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琛一字一句的說着這話,那中年男人頓時了然,恭敬的道,“對不起先生,易農特讓我好好招待你,但是我們不知道你的喜好。”
“不過,您放心,這個小妞很幹淨,這是她第一次伺候男人。”
陸琛面色陰沉,“以後不要随随便便方女人進來,還有,你讓人把房間打掃一遍,尤其是這張床,換一張新的。”
那中年男人有些爲難的道,“先生,這張床已經是我們這裏最好的待遇了,我們從外面隻購買了三張床,現在沒有多餘的可以更換。”
這床是他們從外面購買過來的席夢思,和這裏的平常人家用的竹子做成的竹床相比,的确高檔了不少。
這裏的人幾乎把所有的錢全都用來購買武器,對于生活上的追求幾近于無,有些人甯願睡在窩棚裏,也不願意用手裏的錢買一間房。
“算了,你們把床單換了。”
陸琛微微蹙眉,“我對你們這裏的女人沒有興趣,所以,以後不要再給我安排女人。”
那中年男人将陸琛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目光落在陸琛那白皙的皮膚上,頓時了然的笑了笑,“明白了,原來陸琛先生好這一口。”
十分鍾後,一個長相秀麗的男人敲了敲陸琛的房門。
陸琛開門一看,蹙眉道,“你是誰?找我有什麽事?”
男人見陸琛長相俊美,羞澀的垂下頭來,“老闆安排我過來,您需要特殊服務嗎?”
“不需要。”
說着這話,陸琛就要關門,男人心下一急,趕緊伸手推門,“我很幹淨的,這次是我第一次伺候客人,我的身體沒有被别人碰過,真的。”
“滾!”
陸琛面色陰沉,看來那個男人誤解了他的意思。
“你的老闆呢?我告訴過他,不希望再有人來打擾我,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現在回去告訴他。”
那男人瑟縮着脖子,臉上血色盡退,“您這是厭惡我了嗎?可是我已經是您的人了,我已經回不去了啊,要是現在回去,我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
他似是想到了極其恐怖的事情,身子微微顫抖,“我會被送到那種場所……”
說到這裏, 他直接跪在了地上,伸手想要去扯陸琛的褲腳,“我求求您了,不要把我趕回去,不然我會死的。”
陸琛微微蹙眉,躲過男人的手,打開門,“好,你現在進去,打掃衛生,我要我的房間絲塵不染。”
男人頓時如釋重負頭點如搗蒜,“好好好,我現在就去,我現在就去。”
“陸先生,你叫我小滿就行,您在這裏的這段時間,由我來伺候您。”
一個男人擁有這麽女性化的名字,這對男人來說絕對是恥辱,可是面前的小滿似乎根本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名字有多麽女性化。
或者說,他早就習慣了。
小滿也不知道在這個地方呆了多長時間,早就被訓練出了奴性。
陸琛看着小滿那麻利收拾房間的動作,緊皺的眉頭終于松了些許,“這段時間你一直負責我房間的衛生,我不希望我的房間可以看見任何灰塵。”
小滿連連點頭,十分滿足的道,“好的,主人。”
主人?
聽到這個稱呼,陸琛渾身都不自在,“不要叫我主人,否則,你不要在這裏了。”
聞言,小滿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後不會這樣說了,對不起。”
“嗯。”
陸琛淡淡的應了一聲,他擡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鍾表,還有半個小時,夜會就要開始了。
半個小時轉眼就過去了,陸琛被兩個黑人男人帶到了客廳。
客廳裏,易農特先生和龍先生早就等在了客廳裏面。
“陸琛先生還真是姗姗來遲啊。”
龍先生揚聲譏諷笑道,“怎麽樣?玩的愉快嗎?”
易農特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槍火味,打斷兩人的對話,“對不起,打擾兩位了,夜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這次的夜會,是我們專門爲了迎接兩位才舉辦的,兩位一定要給點面子。”
陸琛唇角微勾,神情卻依舊冰冷,“現在可以出發了嗎?”
“當然可以。”
易農特先生來到陸琛身邊,他擡頭看了一眼龍先生,随即低聲道,“陸琛先生,我覺得,我們現在不大需要你的那些新興科技。”
“我手裏的現金不多,在你和龍先生之間隻能選擇其中一個,或許,龍先生手中的武器才是我們更需要的。”
他的聲音不小,走在旁邊的龍先生聽得清清楚楚。
陸琛擡眸看了一眼龍先生,後者朝他投來一個示威的眼神。
陸琛道,“你的小鎮雖然武器裝備齊全,但是,現在是一個信息化的時代,你們這樣閉塞,被世界互聯網排斥在外,閉門造車,會造成你意想不到的後果。”
易農特面容肅穆,“我們手裏有最精良的武器,我們鎮裏的男人威武強壯,若是有外人侵略,我們一定能抵禦外敵,把對方打得落荒而逃。”
陸琛露出一抹冷笑,“時代在發展,現在的外界早就脫離了野蠻。”
“還有……”
他的聲音頓了頓,吊足了胃口,這才道,“你怎麽知道龍先生手中的武器就是最精良的?”
聞言,易農特臉上的表情就這樣僵住了。
陸琛繼續道,“你若是不和外界聯系,怎麽知道從外面來的商人沒有騙你?你們現在”
“譬如你現在手裏拿着的槍,TEC-3沖鋒槍,結構小,從結構上看比普通槍械要短一些,但是穩定性不強,容易産生走火事件。”
“現在的槍械發展迅速,一般的沖鋒槍會在槍尾設置雙保險,可是你現在用的槍械還是五十年前制造的,你現在的訊息很閉塞,你自己沒有察覺?”
易農特抽出自己腰間别着的槍,這把槍的槍柄已經被他擦得發亮,可見他愛惜程度。
“這是我三年前買的,那個老不死的還說這把槍是最新研究出來的,真特麽該死,原來這個老家夥在騙我,怪不得後來我再也沒有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