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給你們安穩的生活,能給你們幸福的生活環境,也能讓你們吃飽飯。”
塵先生拿出一個漏鬥出來,“好了,現在一分鍾倒計時開始。”
“我看你們誰敢!”
武師傅氣勢渾厚,吓得那些原本有些蠢蠢欲動的人停下了腳步。
“兒子!”
正在這個時候,那個男人的父母遠遠地叫那男人的名字。
男人從木桶中擡起頭來,淚流滿面,“爸爸,媽媽,你們終于來了……嗚嗚……”
“兒子你辛苦了啊,我早就說過塵先生是好人,你怎麽就不聽呢,非得跟着……去做壞事,現在知道回頭了?”
“嗯嗯,爸媽,我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
母親将兒子摟入懷中,“這麽長時間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餓了吧,走,媽媽給你做飯吃。”
“好。”
塵師傅輕聲道,“浪子回頭爲時不晚。”
那中年父母連連感謝塵師傅,“謝謝您,謝謝您。”
“不用客氣,你們快回去吧。”
這樣一來,那些原本已經有了動搖的人更加想過去。
最終,還是一個和剛才那男人關系不錯的人跑了過來,“塵師傅,我也想見見我的家人。”
“可以,現在就可以去了。”
“這雞腿……”
“你可以随意拿。”
随意拿?
男人心下一喜,一口氣拿了十來根雞腿,“大家都快弄成做什麽,快點過來我們已經餓了這麽長時間了,好不容易有機會吃點東西。”
“塵師傅的确是個好人,我以前識人不清,對不起。”
他給塵師傅深深鞠了一躬,這才轉身跑開。
有了這麽多兩個開頭,武師傅身邊的人源源不斷有人叛變,一分鍾過後,武師傅身邊隻剩下寥寥幾人,都是平日裏對他極爲忠心的人。
武師傅黑着臉左右看了看身邊還剩下的這些人,面色陰沉。
“姓塵的老東西,你給老子等着!”
“你對我們師傅說話尊重點!”
“窮寇莫追。”
塵師傅擺擺手,将那兩個暴躁的青年攔了下來,“我們再等等,武進一定會屈服的,最近幾天好好看着點,尤其是那幾個剛剛反叛的人。”
“是!”
武師傅吩咐這些話的時候就當着那幾個反叛者的面,這些人讪讪笑了笑,繼續吃東西,不敢多言。
也是,他們之前做過那麽多錯事,塵師傅願意原諒他們,也是他們的福氣了,不敢再奢求太多。
……
林藝正在别墅裏靠着窗戶看書,許筝怒氣沖沖的跑了進來。
“怎麽了?”
“還能怎麽,還不是許晚那個家夥,那個女人簡直就是個瘋子,逮着誰就咬誰。”
“究竟發生了什麽?”
“上次,許晚說過,她手裏有着我爸爸的犯罪證據,你知道的,這種東西怎麽能被許晚這個家夥拿在手裏,萬一被人利用,那我手裏的股份也就廢了。”
“所以,我想着先用緩兵之計從許晚手裏把那所謂的證據拿回來,卻沒想到,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
“嗯?這句話你剛剛已經說過了。”
林藝淡然自若的将書翻頁。
“許晚把那些證據直接給了許營。”
“什麽?”
林藝陡然從書中擡起頭來,“她把證據給了許營?爲什麽要這麽做?”
“誰知道呢。”
許筝搖搖頭,“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這段時間一直沒有見過許晚,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
這種證據足以毀掉一個人,若是許營真的拿到了證據,恐怕作爲知情者的許晚是不會逃出他的魔爪。
“你這兩天一直沒有見到許晚?”
“是啊。”
許筝伸了個懶腰,“之前還能聯系上,現在不知怎麽的忽然聯系不上了,她不是想和我合作嗎?爲什麽忽然這樣?”
“真是想不通啊。”
林藝微微蹙眉,“你和你爸爸還是沒有斷絕關系嗎?”
“他不願意啊,我想找他,可是一直找不到人,公司裏也沒有,家裏也沒有。”
“已經這麽長時間了。”
自從兩人鬧斷絕關系以來,已經過去了二十天,現在還是沒有簽訂斷絕關系的文書,看來,想要許營妥協還真有些困難。
“他上次還說很快就能和我斷絕關系,可是一直拖到了現在。”
“那次在咖啡廳,我隻是不想把事情鬧大,讓别人看了笑話,可自從那次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林藝将膝蓋上的書合起來,“你手裏的股份對他來說很重要嗎?”
“挺重要的吧。”
許筝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糕點塞進嘴裏,聲音有些模糊不清。
“爲了股份的事情,我這兩天去公司裏查看了一番,也聯系了幾個股東。”
“他們似乎都不太滿意這段時間公司的運營,一直想要換總裁,隻是我手裏的股份和他手中的股份加在一起有百分之五十五。”
“其他股東沒有發言權,若是我真的和他斷絕了關系,那麽他手中的股份就隻有百分之二十五。”
“這樣一來,我在公司就有了發言權,換了他這個總裁輕而易舉。”
林藝一隻手輕輕摩挲着下巴,“你父親不是會善罷甘休的人,他絕對不會放棄你手上的股份。”
“是啊,他一直認爲我手裏的股份就是他的,所以才可以這樣有恃無恐。”
許筝喝了一口水,“我現在找不到他,隻能等着他來找我了。”
“對了,我明天要回國了,你回不回去?”
林藝搖搖頭,“我不回去,唐人街那邊的事情還沒解決。”
“況且,等唐人街那邊的事情解決之後,我還得去一趟倫敦。”
“那好吧……”
許筝站起身來,将鑰匙放在桌子上,“這是别墅的鑰匙,你們走的時候記得幫我關好門,回國後找我。”
“這别墅……”
林藝遲疑着問。
“我回國之後,短時間内不會過來,估計他已經到了國内,藏在了國内的某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