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禾一臉譏諷神色,“哦,對了,還要搞聯誼吧,我說大姐,你們要點臉行不行,不是自家東西用起來就是順手哈。”
“你,你這個女人,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女人頓時惱羞成怒,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和景禾撕戰。
景禾下巴一挑,“來就來啊,誰怕誰,我的擒拿術可不是白練的。”
說着,兩人就要打在一起,林藝趕緊上前阻攔,拉着景禾不放手,“好了,冷靜一點!”
那女人火氣上頭,連林藝跟着一起嗎,“你算什麽東西,和這個小賤人是一夥的吧。”
林藝面色陰沉,“夠了!你們還有完沒完了!”
她的聲音不小,一時間,整個客廳都寂靜了。
林藝将景禾拉到身後,冷冷的看着那女人,“你好,我們是成柔的朋友。”
“剛才我的朋友或許言行有些過激,我在這裏爲她對你們說一句對不起,這件事情就這麽過去吧。”
“過去?”
那女人兩手叉腰,一副潑婦架勢 ,“我告訴你,這件事情可沒有這麽簡單就能過去。”
“你們來我家成柔家裏做客,卻這樣對待成柔的長輩,你們怎麽這麽沒有教養,現在,立馬給我離開這裏!”
景禾頓時火氣中生,正欲開口反駁,卻被林藝扯了回去,
林藝道,“第一,我們從未聽說過小柔還有你這麽一個長輩。”她将女人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抱歉,我不認爲小柔會有一個像村婦一樣的長輩,恕我眼拙,還請你自我介紹一下。”
“第二,就算你是小柔的長輩,這裏是小柔的房子,你并非房子的主人,沒有資格趕我們出去。”
林藝這番話戳中了女人的痛點,那女人兩手叉腰,一對丹鳳眼差點冒火。
“你說的什麽屁話!村婦?我看你才是村婦,你全家都是村婦,怎麽說話呢,還要不要臉了。”
“我看你年紀輕輕的,怎麽瞎了眼了,還自稱爲我們成柔的朋友,你知道成柔是什麽身份嗎?她怎麽會有你這樣的朋友。”
景禾起的面紅耳赤,而林藝卻依舊面帶笑意,似乎完全無視這女人的言語攻擊。
“别生氣,這個女人想要把我們趕出去。”
林藝低聲在景禾耳邊道。
聽到林藝的聲音,景禾愣了愣,很快便反應過來,“我的天,我差點中了這個女人的激将法。”
“别緊張,這女人不是咱們的對手。”
林藝這輕柔的聲音就像是一陣清風,從景禾心頭吹過,将她那一腔怒火霎時間熄滅。
而那女人依舊不依不饒,“這裏是成柔的房子,也是我侄女的房子,你們現在給我滾出去,他不需要你們這樣沒有素質的朋友。”
女人罵得越兇,林藝笑意越深,“大媽您口渴了吧?來喝口水再繼續罵。”
大媽?
女人衣服難以置信的表情,惡狠狠的瞪着林藝。
“你剛剛叫什麽?你叫我大媽?”
林藝卻無辜的看着她,“那麽請問,我應該叫你什麽?難不成叫你姐姐?拜托請你看看自己眼角的魚尾紋。”
“呼……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們這兩個家夥,給我滾出去!”
女人氣得兩眼冒火,胸口不斷起伏,她環顧四周,似乎想找根掃帚來把兩人趕出去。
“大媽,狐假虎威這一招,可不是在誰的身上都有用的。”
林藝幽幽然開口,說出來的話卻将那女人氣了個半死。
“有些人,就算穿上了錦衣華服,也改變不了那刻在骨子裏的……酸臭。”
林藝不發則已,一發驚人,說出來的話猶如一根根利刃直戳女人胸口。
“你,你這個賤貨!”
見女人已經氣得差點背過氣去,那一對年輕男女趕緊安撫她。
女人一把将那男人往前推去,怒罵一聲,“你沒看見你媽已經被欺負成什麽樣子了嗎,還不趕緊給我報仇!”
那男人看了一眼渾身貴氣逼人的林藝和景禾,讷讷道,“我不和女人計較。”
“你這個懦夫,趕緊給我報仇!”
“我……”
四周空氣已經将至冰點,成柔這才姗姗來遲,林藝白了她一眼。
“這場戲看的痛快嗎?”
“嘿嘿……”成柔嘿嘿一笑,“痛快,太痛快了,我早就想這麽做了。”
景禾幽幽然開口,“你有這個想法,證明你還有救。”
那女人打不走上前來,“成柔,你瞧瞧你帶來的朋友,這都是些什麽人啊,怎麽這樣對我說話?”
成柔頓時冷下臉來,“這些都是我的朋友,你居然想要趕她們出去。”
“我……”
女人有些心虛,眼神閃爍,“她們兩個對我出言不遜,一點禮貌都沒有,我是不想你被她們帶壞。”
“喂,你說什麽呢,誰沒有禮貌了,有些人啊,倚老賣老,我們就算想尊敬,也尊敬不起來。”
景禾這陰陽怪氣的話頓時讓女人火冒三丈。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咯,怎麽?你現在連人話都聽不了了嗎?”
“你!”
“好了,好了。”
林藝趕緊上前開解,在她們兩個再次打起來之前。
“小柔,給我們介紹介紹這三位吧,聽說這個大媽是你的小姨,是這樣的嗎?怎麽看上去像是從鄉下來的。”
林藝這兵不血刃的話語簡直太窩心,,景禾躲在林藝身後偷笑。
聞言,那女人正要揚聲反罵回去,林藝卻率先開口。
“哦,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抱歉,雖然這是我的心裏話,但是我不應該說出來的,抱歉。”
伸手不打笑臉人,林藝這樣一說,那女人滿腔怒火卻隻能硬生生的憋在心裏。
“咳咳……好吧,我來介紹一下。”
成柔道,“我的小姨,楊翠蓮,他們兩個殺死小姨的孩子,劉國,劉瑩。”
這叫劉瑩的少女現在剛滿十八歲,在楊翠蓮的帶領下,一副暴發戶的姿态,而這劉國更是不用說,活脫脫一個窮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