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人議論紛紛,這裏死了一個人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街道。
“嗨,你們聽說了沒?咱們這裏啊死了一個人。”
“當然聽說了,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有誰不知道呢?”
“不過我聽說殺人的那個兇手是一個老闆,還是個挺有名的老闆,你們聽說過沒?”
“那你可就是孤陋寡聞了,我之前買股票的時候還買過他們公司這公司啊,的确是一個很可靠的。”
那老大娘神秘兮兮的道,“我前年的時候買了兩千股,你們猜我今年掙了多少?整整十萬塊錢!”
這婦女的聲音頓時吸引了周圍很多個人,他們圍在一起,開始議論起陸琛的邁爾集團的股票。
那掙了十萬塊錢的婦女十分驕傲。
“我給你們說啊,這個公司的老闆年紀輕輕,今年也不過剛過三十歲而已,居然在短短幾年的時間裏,将公司發展到了這種地步。”
“我的眼光可好了,在幾年前我就知道這個人一定能成事兒。”
“你是怎麽看的?快給咱們姐妹幾個分析分析。”
那中年大媽語氣高亢,聲音中氣十足。
“現在投資可不能隻看公司的老闆,我們應該看的是公司的前景,你們瞧這個公司發展的是遊戲産業。”
“這些年遊戲産業發展迅猛,這可是一個新興的産業。現在的年輕人啊,都喜歡玩遊戲,我兒子兒媳婦還有我家那口子都特别喜歡玩遊戲。”
“我一看這商機呀,肯定得買,所以我就直接百度了一下,遊戲公司第一個出現的就是這個曼爾集團。”
“當時我隻是看了一下公司的簡介,直接投了進去,卻沒想到一年時間掙了十萬塊錢,這樣的理财手段你們服不服?”
“服啊,肯定得服。”
這些年輕的大媽們圍在一起讨論股票的事情,林藝三人已經來到了那拉着警報線的地方。
這裏隻有兩三個警察看守着,三人靠近的時候,那警察倒是沒說什麽。
若是他們一旦越過這警報線,警察定然會站出來将他們阻攔。
林藝隻是站在警戒線外面,向裏面張望了幾下。
這裏面的構造和照片上面的差不多,是一處橋洞,橋洞裏面有一些破爛的鋪蓋和零碎的生活用品。
這大概就是一個流浪漢暫時居住的地方,而現在這地方被封鎖起來,也不知道那流浪漢去了哪裏。
“這就是那個人死的地方嗎?怎麽看上去這麽破爛?陸琛會來這裏嗎?我怎麽覺得有點不大可能啊?”
以陸琛那龜毛的習慣怎麽會來這種爛糟糟的地方?
林藝對景禾的深有所感,陸琛素來有潔癖,他大概從來不會踏入這樣淩亂的地方。
可那腳印是怎麽一回事?難不成真的有人冒充陸琛?
現在站在外面,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個頭緒,林藝便站在那警戒線外面探着腦袋朝裏面看了過去。
她想要仔細看清楚那地面上有沒有腳印,這時那警察見到這邊的情況,走了過來。
“喂,你們幾個是幹什麽的?沒看見這裏拉着警報線嗎?這裏不許通過,趕緊走,趕緊走啊。”
林藝收回身子,什麽都沒有看到,這個地方陰暗潮濕,站在外面根本看不清楚。
除非進去之後打着個手電筒,仔細查看地面才能有所發現。
所以林藝剛才做的都是一些無用功。
現在警察來驅趕他們,林藝也不好多待,便走遠了一些。
她轉身對助理道,“還有沒有當時參加宴會的那些人的訊息?誰離這邊最近,咱們率先去拜訪拜訪。”
“哦。”
助理拿出幾張紙出來看了看,上面寫着一串串的人名。
林藝眼角瞄了一眼,這上面的人名起碼有五十位之多,林藝頓時震驚不已。
“這上面的名字都是參加過宴會的人嗎?”
助理點了點頭,“他們都是去參加宴會的,而真正動手腳的人肯定在他們之間,”
“想要在這麽多人中篩選出那動手腳之人,恐怕有些困難。”
“不過我們現在也隻能,從這些參加過宴會的人身上下手,說不定還真能找到什麽線索。”
林藝點了點頭,“那我們現在就約吧。”
此時他們所見的這位老闆是當地著名的水産大王,通過水産品獲得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從此以後,便一直買賣水産品,生意興隆,現在已經形成了他專有的産業鏈,開啓了水産公司。
曾經還上過當地的報紙,和新聞采訪,也算是當地赫赫有名的人物。
林藝他們過去的時候,水産大王正在房間裏面搞裝修,他自己動手在房間裏安置了一個衣櫃。
林藝和助理景禾三人進去的時候,這水産大王正專心緻志的看着手裏的器具。
他的家就是農村的那種平闆房,外面有一個大院子,三人走進院子的時候被那院子裏拴着的狗吓了一跳。
聽到狗叫聲,那水産大王走了出來,手裏還拿着器具,臉上帶着憨厚的笑容。
“幾位過來是來買水産的嗎?這裏是我家,不賣水産品,如果你們要買水産的話,前行兩百米向右拐就到了。”
“我們不是來買水産的,隻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咨詢你。”
“哦,是關于水産品的培養和發育呀……這個我會專門開一個講座,如果你有什麽問題的話,請支持我的講座,謝謝。”
這人長相憨厚,但是言語之間卻透着不同尋常的社會感,看來,他這個人并沒有表面表現的這麽憨厚老實。
林藝禮貌的伸出手來,“你好,我有些事情想詢問一下你,不知道你有時間嗎?”
那水産大王搖了搖頭,“對不起,我現在不太方便握手,我家的衣櫃壞了,我要修衣櫃。”
“你們要是買海鮮的話,可以出門前行三百米右拐就行,不用專門來我家找我。”
聽着男人的話,林藝便知道他想要什麽,便從随身的包裏拿出一疊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