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分鍾,林藝的力氣恢複的差不多了,她站起身,活動活動胳膊,看上去和之前是完全兩個狀态。
“不行,我一定要帶你去醫院,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中了毒一樣。”
林藝看着遠處的美景,忽然扭過頭來對景禾道,“我想,我已經中招了。”
“什麽!”
聞言,景禾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話,頓時震驚的無以複加,“這是什麽情況?你怎麽就中招了呢?剛才不還好好的?”
林藝深深地看着她,忽然自嘲一笑,“我還是太天真了,之前說過那兩個人不可小觑,我卻還是大意了。”
“可是,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啊?從一開始,你根本沒有離開過我的身邊,爲什麽會變成這樣呢?”
“呵……不止你想不通,就連我也想不通。”
林藝譏諷的笑着,揉揉眉心,“我可能是中藥了,我們現在出去吧,若是繼續在這裏呆下去,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嗯,好,我們現在就走。”
然而,黎沁根本不想讓她們離開,既然做到這一步,她怎麽可能放過另林藝。
眼看着兩人就要離開會場的時候,忽然,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群保镖将兩人團團圍住。
“我的婚禮宴會還沒有結束,林藝你總不能不給我面子,就這麽離開了吧。”
景禾緊張的環顧四周,此時四周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十幾個保镖,将兩人團團圍住。
這裏可是黎沁的地盤,在對手的地盤上,兩人就算想逃,那也插翅難飛了,至少黎沁是這麽認爲的。
距離上次發作已經有十幾分鍾了,林藝的精神恢複了許多。
“我可是你的客人,你就是這麽招待我的。”
“對于有些客人我可以禮貌招待,但是對于某些不自量力還企圖勾引我男人的人,你覺得我需要給你什麽樣的招待方式?”
黎沁眼中閃爍着仇恨的光芒,見到林藝終于落網,他說眼睛裏似乎冒着異樣的亮光。
“上次我就說過,總有一天你會落到我的手裏,看吧,現在不就落在我手裏了嗎?”
林藝面色依舊慘白,她推開景禾撫着她的手,揚聲道,“和你有恩怨的是我放了我的朋友。”
“呵呵……”
黎沁像是聽到了笑話,仰天大笑幾聲,面若癫狂。
“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咱們好歹曾經也是做過同事的,你不了解我嗎?放了她,讓她去向陸琛報信,我會做這麽愚蠢的事情嗎?”
黎沁緊緊盯着林藝,見她面色慘白,頗有些狼狽的樣子,也不知想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大笑着。
“林藝我今天落到這個地步還多虧了你。”
這次,林藝還未說話,倒是景禾按捺不住。
“你這人是不是個瘋子?你現在落到這種地步,和林藝有什麽關系?”
黎沁面容扭曲,指了指自己那平坦的腹部,她現在懷孕一兩個月,還沒有顯,小腹依舊平坦如初。
“看到了嗎?這肚子裏的孩子,這個罪惡的種子,是因爲某些人的算計。”
林藝蹙眉,“我早就說過了,那件事情和我沒有關系,那件事情我沒有參與。”
“呵呵……你以爲我會相信嗎?事已至此,你還在狡辯,不想承認是吧?”黎沁恨不得将林藝活活吞了。
林藝冷笑着看着她,“這一切都是你以爲的事情發生之後你調查過嗎?你認爲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在背後一首操控。”
“這一切都是你的臆想而已,你不甘心不甘心,陸琛和我在一起也不甘心,你最終隻能草草嫁給那樣一個男人。”
“我以你就将所有的仇恨全部轉移在我身上,早就說過,這件事情我根本沒有參與,你可以去看監控,也可以自己去調查。”
“你隻不過不想知道答案而已,你隻是想……殺了我。”
“對,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想殺了你,我隻想殺了你,爲我自己報仇!”
黎沁這句話幾乎是嘶吼出聲,她那扭曲的臉将醜陋的本性盡顯無疑。
林藝冷冷的道,“怎麽?我對你的剖析沒有問題吧,很顯然,你自己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隻不過你不敢承認而已。”
“黎肅不是已經找到兇手了嗎?怎麽?你沒有把那人生吃了?”
林藝這譏諷的語氣時時刻刻都在刺激着黎沁。
而黎沁那壓垮神志的最後一根稻草就是林藝這句話。
“你們兄妹兩個感情不是很好嗎?看來那個人還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啊!”
黎沁忽然大呼一聲,打斷了林藝的話。
這尖銳而凄厲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景禾下意識幫林藝捂住了耳朵。
“你給我閉嘴!”
景禾一聲爆吼,讓黎沁的聲音戛然而止。
“你是不是瘋了,在這種場合下大喊大叫,别給黎家丢臉了,行嗎?我都替你哥哥感到羞恥。”
黎沁那陰鸷的眸中移向景禾,“你說什麽?有本事再說一遍,我要讓你痛不欲生,下半輩子活在痛苦之中。”
她招招手,“來啊,把她們給我抓走,我要讓她們感受,什麽才叫做真正的絕望?”
景禾警惕的抱着林藝後退幾步,“我告訴,你要是真的對我們怎麽樣,警察會查到這裏的。”
“警察?呵呵,那就讓他們查到這裏啊,那又有什麽。”
“我們是在你的婚禮現場失蹤的,你就是頭号嫌疑犯。”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我離黎家以不同以往,但是擺平這種事情,簡直輕而易舉。”
黎沁猙獰笑着,臉上的表情似乎已經陷入瘋狂之中。
“等等!”
林藝揚聲道,“我問你,你什麽時候給我下藥的?”
“下藥?”
聞言,黎沁微微皺眉,停下了腳步,不過,很快,她便反應過來,“哦?你被人下藥了嗎?”
“哈哈……”她仰天大笑着,“哈哈,真的是老天開眼啊,我就知道,你這樣的人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