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這裏。”
冷冷的落下一句話之後,陸琛下車進了那家餐廳。
吳嫒看着陸琛漸漸遠去的背影,撇撇嘴,也下車跟了上去。
此時,林藝和溫言玉已經坐在了之前坐過的地方,還點了那幾樣菜,溫言玉幫林藝倒了一杯水。
“公司的那些事情全都解決了?”
林藝點點頭,含糊道,“差不多都解決了。”
“今天見到的那個女人……”溫言玉眉頭微皺,“感覺不是什麽好相處的,你這麽單純,盡量離她遠一些。”
單純?
林藝一口水差點噴出來,“我什麽時候單純了?”
“唉……”
溫言玉一臉擔憂,“那女人耍的是小聰明,你在大事上不會含糊,但是這種小女人之間的争鬥,或許會吃虧。”
林藝不會耍心機,尤其是這種小心機。
林藝有些不滿,“我像是那種會被人欺負的嗎?你這是看不起我。”
溫言玉還想說些什麽,他身旁的凳子卻被人拉開,一股凜冽的冷風随着男人的行動席卷而來。
林藝又開始頭疼了。
“跟了我們一路,現在終于忍不住了?”溫言玉挑挑眉。
陸琛黑着臉随手将林藝面前的杯子拿起來仰頭一飲而盡,“這公路又不是你造的,你能走,我就不能走了?”
跟蹤人還跟蹤的這麽理直氣壯,這也沒誰了。
林藝的視線在兩人身上轉了轉,最終隻能一隻手扶額,“叫服務員過來再叫兩樣菜吧。”
陸琛很主動的又點了幾樣菜,絲毫沒有把自己當外人,溫言玉眸光微閃,漫不經心的道,“你從小嬌養長大的那個妹妹呢?”
他将妹妹兩個字的字音壓得很重,似是怕陸琛聽不出其中意味似的。
陸琛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我讓她回去。”
溫言玉譏諷一笑,“你就不怕她又犯病?”
“呵……”
陸琛意味深長的露出一抹笑容,“她的身體恢複的程度可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醫生已經檢查過了,她的心髒病若是不受到重大刺激,就不會再發作,隻是……
想到這段時間吳嫒那孱弱的樣子,陸琛眸色微冷。
林藝贊同的點點頭,“的确如此,她的心髒病應該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吧。”
那中氣十足的吼叫聲,還有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完全不像是一個心髒病重病患者可以做到的。
溫言玉漫不經心的又倒了一杯水放在林藝手邊,“看來,這些年,陸先生真是對自己的妹妹盡心盡力啊。”
陸琛唇瓣微揚,神情淡漠,“你對我媳婦也挺盡心盡力的。”
噗!
林藝剛剛喝進去的水就這麽華華麗麗的噴了出來,溫言玉擦了一把臉上的水漬,那平日裏溫潤如玉的表情終于皲裂。
林藝趕緊遞紙巾過去,還不等溫言玉把那紙張接過,陸琛便将一堆紙巾扔在了他臉上,順勢糊了他一臉。
林藝默默收回手,縮成一團看這兩人你來我往。
“小藝什麽時候是你老婆了?你這人好不要臉!”
陸琛冷呵,“我們待會兒領了證,她就是我老婆了。”
“有我在,你休想得逞,再說了,小藝根本不願意和你結婚。”
“你怎麽知道她不願意?”
說着,陸琛扭過頭來看向林藝,灼熱的眼神中冒着熊熊火焰。
“小藝,嫁給我,你願意嗎?”
這還用想?
林藝正欲回答,陸琛卻已經扭過頭去,“你瞧,小藝已經答應我了。”
林藝震驚了,“我什麽時候答應的?”
“你剛剛遲疑了0.001秒,默認了。”陸琛一點都不覺得丢臉,反倒得意洋洋的朝溫言玉笑了笑,“至少我敢說這話,你卻連這個勇氣都沒有。”
溫言玉瞳孔陡然一縮。
他臉上閃過一抹郁色,轉瞬即逝,眸子很快恢複清明,“陸先生,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你恐怕是個中翹楚了。”
陸琛似是沒有聽到這其中嘲諷的意味,笑道,“多謝誇獎。”
溫言玉沒話說了,他的臉皮沒有對手厚。
一頓飯吃完後,陸琛才想起來,他把吳嫒完全抛之腦後了,之前說要打電話,也因爲和溫言玉鬥氣而忘了打。
他站起身來,盯着溫言玉看了半晌,“你送小藝回去,我先走了。”
“還用你說?”
三人站起身來,還沒有動身,外面便傳來了一陣喧嘩聲。
喧嘩聲中伴随着吳嫒的驚叫聲,讓陸琛眉頭一皺。
“你幹什麽!快點放開我!”
三人出來的時候發現吳嫒正在被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扯着胳膊。
那中年女人很是潑辣,抓着吳嫒的胳膊直接破口大罵,“你這個小婊子,剛剛和我先生眉來眼去的,還真以爲我沒有看到?”
“我沒有。”
吳嫒聲音弱弱的,一隻手捂着胸口,聲音有些氣短。
“你當我瞎?”
中年女人揪着吳嫒的衣領,“來來來,大家夥都看看,年紀輕輕的就會勾引男人,你剛剛幹什麽了?給大家說說。”
“我沒做什麽,你在污蔑我。”
吳嫒面色慘白,想要從這個女人手中掙脫,隻可惜,她的力氣遠遠無法和這個女人相比,根本逃脫不出魔爪、。。
“嗚嗚……陸琛哥哥,你在哪裏呀,快點來救救我。”
中年女人揪着吳嫒的衣領,連着給了她幾巴掌,霎時間,吳嫒那秀氣的小臉被打的通紅。
“我叫你勾引我男人,我叫你勾引我男人,不要臉的臭婊子,陸琛哥哥是誰?你的姘頭?已經是有住的了居然還在這裏勾引有婦之夫,看來是你的那個姘頭沒有辦法滿足你。”
弱小的秀麗女孩被這中年女人揪着打,那脆弱的小身闆似乎随時都能倒在地上。
“你這個潑婦,真是夠了!”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身穿西裝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
男人伸手将中年女人那隻手拽住,“别在這裏丢人了,跟我回去。”
“我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