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這個破壞别人家庭的賤女人說話需要什麽?理智,你這樣的人就應該遭天譴!”
“唉……”
“許晚,你要是一直這樣,那咱們就談不成了啊。”
林藝無聊的伸了個懶腰,“她們兩個廢話真多,說了這麽多,還不開打。”
許筝撇撇嘴,“說不定她們兩個隻是嘴上說說,事實上根本不敢出手。”
“或許吧……”
林藝又無聊的打了個哈欠,“那我們還有繼續看下去的必要嗎?”
“我也感覺有些無聊,不然咱們走吧。”
“好吧。”
兩人起身正準備離開,卻沒想到,她們的目标有點大,被許晚一眼便看見了。
許晚眼底閃過一抹亮光,揚聲叫道,“許筝!”
現在這個時候,比起許筝這個毫無戰鬥力的,小晴這個賤女人更加讓她惡心。
因爲這個女人,她之前在許筝面前表露出來的優勢已經完全被碾壓,一時間,天平完全倒向了這個女人讓她有些難以适應。
在這個時候,她需要拉一個同盟。
而同樣是許營女兒的許筝是不二人選。
“許筝,你認識這個女人嗎?”
許筝朝林藝投去一個暗搓搓摩拳擦掌的眼神,這才看向許晚,“哦,她啊,我不認識啊,怎麽了?”
“這個女人是小三!”
“哦?”
許筝疑惑的問,“可是,小三不是你媽嗎?這個名頭可嚴重了,不能随随便便往别人頭上安,知道了嗎?”
許晚臉色霎時間陰沉下來,“許筝,如果你不想讓你的爸爸被這個賤女人搶去,那就和我同仇敵忾,我們一起齊心協力,共同抵禦外敵。”
“誰和你是一家人啊。”
許筝冷嗤一聲,“對我來說,你和你媽媽全都是我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說到這裏,許筝朝小晴伸出手去,“你好,我叫許筝,是許營第一任妻子的女兒。”
“你好。”
小晴笑着和林藝握手,“真不愧是千金大小姐,真是有教養,不像某些人,連和别人交往的最基本的禮儀也忘記了。”
‘你給我閉嘴!’
許晚的段位明顯不能和小晴相比,若說小晴是王者,那這許晚隻是青銅級别。
“許筝,你怎麽可以和我們的敵人做朋友?”
許筝勾唇笑了笑,“我不是說過了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咱們兩個是敵人,那麽我和你的敵人,就是朋友。”
“你,你……”
“她搶走了我們的父親,而且爸爸不知道被她灌了什麽迷魂湯,居然要和我媽媽離婚。”
許筝臉上笑容更深,“這不正合我意嗎,我早就想讓他們兩個離婚了,現在剛好達成了這個心願。”
“你怎麽可以這樣!”
“對了,你剛剛說她搶走了我們的父親,這句話你恐怕說錯了,早在幾年前你就已經搶走了我的父親,而現在他是你的父親,并不是我的,我們已經斷絕了父女關系。”
“所以,你覺得我有什麽理由可以幫你呢?”
許晚氣得面紅耳赤,其實,說起來,許筝的确最恨她了,當初,他們得勢的時候,可沒少欺負許筝。
現在她孤立無援,連最後的希望也沒有了。
看來,這個家真的再也無法回到過去了。
小晴朝許筝笑了笑,“許二小姐,你還是接受現實吧,我得回去照顧寶寶了,抱歉,失陪。”
這話說完,小晴朝外走去,然而,剛剛行至門口,便聽見身後的許晚道,“這個孩子根本不是我爸爸的,我爸爸早在一年前就失去了生育能力。”
小晴腳步一頓,臉上表情未變,“小晚,這種話可不能亂說,亂說容易出大事的。”
“我沒有亂說!”
許晚咧嘴一笑,“啊哈,我終于抓住了你的小辮子了吧,等到驗血報告出來,你就知道什麽叫做地獄。”
‘好吧……’
小晴輕歎一口氣,“我隻知道,無論什麽時候都不要詛咒自己的父親,希望你能夠注意一下,不要随意說出自己根本不确定的事情,因爲那樣會大臉。”
“哼!你就等着看你的好戲了,到時候,你可别哭着求我。”
落下一句狠話,許晚終于松了一口氣,似乎對這件事早就胸有成竹。
“唉……你知道這句話要是被他聽見,他會多麽憤怒嗎?”許筝朝門口看了一眼,好心提醒她。
許晚冷哼一聲,“我說的可是實話!”
“在大庭廣衆面前說自己父親那種能力不行,這樣會很丢人的。”
許筝又朝門口看了一眼。
“怎麽?這年頭,實話都不能說了?”
“好吧……”
許筝攤攤手,“我已經提醒過你很多次了,建議你現在就逃跑。”
“我爲什麽要……”
這句話還未說完,許晚便看見站在門口面色陰沉的許營。
許筝默默拉着林藝退出戰場,将主戰場留給這一對父女。
“你知道嗎?”
許營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口的,“外大庭廣衆之下說出這樣對父親不敬的話,是非常不孝的。”
許晚害怕了,連連後退,可是,往身後看了看,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
她現在應該怎麽辦?
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想考也沒有辦法逃了。
許營帶着渾身煞氣朝着許晚一步步走了過來,那頭頂烏雲密布的樣子讓許晚心生怯意。
“爸爸,你聽我說,你誤會我了,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說說,你是什麽意思?你難道不是在詛咒我嗎?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說你的父親那方面能力不行了,丢不丢人?”
許筝默默補充了一句。
“你這樣會引起别人的誤會,作爲女兒,你是怎麽知道自己的父親在那方面不行的?你得說清楚一點,你是聽别人說的,還是……”
“呵呵,我隻是說說,你們别誤會,别誤會哈。”
許筝所說出來的每個字,都在許營胸口狠狠地紮了一刀,将他的胸口戳的血肉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