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許營終于恢複了理智,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忽然看見許母臉上清晰可見的巴掌印,頓時面露荏色。
“這兩張照片還不足以證明什麽嗎?你根本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那好,我給你時間解釋,你倒是給我一個可以讓我相信你的理由。”
許母眼中漸漸溢滿了淚水,“你也知道,小筝不喜歡我,總是明裏暗裏的和我作對,現在她發給你一張照片,你就真的沒有起過疑心嗎?”
說到這件事,許營蹙眉看向許筝,“小筝,你居然用這兩張照片來誣陷你的繼母。”
許筝早就對這個父親失去了信心,他二話不說,隻憑借着一人之言就對她定了罪,這種事情在之前的時候時常會發生,她早就有了心裏準備。
“你說這種話的時候,難道不先調查一下嗎?究竟誰對誰錯,這裏還有兩個目擊者,你問都不問一下,就确定是我拍照片誣陷她,你的心都偏到了大西洋。”
許營這才注意到林藝和陸琛都在這裏,他沒想到,陸琛兩人再次見證了他那丢人的家事,真的是……
“原來陸先生了林小姐也在這裏,抱歉,我在處理家中的事情,兩位如果……”
“你問他們兩個有用嗎?”
這時,許母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他們三個是朋友,當然會串通一氣,你問他們兩個,他們肯定會說,我的确做了那種事情。”
許母站直身子,“這裏哪裏有那個奸夫?這裏隻有陸先生一個異性,難不成我還能和陸先生有些什麽嗎?”
許筝怒道,“你這是在強詞奪理!”
林藝微微皺眉,這個女人比許筝聰明很多,。要是再這樣下去,恐怕這個女人還真能給自己洗白。
這樣的女人留着就是個禍害,還不如早點除去。
思及至此,林藝站了出來,“究竟有沒有偷情,除了有人證,還有物證,這些證據齊全才能給她定罪,我建議許先生你在這個房間裏看看。”
林藝做出一個邀請的動作,“我們遇見你夫人的時候,你夫人和那個男人卿卿我我剛從房間裏出來,或許,房間裏會留下蛛絲馬迹。”
聞言,許母陡然變了臉色。
他們兩個剛剛翻雲覆雨了一番,床上肯定會留下痕迹,而且說不定房間裏的氣味也沒有消失,許營也不是什麽情窦未開的毛頭小子,肯定能夠發現什麽。
就在許母的心狂跳的時候,許營點點頭。
“嗯,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現在就進去看看,說不定能夠在裏面發現什麽。”
他淩冽的眸子落在許母身上,“要是真的發現了什麽,你他娘的就給我滾出我家,這個婚必須得離。”
許母臉色難看極了,她勉強擠出一個笑臉出來,“我,我真的沒有做什麽……”
“究竟有沒有,看了才知道。”
許營一把将許母推開,大步走進了房間,此時的許母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緻,膽怯,恐懼,種種情緒交揉錯雜在一起,這讓她忐忑非常。
要是被發現了真的要離婚嗎?
以許營的傲氣,肯定得離婚,但是,怎麽樣才能從這場婚姻中得到更多的利益?
可是,如果被發現出軌,要想打官司離婚肯定會被淨身出戶,這麽多年的嬌生慣養,她現在已經過不了沒錢的生活了,怎麽辦?怎麽辦?
林藝和陸琛對視一眼,林藝低聲道,“咱們走吧。”
“好。”
“喂,許晚的下場怎麽樣,你們兩個不想看了嗎?怎麽又想扔下我一個人跑掉啊?”
許筝不滿的看這兩人。
提起許晚,陸琛面色微沉,“許晚總會得到應有的報應。”
“什麽報應?我能聽聽嗎?”許筝好奇的問。
陸琛勾了勾唇,“她會如願嫁給一個高富帥,而且是身份很不簡單的高富帥。”
“這算什麽懲罰?”
陸琛輕輕摩挲着林藝的手心,“爬得越高,摔得越慘。”
“對了!”
陸琛忽然轉過頭來,“代我向你父親轉告一句話,那些人,我已經帶走了。”
說完,他牽着林藝離開了。
隻留下許筝一個人在原地竊竊私語,“帶走了什麽人?這人怎麽說話沒頭沒腦的?”
林藝和陸琛兩人離開了,許筝還有些不甘心,想要看看着兩個女人的好戲,最好兩個人能夠當場翻臉,然後大鬧一場。
果真,不多時,裏面便傳來了許營的惱怒聲,還有許母的啜泣聲。
兩個聲音夾雜在一起居然還有些好聽。
“哈哈,你們兩個塑料夫妻情就這樣解除了,這才是我想要的東西嘛。”
這邊,林藝和陸琛已經走出了會所,林藝低頭戳了戳自己手心的黑點,“這個東西你是什麽時候給我弄上去的?我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
“就在剛剛見到毒龍的時候。”
陸琛微微勾唇,牽起林藝的手,看着她那白皙的手掌心裏格外明顯的黑點,“這次過來就是爲了引毒龍出來,沒想到他還真的上當了。”
林藝眉頭一皺,“你什麽時候安排的?怎麽事先不告訴我一聲,害的我白白擔心了一場。”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陸琛抱歉道,“隻是,這個計劃周密,若是其中有一個關鍵點出了問題,我們就不會引毒龍出現,這個男人若是逃走,肯定是社會一大毒瘤。”
“沒有,我沒有怪你。”
林藝輕歎一口氣緩緩搖了搖頭,“我這不是在怪你,隻是沒有想到,這麽大的事情你都沒有告訴我,看來,你對我還是不夠信任。”
“不,不是這樣的。”
陸琛有些焦急,慌忙解釋,“你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我原本在你身邊安排了保镖,卻沒想到,那些保镖已經事先中毒了,所以導緻咱們兩人走失之後,你的身邊沒有人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