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瞧瞧你們這個村子,背山面水,坐北朝南,而龍脈之首便是這塊地,龍首本是大吉之照,但是,這金龍即将變成煞龍。”
“這一點,你們應該不會感覺不到吧。”
村長回頭和幾個村民對視一眼,幾人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你說啥子嘛,我們咋沒感覺到呢?”
我去!
這夥人太蠢,帶不動啊。
壓下那暴躁的情緒,道長依舊維持着他那風仙道骨狀态。
“你們現在是感覺不到,那是因爲這東西對于現在的你們來說根本沒有什麽影響……”
“切……”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見那些村民袖子一甩,轉身便走。
“這道士是在忽悠咱們吧,我就說我怎麽沒感覺到有什麽不對勁。”
“就是,不管風水怎麽樣,咱們這日子改過的還得過不是?總不能風水一變,咱們全都變成大富豪了吧。”
“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咱們雖然是鄉下人,但是也不能迷信不是?”
“封建迷信不可取啊。”
“這片地這麽多年沒有人動過了,就連考古學家都來勘測過,地底根本沒有啥,這老道士肯定在诓咱們。”
“走了走了,還有位有什麽事兒,我家今天曬的衣服還沒收。”
“靠!這些人……”
胖老闆暗罵一聲。
“哎,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們怎麽這麽着急着走啊。”
道長此刻也顧不得位置自己那風仙道骨的姿态,趕緊道,“雖然現在對你們村子裏沒什麽影響,但是這終究是個禍害,你們真的就這樣不管了嗎?”
聞言,村長終于停下了腳步,扭過頭來。
“道長啊,俺們村裏都是些窮人,你這種看一次風水就要幾百萬的,我們真付不了這麽多錢。”
“俺們村子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日子過得平平淡淡的,也沒覺得風水有什麽問題。”
說到這裏,村長歎了一口氣,“張老闆,你們還是快點離開吧。”聞
“等等!”
胖老闆上前一步攔住村長的去路,“這可不僅僅關乎村子的風水,和我的命運也息息相關。”
“這段時間我能夠感覺得到我的運勢在一點點減弱,要是這件事情沒辦法解決,我不會離開,你們這群沒有見識的。”
“運勢這個東西對你們也很重要,你們難道一點都不重視嗎?”
村長道,“咱們村子裏的人都沒什麽特别想要的東西,唯一想的,那就是平平靜靜活下去,一步登天這種事情,俺們這輩子做夢都不敢想。”
胖老闆驚呆了。
他原本以爲這些人隻是單純的淳樸,卻沒想到真正接觸了,才知道,這明明是窮的無藥可救了。
“不,這風水問題,不僅僅關系到你們的财産問題,還關系到你們的生命安全問題,你們真的一點都不關心嗎?”
“你說的是真的?”
村長終于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還會關系到我們的生命安全?”
“那是當然了。”
道長捋了一把胡子,“風水這個東西……唉,和你說這些無異于對牛彈琴,要是再這樣下去,你們村子裏的人可是會有血光之災的。”
“我的天!”
那些準備離開的人終于停下了腳步。
幾人對視一眼,上前詢問,“你是說真的嗎?真的會有血光之災?”
“那是當然的。”
道長道,“我之前已經說過了,你們的金龍現在變成了煞氣之龍,聚寶之地現在變成了聚血氣之地。”
“要是再這樣下去,恐怕不隻是簡單血光之災,極有可能……整個村子都會……”
“我的天!”
“真的有這種事情?”
“我以爲這種事情隻在電視或者小說裏出現,沒想到居然還會出現在咱們這裏。”
“真的假的啊?我怎麽有點不相信呢?”
“肯定是假的吧。”
“你确定?”
幾人對視一眼,紛紛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忌憚。
這種事情,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聽這老道士說得這麽玄乎,他們就算之前不大相信,現在還真是有點相信了。
“道長啊……”
村長上前一步道,“你說的這都是真的嗎?”
“那是當然。”
胖老闆道,“這位道長可是我花了重金請過來的,在城裏挺有名的,我給你們說啊,之前有一個劉老闆,家裏出了事。”
“那種事情還真是玄乎,我直到現在都有點不相信。”
說到這裏,他給道長使了個眼色。
道長了然的點點頭,接着胖老闆的話道,“那個劉老闆身邊有一個财童子,這是他的第一個兒子,可惜被他老婆流掉了。”
“劉老闆身上的怪事很多,比如說……車禍。”
“一場車禍奪走了那輛車上其他人的性命,除了他,他明明坐在副駕駛上,應該受到重創,可是,事後,他隻在醫院住了一個月就出院了。”
“并且,沒有任何後遺症。”
“還有這種事情?”
有村民驚訝的問,“難道這是因爲他身邊的财童子?”
“沒錯。”
道長道,“這全都歸功于他身邊的财童子,隻可惜,劉老闆并沒有珍惜這财童子,之後做了不少缺德的事,那财童子變成了煞氣童子。”
“從那以後,劉老闆身上黴運纏身,走路都能遇到天外橫禍。”
村民們聽入迷了,村長問,“有這麽嚴重。”
道長面色凝重,“非常嚴重。”
“财童子變成煞氣童子,比起你們這個龍脈化作煞脈,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一個年輕人低聲詢問,“道長,那個童子……是什麽來頭?我身邊怎麽就沒有呢?”
“哼!你也想要一個?那劉老闆身上可是有上輩子積攢下來的功德在身,況且,他對那個孩子期盼已久,卻被他的情人打掉。”
“或許是上天爲了補償他,又或者是那個孩子不願意離開人世,最終變化成财童子跟随着他。”
“這個誰也說不清楚,不過,他既然有這個福澤,肯定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積攢下來的。”
年輕人歎了一口氣,撓了撓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