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恐怕不知道接下來迎接你的是什麽吧。”
蔡珩咧嘴一笑,“告訴你吧,接下來,迎接你的即将是非常有意思的聚會,大家都在裏面玩,你一定要放開一點。”
林藝面色冰冷隻是斜眸看他一眼,“你很年輕,不要因爲一時意氣而做出一些讓你後悔終生的事情。”
“靠!你還在說教!”
蔡珩雙目赤紅,一腳揣在房門上,“我想做什麽還輪不到你來對我說教,我特麽我爸都管不了我。”
“在你的父母面前做得事情,他們可以對你說教,并且給你機會,但是,我和你并沒什麽關系,我隻是看在你年紀小,所以……”
話還未說完,蔡珩直接一把推在林藝肩膀上。
重力之下,林藝向前踉跄幾步,差點摔倒。
“快給老子滾!費什麽話!”
進門之後,這個會所裏面并沒有其他人,大廳空蕩蕩的。
被蔡珩這樣對待,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氣,她深吸一口氣,盡量壓制中心底那暴虐的情緒。
兩次了。
已經兩次,她給了這個蔡珩兩次機會。
若是他還有些許人性,或者猶豫,她也不會把事情做得這麽絕。
帶着林藝進入電梯裏面,林藝環顧四周,這個地方保密性極強。
“爲了找到這個地方,你可是費盡了心機,還真是不容易啊。”
“謝謝誇獎。”
蔡珩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他神情淡漠,早已悉知林藝将來會變成什麽樣子。
“爲什麽你要做這種事情?你是蔡家的人,将來的生活肯定會非常精彩,爲什麽一定要做這種犯罪的事情呢?”
這是林藝真心想知道的事情。
蔡珩冷冷的看她一眼,“有些事情,一旦動手就再也沒有了回頭的餘地,我就是這樣,還有……”
“你有一句話說錯了,我是蔡家未來的繼承人,現在擁有這個繼承權利的隻有我一個人。”
“這可未必。”
林藝高深莫測的笑了笑。
可這淡漠的笑容卻加劇了蔡珩對她的厭惡。
終于到了三樓,蔡珩将林藝一推,“快點出去吧,接下來,我想你會非常開心能夠和我們一起……”
林藝最是厭惡這種推推搡搡的人,她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平和一些。
“是啊……會很開心的……”
來到一個包廂門口,蔡珩按了按門鈴,裏面很快有人前來開門。
房門打開之後,那是一張有些熟悉的臉。
林藝微微眯眸,這個男人,上次安娜參加的那場宴會上,他也有參與。
“終于來了,這位……安娜的姐姐,歡迎你能參加我們的聚會。”他嘻嘻一笑,赤裸的眼神不加掩飾的在林藝身上轉了轉。
“是啊……謝謝你們的招待。”
蔡珩臉上的戾氣不加遮掩,“東西都準備好了嗎?我們的新朋友可等着和大家分享。”
“準備好了,準備好了,全都準備好了。”
包廂裏面空氣混濁,滿是酒氣,裏面坐了七八個年輕男女,那些玩得開的女人已經坐在了男人身上,兩人旁若無人親熱,糾纏在一起難解難分。
“都注意了,人來了。”蔡珩大聲道。
霎時間,衆人那喝酒唱歌的動作全都停了下來,紛紛朝門口看去。
見到林藝,其中一個叫做方曉莉的女人輕笑一聲,走上前來想要拉林藝的胳膊。
“看來我們這次又來了一個姐妹,林藝姐姐,來,坐吧,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很喜歡你呢。”
林藝微微側身躲過這女人的觸碰。
女人霎時間臉色難看起來,她蹙眉道,“林藝姐姐,既然來了,咱們都是朋友,你這麽排斥我,對你以後可沒有什麽好處呢。”
“惡心。”
林藝淡淡的落下這麽兩個字,将女人的手再次拍開。
蔡珩惡狠狠瞪了林藝一眼,直接拉着方曉莉當場熱吻,“親愛的,别管她。”
方曉莉委屈的垂頭,“嗯,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以爲我們可以做朋友呢。”
蔡珩使了個眼色,讓人堵住包廂門口。
他招招手,“來,把東西拿出來。”
幾個男人相互對視一眼,拉開抽屜,從中抽出了一個針管。
針尖透着詭谲的色澤,在這昏暗的包廂裏面露出危險氣息。
“林藝,知道這個針管是用來做什麽的嗎?”
蔡珩咧嘴一笑,又拿出一些不知名的藥瓶,裏面是無色液體,他将煙叼在嘴邊,用習慣抽出些許無色液體。
“這一針下去,你會昏迷一段時間,或許會惡心難受,但是,第一關過去之後,你會感覺到無比的歡愉,以後會求着我來給你這些液體。”
林藝此時面色陰沉到了極點,“看來,上次警察并沒有把你們所有的東西沒收。”
蔡珩嘿嘿笑着,“這個玩意怎麽可能禁的掉,隻要老子有錢,到處都能買到。”
說到這裏,他舉着針管朝着林藝走了過來。
他使了個眼神,幾個男人上前将林藝壓制住,把她的胳膊按在桌子上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
“林藝啊,這個針打下去之後,你就和我們這些人一樣,墜入魔窟了,怎麽樣?想不想嘗試一下?”
“隻是可惜了……你沒有選擇權,就算不想嘗試,這次也由不得你了。”
林藝掙紮着,“你們住手!”
她厲聲喝止,“現在收手還來得及,若是真的對我出手,你們的家族,就全完蛋了,你們知道我的身份。”
她這番話讓幾個人有些動容。
陸家,是他們都忌憚的存在。
蔡珩冷聲道,“等你和我們一樣之後,我們這群人可就有陸家給我們掏錢了,大家不要被這個女人說動。”
他們都沾了這個玩意,知道這東西一旦上瘾就難以戒除。
若是林藝沾染上,那麽久徹底淪爲他們的提款機了。
“快,快點動手,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看第一次沾染這玩意究竟是什麽樣子。”蔡珩身旁的男人不斷催促着他。
林藝凜冽的目光落在那男人身上,似乎要将他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