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爲那個男人付出的東西你根本比不了,我怎麽就沒有看出來你身上有什麽特殊之處能夠讓陸琛魂不守舍,這個男人的眼光可真差。”
“或許吧。”
林藝凝眸一笑,“所以,你們找上我究竟想做什麽?對了,在此之前,你們叫什麽名字,我得知道一下吧。”
“我叫田甜,是小沁的堂姐。”
“哦,你好。”林藝淡然道。
這心不在焉的問好讓田甜有些惱怒,“我這次來是想警告你一下,你最好離那個陸琛遠一點,否則,我不會讓你好過!”
“好的,謝謝你的警告,我知道了。”
林藝漫不經心的樣子徹底激怒了田甜。
“你這是什麽态度,我可是認真的,你要是再敢糾纏陸琛先生,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所以,你想做什麽?”
林藝冷嗤一聲,“我倒是想知道,你是怎麽個對我不客氣法?”
“甜甜,冷靜。”
那黃衣女人輕輕拉了拉田甜的胳膊,低聲道,“這裏是宴會上千萬不能沖動。”
田甜深吸一口氣,擠出一個詭谲的笑容,“好,我不沖動,林藝,咱們走着瞧!”
冷冷的落下這麽一句話之後,田甜帶着幾個小喽啰高傲的挑了挑下巴,轉身離開。
隻是幾個小孩子而已。
林藝沒有多管,紅唇緊抿,神色淡淡的喝着手中的紅酒,完全沒有将剛才那些人放在眼裏。
也不知道這個無聊的宴會什麽時候結束,真的太無聊了。
幾分鍾後,台上已經在交換戒指了,林藝百無聊賴的看着台上那一對金童玉女,兩人俊男美女,倒是十分養眼。
隻是……
林藝目光緩緩落在那女人身上,清和面色淡淡,并未有絲毫情态。
而黎肅嘴角含笑,隻是那笑容不達眼底,看來,兩人隻是單純的家族聯姻而已。
然而……就在兩人交換戒指的時候,不止是不是她看花了眼,忽然一道亮光一閃而過,刺眼的光亮讓她不适的眯上了眼睛。
再想仔細看去缺什麽都沒有,仿佛剛才那一瞬間隻是她的錯覺。
不多時,陸琛和溫言玉回來了,兩人心情不錯。
“你們幹什麽去了?”臨沂好奇地問。
“男人之間的事情你别管。”
陸琛拿過林藝手中的杯子,将裏面的紅酒一飲而盡。
林藝還想多問幾句,忽然,高台上的女人驚呼一聲倒在了地上。
衆人嘩然。
“快點救人?”
“叫救護車啊!”
“啊!”
被圍在中間的女人再次慘叫一聲,凄厲的尖叫聲伴着撕裂喉嚨的悶聲讓人毛骨悚然。
“怎麽了?”
林藝一驚,陡然站起身來,依稀可以看見女人的半邊身子在不斷地顫抖,像是發病了似的。
“這件事和你們兩個有關系嗎?”林藝蹙眉看向兩人。
陸琛和溫言玉兩人同樣面露驚色,“不知道,難不成這個新娘子有什麽隐疾?”
談論間,幾個黑衣保镖已經擡着擔架将女人擡走了,然而,這樣的變故卻成了衆人的談資。
“剛才發生了什麽?誰看見了?”
“不知道啊,明明兩個在交換戒指,怎麽忽然就……唉……”
“我也沒聽說她有什麽隐疾,難不成是中毒了?”
“哎,你還别說,我剛剛看見她的嘴唇都紫了。”
“好像,心髒病發作也是這樣的吧。”
“心髒病?誰家心髒病發作了渾身抽搐成那個樣子?指不定有什麽病呢。”
作爲未婚夫的黎肅自然一臉擔憂的跟着擔架離開,當然,這隻是表面做戲而已,他心中究竟怎麽想的誰也不知道。
“諸位。”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走上了台,神情怠倦,精神有些萎靡。
“抱歉了,我女兒剛剛食物中毒……卻還沒有找到兇手,希望大家能夠在這裏待一段時間。”
這就是變相的囚禁咯?
立馬有人不樂意了,人群中一個同樣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冷嗤一聲。
“喂,我說老頭子你這是在懷疑我們給你女兒下毒?你該不會是在搞笑呢吧。”
中年男人面色不變,“對不起大家了,剛剛那件事,大家就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宴會繼續。”
“呵,你都說也要把我們變相囚禁在這裏,還讓我們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你這是在玩我們呢吧。”
“真是抱歉了,清和還在昏迷中,不能招待大家了。”
這番話說完之後,中年男人匆匆離去,那腳步匆匆的樣子,似是有些怪異。
林藝微微蹙眉,“我怎麽感覺哪裏不大對勁……”
男人離開後,有幾個人不信這個邪,還偏要離開,結果走到門口便被黑衣保镖攔了下來。
無論他們怎麽謾罵,那些黑衣保镖都無動于衷。
“老闆吩咐過,在宴會結束前,不能讓任何人離開會場。”
“清明老賊你給我滾出來,居然敢囚禁我們,老子給你個面子來參加訂婚宴,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以後你和我柳家再也沒有合作的可能。”
莫名其妙被關在這裏,這些大老闆們都是高傲的性子,這種事情是怎麽也容忍不了的。
“的确有些不對勁。”
陸琛收回目光,“那個女人的事情恐怕沒有那麽簡單。”
“所以……”
林藝看向陸琛,“這件事情和你們兩個沒有關系吧。”
“當然沒有。”陸琛薄唇微勾,“我們就算再怎麽想報仇,也不可能對一個女人出手。”
剛剛看那女人似乎病的不輕,也不知道是中毒了,還是發病了。
“真是奇怪……”
林藝蹙眉一隻手支着下巴,爲什麽總感覺這件事情或許和她有點關系呢?
這種第六感一向很準,這次也不出例外。
不多時,幾個黑衣人在角落裏竊竊私語了片刻,朝着林藝這邊走了過來。
這樣的動靜霎時間引來了不少人的關注,難不成清明那個老匹夫所說的兇手真的在他們中間?
“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
“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