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筝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自從我媽媽被你們逼死之後,我就發誓再也不做好人了。我要做一個專門禍害你們兩個的禍害。”
“哈哈,别給我說什麽因果報應之内的事情,就算有因果報應,那先死的肯定是你們兩個,在你們兩個面前,我都不敢自稱爲賤女人。”
許筝一番話打擊得許晚沒有一點回複的餘地,她那臉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繼續道,“因爲若論練劍,這個世界上你們要稱第二,恐怕沒人敢稱第一。”
“上劍不練練下賤,銅劍不練練銀賤,你媽媽和那個男人離婚了又有怎麽樣?他不是很有能耐嗎?說不定轉身就能更大上一個更有錢的人。”
許晚咬緊嘴唇,她和許母之前算計的是讓她嫁給陸琛,直接生米煮成熟飯,并且把這件事情曝光出去,讓陸琛就算再無奈,也沒有辦法不承認。
可是,卻沒想到,陸琛根本沒有中藥,不僅如此,她還被男人強行灌了春藥,那藥效果正名列至極,她和兩個男人在那房間裏做到精疲力竭,直到昏迷才褪去了藥效。
當時發生那種事情的時候,到了後面她已經有了知覺,,睜開眼睛看到這兩個黑衣保镖的時候,差點吓得昏迷過去。
可是當時那種情況,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隻能按耐住心提得惡心感,将那兩個男生的臉腦補成陸琛的臉。
“以後别來我面前晃了,你們就算再怎麽在我面前晃悠,我手裏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不會是你們的。”
股份?
聞言,許晚眼睛微亮,對啊,之前家裏沒出事的時候她和媽媽還曾經讨論過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的事情,沒想到變故這麽突然。
不行,她要告訴媽媽一定不能離這個婚,許筝手裏的股份還沒有摳出來,她實在不甘心啊。
想到這裏,許晚匆匆離開。
許筝看着她狼狽逃跑的樣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哈哈,我就說我的戰鬥力不弱吧,你瞧,她現在隻能像一隻戰敗了的大灰狼一樣,加着尾巴逃跑。”
林藝微微蹙眉,看着許晚的背影若有所思着,“爲什麽我總感覺她好像想到了什麽重要的事情?看來你得多加小心了。”
“她們兩個不都已經被處理掉了嗎?根本不足多慮吧,還需要小心個什麽鬼,我真想現在追上去把她砸個腦袋開花,以解我心頭之恨。”
林藝食指輕輕摩挲着下巴,“我總感覺事情沒有這麽簡單,你還是小心爲妙。”
“好啦,我知道了。”
第二天,林藝的擔心果真證實了,那一對正鬧着要離婚的老夫妻,忽然間沒了聲響,雷聲大雨點小,這場離婚事件就這樣結束了。
“真是莫名其妙的,他們兩個在搞什麽?”
許筝不懂這是什麽騷操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嘛。
許營和許母兩人前一天還鬧得不可開交,已經在法院立案,準備打一場持久的離婚戰了,卻沒想到在後一天,兩人之間的戰火瞬間平息,再也不提離婚的事情了。
“或許他們兩人之間達成了某種協議。”林藝回答。
許筝暗罵一聲,“該死的,我還等着看好戲呢,沒想到這麽快就結束了。”
“你和他斷絕關系的文書拟好了嗎?”林藝從書中擡起頭來,問她。
“那文書早就拟好了,隻是那個臭不要臉的男人居然一直拖着,遲遲不肯簽字,她好像不願意和我斷絕母女關系了,可是又不說清楚,真是惡心人。”
“他估計已經惦記上你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了,昨天你說的那一番話提醒了許晚,或許那兩個鬧離婚的事情,就因爲你手裏的股份而和平解決了。”
“該死!”
許筝後悔的腸子都要青了,“我就不應該嘴欠,爲什麽要提那股份的事情呢?我如果不說的話,恐怕已經達成心願了。”
林藝挑了挑眉,默默将視線從手機屏幕上移了過去。
“想不想看一場小三大鬧原配的戲碼?”
“你是什麽意思?”許筝眼睛一亮,隻是對小三和原配這兩個詞彙有些敏感。
“你大概已經知道了,你父親在外有不少情人,而其中的一個情人已經生下了他的兒子,隻不過你父親似乎還不知道這件。”
聞言,許筝頓時皺眉,“他自己都不清楚他有個兒子,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有特殊手段可以查出來。”林藝炫耀般朝許筝搖了搖手中的手機。
“你……”
許筝真是羨慕嫉妒恨啊,“哼哼,你有個能力很強的對象,了不起呀。”
“就是了不起。”
林藝站起身來,活動活動筋骨,“好了,是時候讓咱們活動筋骨了,一起去找那個女人,然後看好戲,你去嗎?”
“當然要去了,這讓我種事情哪能少得了我啊?”
許氏集團門口,一個臉上戴着口罩和墨鏡的女人出現在了公司大門口,女人身穿紅色大衣,身上包裹的嚴嚴實實,一點皮膚都不露。
她懷裏抱着個孩子,站在門口不斷張望。
正在這時,有一輛車緩緩從公司門内行駛了出來。
女人看到那個車牌号時,頓時眼睛一輛直接上前撲在了車子前面。
一道刺耳的刹車聲,想起輪胎與地面摩擦的聲音,格外引人注目。
“靠,碰瓷啊?哪裏來的瘋女人,趕緊給我滾,碰瓷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麽地方,公安局離這邊不過100米的距離,你要不要進去喝口茶?”
門衛大叔見到這一幕,直接揚聲大罵起來。
大叔上前拉女人的胳膊,“快點給我走開,你知道你撲的是誰的車子嗎,這可是我們老闆的車,像那種大人物動動手指就能碾死你。”
女人大叫一聲,“許營,你不要你的寶貝兒子了嗎?”
霎時間,那原本正準備走過來幫忙的人腳步一頓?
這是什麽情況?
難道這個女人還是老闆的小情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