說,不要着急。”
青雪流出了激動的淚水,她啜泣着道,“這些人,他們一直再找我,我沒想到,逃了這麽久,最終還是被他們找到了。”
“他們是誰,你爲什麽要跑?是會所那邊的人嗎?”
“不是,是一個組織nua。”
聽完這話,林藝眉頭緊鎖。
“所以,你得罪了這個組織?”
“我冒充青雪潛伏在會所的時候,他們給我安排了一些事情,可是我沒有完成這個任務,恰巧被會所的人知道我的卧底身份,他們就把所有責任推到了我身上。”
“之後,這個組織的人一直在追殺我。”
“這麽重要的事情你爲什麽之前沒有告訴我?”林藝肅穆問。
青雪苦澀地笑了笑,“小姐,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便一直躲在外面,不敢過來,他們知道我會來找您,所以,在您别墅的外面,安排了不少人輪流看着。”
“爲了你……他們會花費這麽大人力物力?”
林藝有些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不,不是懷疑,她根本不相信。
青雪道,“我也不知道,這件任務我也沒有完成,他們需要我哪一樣東西,我錯過了時間,沒有拿到。”
“原來如此……”
林藝站起身來,“我會重新安排你的住處,畢竟你也是陸琛的手下,總不能讓你在外面颠沛流離。”
她吩咐保镖去外面找一個賓館,安排青雪住下。
青雪踉跄站起身來,身子有些無力地軟了下來,直接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