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她用手掏着嗓子眼,企圖将那些藥物吐出來,可是,那藥物早就在體内化開,什麽也吐不出來。
“你,你,居然敢這樣對我,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許晚面色猙獰的放着狠話。
陸琛随手将藥瓶子扔掉,“這藥物貌似不是什麽好東西,自己制成的春藥?效果怎麽樣?”
“咳咳……陸琛,我不會放過你!”
那液體化作一股股熱流在許晚體内橫沖直撞起來,許晚身子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那一波接着一波不斷湧來的熱潮讓她的身子軟成一灘爛泥。
“陸琛,陸琛……”
幸好理智猶存,她還不至于在陸琛面前失了神志褪去自己的衣服,隻是将甚至貼在光潔的大理石上,企圖用大理智的涼意降低自己身上的溫度。
然而,這樣的作爲無異于杯水車薪,體内的火苗霎時間燃燒成熊熊火焰,差點将許晚吞噬殆盡。
她咬緊牙關,狠狠地在舌尖咬了一口,那痛意霎時間彌漫開來,驅散了火焰,爲她留下了幾分清明。
“求求你,救救我,隻要你願意救我,我可以爲你獻出我的一切。”
“哦?是嗎?”
陸琛微微勾唇,清冽的語氣從那張完美無瑕的薄唇中傾吐而出,“我會給你男人的,不過,你的男人不是我,因爲我看不上你這肮髒的肉體,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過了,我看一眼就會覺得眼睛都髒了。”
許晚終于忍不住哭出了聲,那欲.火焚身的痛楚讓她痛不欲生,恨不得現在就把面前這個男人直接壓在身下爲所欲爲。
可是,隻要她挪動身子,陸琛就一腳踹了過來,外界的壓力再加上身體上的痛楚,許晚的精神差點崩潰。
“啊!救救我,救救我,我求求你了!”
她癱軟的身子像一條滑膩的長蛇一般,遊曳着扯着陸琛的褲腿,手朝着陸琛的褲子裏扒拉。
“惡心!”
陸琛眸中的厭惡情緒幾乎要濃郁的溢出來。
“真是個惡心的家夥。”
他一腳将許晚的身子踹飛出去,許晚在地上連着滾了幾圈,這才停了下來。
“啊,好疼啊,求求你救救我,給我給我……”許晚躺在地上呻吟着,顯然已經失去了神智。
“好,我大發慈心救你一命。”
陸琛不懷好意的聲音響起,若是許晚現在上有些神志,還能及時逃脫,可惜現在的她完全就是一個欲.火焚身的女人,身心需求皆是男人根本聽不進去陸琛的聲音。
陸琛來到門口,将房門拉開,看到林藝的時候有些驚愕,“小藝,你怎麽在這裏?”
這下,不僅許筝驚訝了,就連那兩個男人也有些摸不着頭腦。
“這小子看上去身體挺不錯的,沒想到這麽快就完事兒了。”
“二小姐呢,是不是被做暈了?”
聽着兩人的話,陸琛眼底閃過一抹暗沉,這時,許晚的呻吟聲也在身後響起,“你們兩個給我進去!”
他一掌将那兩個男人直接推進了門内,自己則翻身從門那邊滑了了出來,轉身将門關好。
“我的天,誰能給我解釋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麽?”
許筝捂着嘴唇驚愕的将陸琛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陸琛,剛剛在房間裏發出那種聲音的女人是不是許晚?”
“是她。”
許筝若有所思的看着陸琛,“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麽?她能發出那種饑渴難耐的聲音,你該不會隻負責撩不負責滅火吧。”
“滾!”
陸琛頓時黑了臉,他關切的林藝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見她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這才松了一口氣。
“小藝,你還好嗎?那些人沒有傷害你吧?”
說到這裏,他的眼底閃過一抹煞氣,“如果他們真敢對你動手,我定不會饒了這些人。”
林藝搖搖頭,“我沒事,還好許筝來的及時,她把我從那些人的手裏救了出來。”
許筝焦急的伸手想要扯陸琛的一角,卻被陸琛躲過,“快點告訴我,你是怎麽脫險的?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陸琛冷冷的轉眸看她,“這件事和你有關系?”
“當然有關系了,這麽多年我一直被那母女兩個壓的死死的,今天終于看到有人幫我收拾那個女人了,我怎麽能不興奮,能不激動,能不高興呢?”
“嘿嘿……”
許筝賊兮兮一笑,“我很想看看那個女人狼狽的樣子。”
“是嗎?那我現在就可以把你扔進去。”說着,陸琛神定氣閑的開始挽袖口。
許筝見勢不對,連連搖頭,“不用不用你隻需要口述一下,就可以了,不需要這麽麻煩的。”
“不麻煩,一秒鍾的事兒。”
“啊!林藝你快管管你家老公,我快要被欺負死了。”許晚趕緊躲在林藝身後告狀。
陸琛不想理會這個女人,隻是對林藝道,“這個許晚想給我下藥,還好我早有防備,沒有喝下那杯茶,卻想将計就計,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打的什麽算盤。”
“卻沒想到……”
許筝補充,“卻沒想到她準備來一個霸王硬上弓,直接把你上了,哈哈……我就說過,那個女生喪心病狂的程度,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麽簡單。”
她伸出食指在眼前晃了晃,“在這個世界上,永遠不要低估你的敵人,無論是他的能力還是他那崩潰的三觀。”
林藝拉着陸琛的手,将他打量了一遍,卻見他的衣領有些歪,便伸手幫他整了整。
“那許晚以爲我已經重要昏迷,所以在進屋的時候已經對我放松了警惕,然後……”
林藝眯眸一笑,“然後你就把那瓶藥喂給了她?讓她自食其果,這個主意不錯。”
“對,她既然需要男人,那我就送她兩個男人,讓她好好享受享受。”
陸琛唇角微揚,伸手摟住林藝的細腰,聲音輕柔的在她耳畔低喃耳語,“放心,那個女人根本未近我身,我的貞操還在,爲了你我絕對會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