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有唉……”
安娜有些可惜的道,“要不然我回去再買一把。”
“這麽危險的東西,小孩子不要玩。”
往後的這段時間,安娜開始跟着陸老爺子參加各種宴會。
陸氏集團的問題,基本隻有内部人員才知道,而對外的陸家,依舊如往常那樣生機勃勃,可是沒有人知道,這棵大樹,已經由内而外的開始腐朽。
林藝則将重心放在了陸尋身上。
想要找到陸尋身後的人,還得從陸尋下手。
而陸琛表面上放手公司的事情,又從另一邊幾乎接手了公司的所有事務,陸尋一如往常的在上班時間和各種女人厮混。
林藝去公司的時候不多,隻是偶爾跟着陸琛去公司轉一圈,借此機會和陸尋見面。
陸氏總裁辦公室。
陸尋懷裏摟這個半裸的美女,坐在沙發上下其手。
兩人身上蓋了一個薄毯,雖然看不清楚毯子下面的情況,可是有這張薄毯,那欲遮不遮的樣子,卻更容易引人深究。
林藝面無表情的道,“你找我有什麽事情?”
“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我想見見你還需要理由嗎?”
林藝的聲音中沒有一絲情緒,“那麽,你在我面前表演一出活春宮,這又是什麽意思呢?”
陸尋停下手裏的動作,将林藝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你長相不賴啊,而且,還有點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林藝依舊面無表情,“哦。”
“你不想知道是誰嗎?”
“不想。”
“呵呵……”陸尋輕笑一聲,和林藝聊天,總是會把天聊死,“看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的份上,我告訴你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說。”
“陸琛有女朋友,而且,他們兩個已經準備結婚了,那個女人已經被老爺子承認,以後,她就是陸琛的太太。”
“哦。”林藝淡淡應了一聲,“還有什麽事,一起說了吧。”
陸尋眉頭一皺,林藝這樣的反應讓他始料未及。
“就這樣?”
“什麽就這樣?”
“你就隻有這點反應?”
林藝很不顧形象的翻了個大白眼,“你讓我冒着這麽大風險跑過來,隻是爲了說這些話?你也太無聊了吧。”
陸尋蹙眉道,“爲什麽你隻有這麽一點反應?難道你不想從林藝手裏奪過陸琛嗎?難道你不想做陸家太太嗎?”
這次,輪到林藝沉默了,陸尋自信的露出笑容,自以爲自己終于戳中了林藝的心思。
“不想。”
卻不料,半晌之後,林藝神情淡定的吐出兩個字。
“什麽?你不想?”
“對。”林藝點點頭,語氣中滿是認真,“我雖然貪财,可是,我也是有原則的,陸家太太,我自認爲勝任不了,所以,我不會去貪這個位置。”
這番話一說出口,陸尋懷裏那面色绯紅的女人也擡起了頭,詫異的看向林藝。
陸尋沉默半晌,這才開口,“真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很有自知之明的女人,難道你就甘願當陸琛婚姻中的第三者?”
嘻嘻……
誰也不知道,林藝此時正在偷笑。
“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至少現在他們兩個還沒結婚,還沒結婚,那我就不算是第三者,陸琛什麽時候不喜歡我了,我隻要一筆分手費,離開他就行了,這又有什麽大不了的。”
“真是……”
陸尋深深看她一眼,“真不知道你這樣的女人是沒心沒肺,還是根本無情無義,你對陸琛有……愛嗎?”
林藝冷漠的眼神看他一眼,“你覺得呢?”
隻需一個眼神,林藝想要表達的東西,陸尋已經明明白白。
“原來,你就是一個沒有心的人,那麽……”
陸尋身子微側,露出胸膛大片肌膚,“如果,我願意出錢包養你呢?”
“你出多少錢?”
“一次,五千。”陸尋道。
林藝撇撇嘴,那嫌棄的眼神根本不加掩飾,“我一天最多能夠掙七十萬,還差你這五千?”
“那陸琛一次給你多少錢?”
兩人者這赤裸裸的話題讓陸尋懷裏的女人羞紅了臉,而談話的主人公卻毫無反應,以鏡面熱入場的議論着。
“他把他的副卡給我刷。”
“我也可以。”
“我對你沒有興趣。”
聞言,陸尋頓時沉下臉來,“你的意思是,我比不上陸琛?”
“大兄弟,這已經是我第四次看見你和女人厮混了,這個女人還是第三個女人,我嚴重懷疑你那玩意已經鐵杵磨成針了,你不嫌髒,我還嫌髒呢,我雖然很喜歡錢,但是并不代表着我沒有原則。”
“你嫌我髒?”
“對。”
林藝這麽耿直,讓陸尋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沉吟半晌,這才道,“那個藥,陸琛已經吃了幾次了?”
“兩次。”
“你下藥的時候不會手軟嗎?”
林藝眨眨眼睛,“隻要下一次藥,就有十萬塊錢,我爲什麽要手軟?”
說到這裏,她似是想到了什麽,口中喃喃自語起來,“對了,這段時間想讓他喝藥的機會越來越少,好像是時候向尚老闆提出漲工資了。”
陸尋臉色越發陰沉,“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這就讓我出去了?”林藝詫異的詢問。
“怎麽?你還想看看我在床上的英姿嗎?”陸尋露…出一個邪肆的笑容。
林藝嫌棄的看他一眼,“你叫我過來隻是爲了說這麽幾句廢話,那你以後就别叫我了,和你說話浪費時間,還不如和陸琛好好聯絡聯絡感情。”
這嫌棄的語氣,仿佛和陸尋說話很浪費時間似的。
走出房間的林藝眉頭漸漸緊鎖起來。
似乎自從那兩次之後,陸尋好像很少和那個女人來往了,至少,在見到林藝的時候,陸尋懷裏的女人也不是之前那個女人了 。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又或是她隐秘的行動被陸尋察覺了?
思來想去,林藝決定去找尚老闆套一些情報出來。
來到會所,林藝明顯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大一樣,她像往常一樣朝着尚老闆的辦公室走去,卻被人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