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畢竟是家裏的老爺子,也沒人敢說話違拗他。
老爺子的管家把禮物拿過來之後,送到了老爺子的手上。
老爺子接過之後,就對着蕭青魚招招手。
蕭青魚微笑着走過去,在老爺子的面前站定。
老爺子對着蕭青魚,看着倒是非常滿意的。伸手把禮物的盒子給打開,就這麽遞到了蕭青魚的面前。
“看看,可還喜歡嗎?”
蕭青魚往盒子裏面看了一眼,時常見慣了好東西的蕭青魚自然是識貨的。盒子裏面躺着的那一隻碧玉镯子,水頭飽滿,通透非常,一看就是極爲珍貴的。
“爺爺,這個,太貴重了吧?”
光是看盒子的成色就知道是個有些年頭的老東西了,這镯子,不但質地好的沒話說,隻怕還是一件古董呢。
這樣一隻手镯,隻怕比她的公司都還值錢不少。這可讓蕭青魚怎麽好意思收下啊,在說了,她是小輩,她都還沒有先給老爺子準備禮物,卻先收老爺子的禮物。就算是蕭青魚臉皮再厚,這也有些不好意思收下的。
老爺子見蕭青魚不但是識貨的,而且也是識禮的,看着就更是高興了。
“這镯子原本是一對,曾經也是老妻的愛物。不過她臨走之前就吩咐了,這镯子一對,将來都傳給她的孫媳婦。不過,她說這話的時候,家裏面倒是隻有少卿一個孫子。如今,少卿還有個弟弟。我老頭子就做主了,這镯子啊,一隻給你,另外一隻将來留給老二的媳婦。收下吧,當做是長輩的祝福。”
老爺子都這麽說了,蕭青魚要是再不收下也不太好的樣子了。
于是,隻好雙手去接過來,道謝說:“謝謝爺爺,我一定會好好保存的。”
“哈哈哈……保存什麽呀,這東西再好啊,也隻是一個物件。既然是個物件,就要拿來用。戴上戴上,讓少卿拿來給你戴上。”
老爺子說的還笑呵呵的,旁邊的喬少卿倒是立馬過來,拿了镯子就給蕭青魚戴了。别說,大小還真挺合适的。
“很好看啊。”
喬少卿幫蕭青魚戴上之後,對她說道。
蕭青魚點點頭,喬少卿也轉頭跟老爺子說道:“謝謝爺爺。”
确實是應該道謝的,他和蕭青魚這婚禮,惹得二老不高興來着。還好老爺子出來解圍,有老爺子發話了,喬父喬母也就不好說什麽了。
說完話之後,喬父喬母就趕緊當着老爺子的面商量了這婚宴上要邀請的賓客的名單了。拿了名單之後,兩人雖然都是着急回去工作的人,不過,老爺子都開口留他們吃午飯了,也就留下來陪着老爺子一起吃了個午飯才回去。
另一邊,江映月上午在辦公室幫着汪千語整理了她手上的官司之後,一看中午,就過去對面的楚氏集團陪楚先生吃午飯了。
之前就說好了,楚寒城倒也是記在心上的。雖然是忙碌了一上午,不過中午的時間,還是騰挪了出來,陪江映月一起用餐來着。
早上的時候,江映月來去楚寒城辦公室經過外面工作區域的時候,都還沒人來上班。這會兒中午的時候,倒是看到人都基本在了。
這楚氏集團,都有多長時間沒看到這樣的景象了。
在總裁辦公室裏面辦公的人不是夏總,而是楚大總裁,那個長得好看又養眼的楚大總裁啊。還有就是,江映月。
之前江映月每次來楚氏集團的時候,外面這群人都要議論個不停。後來,也算是好久都沒有看到江映月來這邊了。如今,再次看到,見江映月真是越發~漂亮好看,容光煥發的樣子,也是讓人羨慕不已的。
從前楚寒城和江映月還沒公開兩人關系的時候,江映月那一次從外面路過這些人不跌跌不休的議論江映月和楚寒城什麽時候會分開麽。不過現在,江映月已經是名正言順的楚太太了,消息靈通的都知道兩人的婚禮日期都定下來了,再加上江映月自己的名氣和本事也在哪兒的,也是無人在敢在背後議論江映月什麽不好聽的話了。
即便是心裏面頭不爽楚寒城那樣一個人就此落入江映月手中,也隻敢在心裏面想想,沒人敢在嘴上說了。
于是,江映月來去路過的時候,其他人都還會恭恭敬敬的稱呼一聲:“楚太太。”
江映月這個楚太太又不是剛剛才走馬上任的,所以這個稱呼她都聽得十分的耳熟了,自然是順其自然的。
中午在楚寒城的辦公室陪他吃完飯,又親自守着楚寒城去休息室休息了,江映月才提着食盒走的。
外面一路遇到了楚氏集團的員工,都對她和顔悅色的稱呼楚太太,江映月也都是大大方方的應着。
等她走了之後,這總裁辦公室外面才有議論的聲音。
“這江律師怎麽還越活越漂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在這裏見到的原因。”
