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錢瑩瑩自得的笑着,“看吧,短短這麽一點時間裏,我已經把這個青雪摸的清清楚楚。”
“你确定?”
錢瑩瑩鄭重點頭,“我很确定。”
張獅手指狠狠地敲了敲錢瑩瑩的腦門,“你能不能套出一點有用的東西?青雪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和我們有關系嗎?”
“沒,沒關系嗎?”
錢瑩瑩呆呆的道,“從這件事情可以看出來,青雪對陸琛是沒有感情的,那麽,我們從青雪下手沒有什麽用處啊。”
張獅深吸一口氣,“我讓你去套話,不是想知道青雪對陸琛有什麽感情,我隻想知道,你覺得青雪正常嗎?”
“正常啊,有什麽不正常的。”
“她的身份正常嗎?”
這屆學生怎麽這麽難帶……
錢瑩瑩側頭想了想,點點頭,“也沒什麽不正常的,談吐什麽的,也挺正常的,除了性取向,其他的好像也沒什麽不正常的啊。”
“你……”
張獅再次深吸一口氣,強壓着心底的暴虐。
“我是說,青雪的談吐或者從其他發面來看,究竟有沒有問題!我怎麽教了你這麽一個學生。”
這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讓藏在暗處的林藝和安娜頓時露出驚愕的表情。
學生?
他們兩個究竟是什麽關系?
總之從剛才的談吐來看,這兩人絕對不是普通夫妻這麽簡單。
“對不起,是我沒有做好,我沒有發現青雪有什麽不對勁。”說到這裏,她忽然壓低了聲音,“青雪是不是我們這邊的人?”
“也不算是。”
張獅蹙眉想了想,這才道,“但是她絕對不是陸琛那邊的人。”
“原來是這樣啊……”
錢瑩瑩搖了搖頭,“陸琛真是倒黴,長着一張這麽帥的臉,真是可惜了,這個世界上還有真愛的存在嗎?”
該知道的事情已經知道了。
林藝現在非常确定,這一對假夫妻絕對有問題。
而且,他們針對的就是陸琛。
陸琛真是醉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怎麽這麽多人想要置他于死地?
林藝正欲起身,忽然聽見張獅道,“陸琛火不了多久了,咱們暫且按捺不動,等到那人得手之後,再來趁火打劫。”
“你可真夠狠的。”
聞言,林藝眼中閃過一道厲芒,那邊兩人的談論已經到了尾聲,很快便從另一個電梯下去。
等到兩人離開之後,林藝眸光沉沉的站起身來,安娜聽了一番牆角,現在還是有些心驚膽戰。
“林藝姐姐,姐夫是不是真的有事?”
“沒事,别聽這些人瞎說。”
林藝眸色陰沉,“看來,你們兩個還真的和這件事情有關系。”
錢瑩瑩,張獅,你們兩個究竟有什麽打算?
換了衣服之後,林藝對安娜耳提面命,“今天聽到的這件事絕對不要向任何人提起,知道嗎?”
安娜盯着林藝看了好一會兒,忽然掩面偷笑起來,“什麽事情不要提起來?你喜歡‘林藝’的這件事嗎?聽說你還對人家一見鍾情。”
林藝翻了個大白眼,“怎麽着?我自己對我自己一見鍾情不行啊?我喜歡我自己不行嗎?”
“嘻嘻……”
安娜偷笑着。
林藝一把扇在安娜後腦勺,“想什麽呢,趕緊換好了衣服就出去。”
剛一出門,此時的宴會現場亂成了一團,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林藝和安娜對視一眼,兩人大步走了過去。
剛一過去便有人眼尖的看見兩人,頓時大聲嚷嚷,“就是她們,她們一直不在現場,這件事情肯定是她們幹的!”
兩人隻覺莫名其妙,剛一過去便給人背了黑鍋。
“怎麽回事?”
錢瑩瑩被衆人圍在中央,捂臉啜泣着,張獅将她半摟在懷中低聲安撫。
“好了,别哭了,我讓她們給你道歉。”
林藝皺眉投了過去,目光環視一圈,不見陸琛的蹤迹,而面前發生了什麽事情,她也一概不知。
“你們兩個,剛剛去哪裏了?”
張獅見兩人走近,冷下臉來冷聲詢問。
這樣冷漠隐怒的語氣讓林藝不禁蹙眉,“她剛剛被人潑了紅酒,我帶她去換衣服,怎麽?有事?”
“我未婚妻的戒指不見了。”
“哦。”
“還請兩位讓我搜一搜。”張獅擺擺手,霎時間,幾個保镖齊齊朝她圍了過來。
見狀,林藝頓時冷下臉來,“你們懷疑是我們偷的?有證據嗎?拿出證據來,我就讓你們搜身。”
此時宴會上全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若是就這樣輕而易舉被搜身,不僅丢大了臉,恐怕還會連累陸琛。
就算沒有搜出什麽,一旦被搜,那就算最終證明是無辜的,也已經顔面掃地。
“隻要從你身上搜出那丢了的戒指,就人贓并獲了,沒有必要拿什麽證據。”
林藝冷然一笑,“錢瑩瑩小姐的戒指難道不是放在身上的嗎?我們兩個在事發前并未靠近她,就這樣下定論,未免有些果斷。”
“戒指弄丢的時候,瑩瑩去了一趟衛生間,戒指大概就是在那邊弄丢的,和現場的衆人都沒有關系,也隻有你們兩個有這個作案時間。”
林藝語氣更加冰冷,“我們兩個有沒有去衛生間,爲什麽我們兩個有這個作案時間呢?”
“誰知道你們沒有去過衛生間?或許,你們兩個去了衛生間偷走了戒指,才去換的衣服。”、
“這也是你說的,或許,難不成警察破案的時候都是用猜測的嗎?”
林藝冷冷笑了笑,“這件事情,你們若是不給出一個說法,我和你們沒完,既然東西弄丢了,不如直接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
張獅蹙眉想了想,微微颔首,也覺得報警是對的。
“好,我……”
“瑩瑩姐姐,你之前不是和這個青雪聊了很長時間嗎?你的戒指是什麽時候弄丢的啊。”
這時,一個長相甜美的女人扯着錢瑩瑩的胳膊,嗲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