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最好還是不要惹武家比較好,不然的話,你們可是會倒黴的,這裏的人都不敢惹武家,他們在這裏根本不受法律的約束。”
正在這時,房門口傳來了一聲響動,服務員打了個寒顫,趕緊離開了。
林藝眉頭一擰,“究竟是什麽樣的存在才能讓人這麽畏懼。”
她看向陸琛,“你準備赴約嗎?”
“自然是要赴約的,隻不過,我得做好萬全的準備。”
“你要準備做什麽?”許筝好奇的問。
陸琛沉吟片刻,“我自有安排。”
許筝輕哼一聲,“你總是這樣說,自己有安排,自己有安排,所以我們外人士不能知道你的打算的嗎?就算我不知道,難道林藝也不能知道?”
陸琛緘默不語。
林藝趕緊上來打圓場,“我相信他可以保護我,這些事情我也不想知道,或許,知道這些事情對我來說也是個負擔,我隻看結果就好了。”
陸琛掩唇輕咳一聲,“不是我不想讓你知道,隻是,這件事情越少有人知道越好。”
他手底下有一個神秘的組織,隻是,這個組織經營的時間沒多久,現在裏面的人員還沒有訓練成型,若是擅自動用,不僅僅會暴露,還會惹來麻煩。
所以,他隻能借人。
究竟向誰借,又怎麽借,那就不好告訴林藝了,免得她擔心。
“下午我和你一起赴約。”林藝蹙眉想了想,語氣十分堅定。
“不行……”
陸琛搖頭,“這可不是簡單的飯局,鴻門宴,可能會有危險,也不知道我們面臨的酒精是怎樣的對手。”
“可是,你一個人赴約,我很擔心,我要和你一起去,有什麽事情我們兩個一起承擔。”
陸琛還想拒絕,卻聽林藝道,帶我去帶我去,我也會偷偷摸摸的跟着去,到時候更危險。”
“既然知道危險你還要去?”陸琛有些頭疼。
“當然。”
“好吧,好吧,我帶你去,這樣可以了嗎?”陸琛無奈極了。
許筝見兩人又撒狗糧,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有陸琛在林藝身邊,她瞎擔心個什麽鬼。
有這個時間不如回家賣紅薯。
“算了,你們兩個的事情子解決吧,我都懶得管了,要是有事的話就給我打電話,我去把我的事情解決了。”
許筝伸了個懶腰,“好啦,吃飽喝足,我也該走了,謝謝你的款待,陸琛先生。”
說着,她擺擺手,朝外面走去。
下午的時候,林藝和陸琛 一起赴約,兩人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那邊的人已經在包廂裏等着了。
武師傅坐在圓桌的上位,他的身後站着四個武館的學生,這四個學生看上去非常強壯,像是四座大山無形之中給了人壓迫感。
“你就是陸琛,陸先生?”
武師傅張狂的聲音讓人聞之便心生不悅,“你就是武師傅?”
陸琛不動如山,即使在武師傅那刻意制造威壓的情況下,依舊面色不變。“武師傅約我一叙,有何要緊事?我不記得我和武師傅您有過接觸。”
“隻是聽說陸先生來到了唐人街,所以想要借此機會認識認識,不知道陸先生給不給武某這個面子。”
武師傅微微眯眸,犀利的眸光帶着攝人心魂的光澤将陸琛團團籠罩起來。
“我既然來了,自然是給武師傅這個面子的。”
武師傅做出一個邀請的動作,“那好,既然這樣,陸先生就請坐吧。”
陸琛拉着林藝坐了下來,桌子上放了七八個盤子,盤子上面都有蓋子遮掩,看不清楚下面的菜色,這蓋子将飯菜的香味也盡數遮掩。
“聽說,陸先生這次可是出了大風頭。”
剛剛坐穩,武師傅那不懷好意的聲音再次響起。
陸琛微微蹙眉,“不算風頭,隻是爲民除害而已,那個會所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清清白白的姑娘,現在終于一網打盡,可是有不少人拍手叫好。”
他端起面前的酒杯,将開水倒進去燙了一遍,“也不知道這會所的幕後之人究竟是誰,做下這麽多喪盡天良的事情,也不怕以後生孩子沒屁.眼。”
林藝暗中偷笑,陸琛這毒舌功能一旦開啓,就算有八張嘴也說不過他。
武師傅的臉已經黑到了極緻,“陸先生,這個世界上的生财之道有很多,這隻是一種謀生手段而已,你不用說得這麽極端吧。”
“或許……”
陸琛将杯子中的水倒掉,又拿過林藝手邊的杯子,“你說也是,這就像是古代的春樓一樣,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隻是……”
武師傅問,“我不明白,這會所和陸先生你之間沒有任何沖突,爲什麽陸先生要這樣生生斷了人家的财路?”
陸琛勾唇笑了笑,幽深的眸子透着如冰寒意,“他們抓了我的人,這樣還不算冒犯?”
“這……”
武師傅眉頭一皺,他怎麽不知道還有這一回事?難不成那小子還保留了什麽東西沒有告訴他?
“不知道陸先生說的是……”
陸琛微微斂眸,“這件事情你不知道?呵呵……看來,武師傅這個說客當得也不怎麽樣,居然連其中的内情都不知道。”
“不論如何,你這件事做的太過分,這會所之前日進鬥金,現在徹底關了門,一切都是因爲陸先生,這件事,你總得給個交代吧。”
“你想要什麽交代?”
武師傅冷冷的道,“三千萬美元。”
“哈哈……”
聽到這話,陸琛大笑出聲,“武師傅該不會在開玩笑吧,一個正常的會所,年收益隻不過堪堪一千萬人民币,你現在卻伸手向我要三千萬美元,折合人民币将近兩億。”
“你這是獅子大開口啊……”
武師傅冷哼一聲,“這會所自從開業以來,生意蒸蒸日上,好的時候年收入超過一千五百萬人民币,而照現在的發展勢頭,這個會所還能再開三十年,每年一千萬人民币,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