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有些懊惱的皺了皺眉,“要是我那天跟着老闆一起去參加宴會,就不會發生這麽多事情了。”
“不用自責,說不定這件事原本就是他們給陸琛下的套,就算你去了也無濟于事。”
“而且,你要是真的去了,指不定他們又要耍什麽新的招式。到時候更難抵抗。”
助理沉默了片刻,才擡起頭來,看向林藝的面色凝重。
“你什麽時候去?我和你一起,我也想親自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調出了相關信息,終于,林藝知道了陸琛當天晚上居然用身份證在那酒店裏訂了一間房。
林藝眉頭緊皺,陸琛一般不會在外,尤其是這種賓館訂房,他最讨厭做這種賓館,爲什麽會在這裏訂房間?
就連助理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真是奇怪,老闆居然會在這種地方訂房間?老闆以前從來不會住在這種酒店裏面的。”
林藝心中思緒難安,“看來這其中真的有什麽不對勁,咱們去那酒店裏問一問。”
兩人剛剛走出别墅大門,迎面便撞見了景禾。
景禾面色焦急,“小藝你要去哪裏?”
“我去調查一下和陸琛有關的事情,怎麽了?”
“我和你一起吧。”
“你不是要收拾東西去澳洲嗎?”
“現在你都遇到這麽大的事兒了,我能安心去澳洲嗎?先解決你的事情再說。”
林藝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她,“爲什麽我總感覺你今天怪怪的,是不是來找我有什麽事情?”
景和頓時不高興了,闆下臉來,“是不是在你眼中我就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形象?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嘛。”
“咱們兩個好歹做了這麽多年的朋友,你就不能把我往好處想嗎?”
林藝笑了笑,“好吧,對不起啦,剛剛我說錯話了。”
景和傲嬌的揚着下巴,“哼,原諒你了。”
三人上車之後,林藝從助理那裏接過那些資料,仔細翻看起來,景禾湊到她身邊,也跟着查看。
見這些資料裏面全都是那酒店裏的住戶信息以及服務項目之類的東西,景禾頓時沒有了興趣。
“你看這些東西做什麽有什麽用嗎?難不成陸琛那天晚上在這個酒店裏過夜了?”
林藝指着一張地圖對她道,“你瞧這家酒店,距離死者出事的那個地方很近,隻要走過兩條街就到了。”
景和頓時瞪大眼睛,“所以呢?你這是什麽意思?”
“說不定陸琛當天晚上真的去過那個地方。”
“不可能吧,陸琛他要真去那個地方還能沒有記憶嗎?”
林藝似笑非笑的道,“還真有可能,陸琛一旦喝多就會醉的不省人事,我很了解她是什麽樣的人。”
景禾忽然感覺自己這問題有點太蠢了,而林藝這樣自信的回答讓她頓時眉頭一皺。
“陸琛既然不能喝酒,爲什麽當天晚上卻喝了那麽多,居然到了不省人事的地步,還給喝斷篇了?”
林藝眼中滿是愁緒,“這也是我最擔心的事情。”
這個原因若是搞不清楚,恐怕陸琛真的沒有辦法洗白。
景禾就不明白了,“你爲什麽不直接去問他?就算他當時喝斷篇了,但是喝酒前的事情他應該記得吧。”
林藝苦澀的笑了笑,“現在警察那邊不允許我去探監,而且我們現在和陸琛根本聯系不上,隻能我們自己去尋找答案了。”
“這已經是多少天的事情了,現在能找到答案嗎?”林藝輕歎一口氣,眼中卻滿是堅定。
“找不到又能怎麽辦?就算找不到也得努力去找一找,說不定還能發現什麽奇迹。”
不過現在林藝最擔心的是,那個腳印若真的是陸琛的該怎麽辦?
此時她已經無心去細究這其中的原因,隻想着如何給陸琛洗白,讓他早點從監獄裏出來。
這殺人的罪名可千萬不能背上,這一背就是一輩子的事情,陸琛這一輩子恐怕就毀了。
不得不說,幕後之人的手段真的非常惡劣,一招制敵而且招招緻命,這樣他們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
到達了那個酒店之後,三人來到了前台咨詢,那服務員找了找當時的記錄,“你們要找的是不是一個叫做陸琛的先生?”
林藝點點頭,“是他,怎麽樣?現在還能找到記錄嗎?”
那前台再次翻了翻,最終确定,“可以,找到了,就在三天前淩晨兩點多鍾的時候,陸先生在這裏訂了一間房。”
前台看着那資料道,“不過似乎陸琛先生并沒有入住,隻是用他的身份證登記了一間房而已。”
林藝心中思緒百轉,卻還是笑着道,“謝謝你了啊。”
“不客氣。”
走出酒店之後,林藝終于忍不住問出了自己心中隐藏已久的疑問。
“是不是陸琛的身份證丢了?我總感覺當時訂房間的那個人應該不是陸琛。”
助理也點了點頭,“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或許那個訂房間的人根本不是老闆。”
“可是如果不是老闆的話,那還能是誰呢?難不成老闆真的把身份證丢了?這不應該呀,老闆這兩天一直沒有說過這件事情。”
按理說身份證丢了之後,人的第一時間就是去派出所補辦身份證。
但是陸琛似乎并沒有這個要求,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這件事情越是了解的透徹,越是讓人感到其中有如迷霧一般的秘密。
景禾問林藝,“接下來我們要去什麽地方?”
“我覺得應該去那個人死掉的現場,說不定還能發現什麽。”
助理搖了搖頭,輕歎一口氣,“恐怕什麽都發現不了了,時間過去這麽久,裏面該收集的證據已經被警方收集了。”
“而那些殘留着的東西并不能代表什麽,我們現在過去也看不到什麽有用的信息了。”
“可就算看不到什麽有用的信息,我們也應該去看一看,說不定會有奇迹發生。”
林藝想了想,也便答應了,“好吧,我們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