另外就有員工說道:“江律師原本長得就漂亮,跟有沒有見到,一點關系都沒有。而且,我看,我們楚總這完全是被江律師迷住了。淩助理不是說了,中午的時間,誰都不準送資料,不準提開會,因爲江律師要過來陪楚先生一起吃午餐麽。楚總都已經這麽忙了,話把時間都給留出來,陪江律師一起吃飯呢。”
有消息靈通的說道:“哈哈,你們還不知道吧。我有熟人在江律師的律所上班呢,聽到的都是最新的消息。”
有人一說着這個,立馬就有人湊上去了。
“聽說什麽了,快說說,說說看。”
“是啊,快說快說。”
“聽說,江律師和楚總的婚禮時間都已經定下來了。而且,江律師最近都不怎麽接案子打官司了,好像,是因爲懷孕了。”
“啊?懷孕了啊,剛才看江律師,倒是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啊。”
“當然是看不出來了,這才多久。”
“江律師真是好命啊,自己有本事就算了,居然還和我們楚總走到了一起。不知道多少人被我們楚總吸引,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暗自爲楚總着迷呢。結果,卻和江律師走到一起了。真是,妥妥的人生赢家啊。”
“就是啊,妥妥的人生赢家了。”
此刻的江映月已經走出了楚氏集團,自然不知道背後有這麽多人都在羨慕她這個人生赢家來着。
江映月下樓之後,把食盒給了司機,讓他送回去,自己步行穿過了步行街,就到了律所樓下了。
剛巧走到樓下的時候,就碰到了喬少卿開車送蕭青魚過來上班。
蕭青魚從車上下來,江映月就看見她了。
“魚兒?”
“月兒。”
“你這是,該不會是早上翹班了吧?”
好像,上午的時候,蕭青魚就不在公司的樣子。她要是在的話,隻怕就會上樓來找她說賓客名單的事情了。
“這不是主動翹班,這是被動翹班的。”
蕭青魚說這,就挽上了江映月的胳膊。江映月看蕭青魚手挽住她的時候,就順眼看到了蕭青魚手腕上戴着的那隻镯子了。
“喔……這麽漂亮的手镯,喔,好通透啊,可是好久都沒有見過這麽好水色的東西了。哪兒來的呀?”
畢竟,關系這麽好,以前也沒見蕭青魚戴過的。
想到蕭青魚和喬少卿昨天就回蕭家和喬家去見父母說結婚的事情,看樣子,應該是長輩的禮物了。而且,看得出來,這應該是喬家的禮物。這要是出自蕭青魚家,就蕭青魚母親那個性格,隻怕這麽好的東西,早就已經拿出來交給女兒了。
就算是蕭青魚自己戴不合适,隻怕蕭青魚的媽媽自己也戴了。
蕭青魚擡起手,大大方方的送到江映月的眼睛前面讓她看。
“喬少卿的爺爺給的見面禮,說倆也是慚愧,我都沒有給老人家準備見面禮呢,就收下了這麽貴重的東西。”
江映月聽着,就笑了笑,她是真心爲蕭青魚高興的。之前還擔心蕭青魚這麽和喬少卿突然領證結婚,都沒有跟家裏面招呼一聲,隻怕兩邊的家長們都不太會高興。
畢竟,江映月也算是過來人了,她雖然和楚寒城領證的時候都和楚家那邊說過了,後來假戲真做了,楚家那邊也是有不高興的。
如此,蕭青魚還能收到這樣貴重的禮物,就說明,喬家那邊也是很喜歡她的,江映月自然就爲她感到高興了。
“禮物貴重,代表是喬家對你的重視,這多好。從今以後,你人都是喬家的了,他們送給你們這麽厚重的見面禮,也不算是吃虧啊。反正,這東西雖然是戴在你的手腕子上,但嚴謹的說起來,還是一家人嘛。”
“話是這麽說了,不過,也幸虧有老爺子出面,不然不知道我們這一趟,還要折騰多久,才能過關呢。”
兩人聊起來,索性也沒上樓,就在樓下的一家咖啡館裏面坐了下來。
江映月聽了蕭青魚說的那些之後,也是意外極了。
沒想到,因爲當年喬少卿離家出走自立門戶,讓喬父喬母那般的失望。以至于婚事上面,蕭青魚都是受牽連的那個了。
“哎,幸虧以後你們是自己過日子。要真是在一起過日子,還不知道有多艱難呢。”
聽蕭青魚哪麽說了,江映月倒是覺得,這喬母隻怕今後也是不太好相處的。
不像她這邊,雖然是兩個婆婆,但是兩個婆婆都是各自如履薄冰,讨好她都來不及的那種。哪兒還會無緣無故給她的日子使絆子呢,還生怕她這邊過的不順心不高興了呢。
“可不是麽,我們家喬醫生差點都說了,他們要是不願意拟定賓客名單的話,我們的婚禮,也就不顧喬家的臉面,不邀請就不邀請了。隻邀請我們自己的朋友就可以了。而且,就算是真的要撐面子來邀請一些有頭有臉的賓客,光是我們家喬醫生自己的患者裏面,都有不少捧場的。那些人,的重量級,也是一點兒都不亞于喬家邀請的。”