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的這段時間裏她們真的在也沒有找到逃跑的機會。
當時,許筝醒來之後發現在既有被關進了後車廂,徹底崩潰,嚎啕大哭起來,一巴掌打在了兮兮的臉上,兮兮臉上那個巴掌印三天都沒有退去。
下車休息的時候,那矮個子扛着把槍看到兮兮臉上的巴掌印也沒說什麽,隻是叮囑她們快點吃完東西好上路。
又過了一天,幾人吃完東西,看着不遠處的建築,沉默了。
林藝知道,不管路程有多遠,該來的還會來。
矮個子看着不遠處依稀冒頭的建築,臉上的笑容一整天都沒有落下。、
“哈哈,還有半天的路程了,終于要把你們幾個女人脫手,啧啧,這次我們可發财了。”
現在和陳沫白眼中滿是麻木和絕望。
林藝情緒也不大好,并沒有安慰兩人的心思,她時不時摸摸藏在身上的槍,這是她最後的底氣了。
陳沫白苦苦哀求,“我求求你們了,你們賣了我花了多少錢,我自己把我自己贖回去還不行嗎?”
矮個子冷哼一聲,“你們懂什麽,我們可是有職業道德的,說話算話,這是道上的規定。”
再次上車之後,陳沫白躺在地上看着車頂,滿臉絕望。
許筝再次把兮兮狠狠地揍了一頓,她揪着兮兮的頭發,将她的腦袋狠狠地往車廂上磕。
“都是因爲你,都是因爲你,你這個小賤人,臭婊子!”
很快,兮兮額頭被磕破,血液漸漸從額頭上滑落。
她瘦小的身子在許筝的手底下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見狀,林藝眉頭一皺,“許筝,夠了。”
“怎麽?你要替這個小賤人說話嗎?林藝,你之前明明很讨厭她,爲什麽現在會替她說話?我真是恨不得把她抽筋剝皮以解心頭之恨。”
林藝蹙眉道,“事已至此,你就算把她殺了也沒有用。”
許筝忽然轉身大哭起來,“嗚嗚,爲什麽我當初沒有聽你的話呢?我真的好後悔啊……要是我當初能聽你的話就好了,我們現在已經回家了。”
是啊,前後心理落差太大了,陳沫白都有些接受不了,更不用說這個心理素質本來就差的許大小姐。
林藝倒是比她們都淡定多了,就算發生了這麽大的變故,也沒有見她有什麽大的情緒波動。
許筝一臉沮喪的看着林藝,“你是不是早就料到會有今天這個結局了?”
林藝認真的道,“自從你們堅持把兮兮帶下車廂,我就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因爲,你們兩個完全被兮兮蒙騙,她總會找到機會放那兩個人出去。”
陳沫白躺在地上頹廢的道,“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可是現在後悔又有什麽用?
林藝默默拆開一個罐頭,坐在角落裏開吃,就算以後還要逃跑,也得吃飽肚子才行。
陳沫白湊上前來,小聲問,“我們眼看着就要到了,你還有沒有逃跑的計劃?上次可以成功,這次一定也可以成功的。”
“沒有。”
林藝神色淡淡。
這淡漠的表情刺透了陳沫白的臉。
“怎麽可能呢……”
陳沫白焦急的問,“還有半天的路程,要是我們不在路上逃跑,我們就逃不出被賣掉的命運。”
“我已經說過了,我沒有計劃。”林藝冷眸掃過。
陳沫白一點都不相信,“可是……”
“陳小姐,你能不能讓我自己安靜一會兒?我要吃東西了。”
陳沫白更加焦急,忽然靈光一閃,“對了,我記得你在對付那隻狼的時候拿了一把手槍,手槍呢?是不是還在你身上?”
聽到這話,兮兮陡然擡起頭來。
她的額頭上一滴血珠子緩緩滑落,沾紅了眼角,爲她那雙眸子平添了幾分詭谲。
許筝一巴掌拍在兮兮的後腦勺,“你看什麽看!”
林藝蹙眉道,“當時,你逃跑的時候,絆了我一下,槍沒拿穩,掉在了地上,如果現在我們回去的話,說不定還能看到那把槍。”
“什麽!”
陳沫白頓時失望透頂,“你怎麽能沒拿穩呢?”
“你絆了我一下。”林藝回答。
陳沫白苦澀一笑,“看來,我們這次注定失敗了,逃脫不了被販賣的命運。”
她頹廢的靠在車廂上悲懷傷秋起來。
兮兮坐在角落若有所思着。
許筝看她不順眼,狠狠地瞪了一眼兮兮,“你在想什麽?是不是想把林藝之前拿槍的事情告訴那兩個混蛋?”
對于許筝的話,兮兮根本不想理會,轉身坐在角落喝了一口礦泉水。
此時,陸琛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下飛機之後,迎接他們的是一隊全副武裝的民兵,在兩人下飛機的那一刻,那些人頓時警惕起來,霎時間,飛機場氣氛陡然緊繃。
“呵呵……陸先生,龍先生,你們終于來了,歡迎歡迎。”
這時,衆人身後一個操着一口帶着地方特色口音的男人走了出來,說着不是很标準的英語,笑嘻嘻的朝兩人走過來。
男人三十上下,臉上布滿絡腮胡,身上穿着的衣服髒兮兮的,腰間别着一杆槍。
“易農特先生,好久不見。”龍先生上前打招呼。
易農特笑着伸出手來和龍先生陸琛握手,“好久不見,好久不見,真沒想到,龍先生特意過來一趟和我談生意。”
龍先生眼角往四周看了看,“你這樣的招待方式可真是奇特。”
“很奇特嗎?”
易農特挑挑眉,“這是我們最高的招待方式,兩人長途跋涉,餓了吧,去我那裏,我招待你們。”
說到這裏,他看向陸琛,“陸先生的大名,我早有耳聞,現在能夠和你們兩位談生意,真是我的榮幸。”
寒暄幾句,易農特邀請龍先生和陸琛上車。
“我們這邊也沒有什麽可招待的,不過,晚上有一個當地的大會,到時候我邀請兩位去看看?”
兩人到達的是一個小鎮子,易農特是這個鎮子上的地頭蛇,掌握了當地的所有經濟脈絡,要做生意,也隻能和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