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就這樣暫時告一段落,林藝看着那小窗口處透進來的光,眉頭緊皺。
“看這光……好像,外面根本不是天空,而是另一個房間。”
陳沫白點點頭,“我感覺你說的不錯,這個燈光好像一直都沒有變化過。”
“我們還能逃出去嗎?”
“别放棄,一定還有希望的。”
“這種情況,恐怕警察都不知道我們失蹤了,況且,我們被藏的這麽隐蔽,警察就算來了,也不一定找得到。”
說到這裏,陳沫白問林藝,“對了,你的那個男人靠譜嗎?能不能找到我們?”
盡管陳沫白知道找到她們的可能性非常渺茫,卻還是忍不住心生希望,若是能夠出去,她一定要愛惜自己的生命,不再被那一對渣男賤女所困擾。
對了,她還要把那個渣女送到警察局。
“不知道,希望渺茫。”
林藝長歎一口氣,看着那偷着燈光的窗口,緩緩閉上了眼睛。
“休息吧,隻要身體健康,總會有逃出去的希望。”
“你說得對。”
陳沫白也閉上了眼睛。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角落裏那昏迷不醒的女人終于醒了過來。
“啊!”
林藝是被一個尖叫聲吵醒的,她沉沉睡了過去,卻被這尖叫聲吵醒,隻覺得腦子都快要被炸掉。
那尖叫聲還在持續,“啊!這裏是什麽地方,快來人啊,有人在嗎?你們這是綁架,非法囚禁,這樣做是犯法的,我回去告訴我爹地,把你們一個個的全部捉拿歸案!”
“快來人啊,有人嗎?你們居然敢把我扔在這種地方,我告訴你們,你們知道我是什麽人嗎?你們知道我爸爸是誰嗎?”
林藝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女人的音波攻擊,忍不住開口,“小姐,你能不能安靜一點?我們需要休息、”
那女人被林藝的聲音吓得驚叫出聲,“啊!你是什麽人?爲什麽會在這裏?”
“我和你一樣都是被抓過來的。”
“那你……”
這女人尖銳的聲音就像是一個鋸子,在一點一點的割鋸着林藝的耳膜,忍不住道,“小姐,你能不能把聲音放小一點,有人還在睡覺。”
“唉?這裏還有其他人?”
“當然,受害的人,你不是一個。”
那女人的情緒終于稍稍平複了一些,這才道,“你們爲什麽會來這裏?這裏究竟是什地方?這些人究竟想要做什麽?”
林藝動了動身子,終于讓自己坐的舒服了一些,這才回答,“你的這些問問題我也想知道,但是沒人告訴我,我在這裏這麽長時間,隻見過對方的一個人。”
“然後呢?不能談判什麽的嗎?我可以給他們錢,很多很多的錢,隻要他們願意放過我。”
“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對方似乎并沒有和我們做交易的意思。”
“這些人究竟想做什麽……”
陳沫白将那個大白饅頭遞給那女人,“給,你吃東西嗎?我這裏有一個饅頭。”
那女人被陳沫白的聲音吓了一跳,“你有是誰?”
陳沫白的聲音很是疲倦,“也是受害者,你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就吃了。”
那女人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白饅頭,“我怎麽可能吃這種東西……”
肚子配合的咕噜叫了一聲,那女人摸了摸自己幹癟的肚子,“我怎麽可能餓到這種地步?這些人究竟對我做了什麽?”
林藝道,“他們隻是讓你餓了一天一夜罷了。”
這女人被扔進來之後,很長時間都沒有蘇醒過來,算算時間,野差不多有一天一夜了吧。
“他們居然折磨我!”
那女人氣憤不過,咬着饅頭站在門口處大聲叫嚷起來。
你們這些縮頭縮腦的家夥,有本事把我關在這裏,那就出來和我談判啊,你們這些社會敗類,社會的渣滓,根本不配在這個世界生活。”
“你們明明有手有腳,可以光明正大的掙錢,卻好吃懶做,隻想尋求捷徑,用這種龌龊手段掙錢,你們的良心不痛嗎?”
“把我關在這裏做什麽?欺負女人會讓你們的心理有種快感嗎?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家夥,就算活在這個世界上也隻是浪費糧食而已。”
“你們掙的錢全都是黑錢,花起來也不覺得這錢燙手?”
“社會的敗類,社會的渣滓……”
女人大概是睡得時間長了,戰鬥力超強,站在門口罵了小半個小時,外面那些人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害怕了。
“你們說……我們現在是不是正在參與一場遊戲?就像電影電鋸驚魂一樣,需要我們自己玩密室逃脫?”
林藝沉默片刻,“我敢肯定,我們現在的确是被人綁架了,熱切,這些人對我們絕對沒有好意。”
“這些社會敗類……”
女人又開始碎碎念罵罵咧咧起來,林藝有些懷疑,是不是這個女人的詞彙量隻有這麽幾個詞。
她罵人的話來來回回就這幾樣。
“好了,節省節省體力,說不定我們會有機會逃出去。”
那女人終于放棄了謾罵,坐在林藝旁邊,“我給你說哦,我爸爸可是省内首富,我爸爸絕對不會放過這些人的,我們很快就能出去的,相信我。”
聞言,陳沫白忽然激動了,“大小姐,你是說真的嗎?你爸爸真的能救我們出去?”
女人得意洋洋的點點頭,剛剛的恐慌感終于消散了不少,“是啊,你們就由我罩着吧,等我爹地來了,一定能幫你們出去。”
這麽大一個面包,林藝表示自己無力以對,根本吞不下去,直覺告訴她,這次的事情絕對沒有這麽簡單。
與此同時,密室外面是一個正常的古玩收藏室,這裏的貨架上琳琅滿目擺放着各種稀奇古怪的古玩。
然而,在這古玩收藏室外面的客廳裏,有兩個人在說話。
一個中年男人對面坐着一個俊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